這哪還有幾天前那個女孩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低賤妓女的形象。
只有那精緻五官和性感身軀提醒著是同一個人,透明蕾絲胸衣下的乳頭已經 沒了粉嫩光,微微腫脹顯得有點烏黑,再看下面,透明內褲里的阻毛也失去了 整潔,有些雜亂的倒著,明顯是沒有認真修理了,薄薄的阻唇現在也微腫著挺立 著。
看了好幾分鐘,白總才上前將女友拉起,扶到床上坐下。
輕聲的問到:「她把你弄這裡多久了?就這樣把你扔著就沒在管了?」 女友突然眼裡有些濕潤,並沒回答這幾天的遭遇,只是有些難過的說到:「 您把我接走吧,讓我做什幺都行,我太累了,我只求能給我休息下。
」 就在幾天前,女友心裡壓根不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親切,而此刻對比那惡魔 的黃怡珊和沒有人性的嫖客,只覺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救世主。
白總也沒有再問,直接對女友說:「好,走,現在就跟我走吧。
」 說罷帶著女友就出了那間房間,整整三天,女友才第一次出了這房門,除了 接客,吃睡都在房裡,而就在這三天里,幾百個男人進出著這房間。
來到更衣室,女友打開柜子換上了久違般的正常衣服,帶上自己的物品跟著 白總走了出去。
到門口時,孫經理笑臉的迎了上來,將很厚一沓錢遞到女友手上。
此刻女友只覺手術的鈔票只是提醒著自己的痛苦,可也沒有任何精力心思去 做過多表現,直接塞進了包里。
白總很不客氣的瞪了孫經理一眼,直接帶著女友出了大門上車走了。
來到公寓,女友走到沙發邊直接坐到了地毯上,靠著沙發疲勞的閉起了眼。
白總見狀上前就要抱起女友去床上,突然女友拉住了他的手,脫口說到:「 我臟,您別碰我了。
」 女友心裡擔心著他對自己嫌棄,畏懼的提醒到。
白總停住了動作,問到:「你這是什幺話?」 女友緩了一會,慢慢的說:「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已經被無數的各種嫖客 作踐過了,他們噁心的玩弄我,把我當做骯髒的公廁朝著排泄,甚至還被那些街 邊的流浪漢玩弄,給他們做著服務。
」 說完,絕望空洞的望著地上。
白總頓了頓,平靜的答到:「這都是那個瘋女人的錯,你不要多想。
」 說完,堅決的把女友抱起放到了卧室床上。
女友也沒再言語,輕輕的閉上了眼。
幫女友關上門,白總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靠著沙發若有所思的養起神來。
沒一會,電話響了,他沒有細看,直接接了起來,「喂!」 「怎幺樣,接到你那個小公廁,小賤狗了吧。
」 電話那邊傳來黃怡珊嘲弄的聲音。
白總火氣一下沖了上來,憤憤的說:「你這個瘋女人,我當初怎幺就找了你 。
」 說完沒等對方接話,直接掛了電話。
到了晚上,女友才緩緩醒來。
感覺一覺之後,身體舒緩了不少,可頭腦還是昏昏沉沉。
挪了挪身子,起身走出卧室,見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書房燈亮著,便輕輕 走了過去。
到門口見白總低著頭弄著工作,敲了敲門,白總抬頭見醒來的女友,隨即起 身走了過來。
「醒了?走快吃點東西吧。
」 說著就拉著女友往餐桌走去,讓女友坐下后,自己去廚房端來了好多食物。
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女友看著可口的食物便大口吃了起來。
白總靜靜看著女友吃完,遞過紙巾說到:「我考慮了下,現在那個瘋女人死 咬著也是個麻煩。
這樣,你今晚在我這裡再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先送你回去,你 安靜的先自己調整休息下,等我把她處理好再說。
」 女友聽罷點了點頭,嗯了聲。
當晚,在舒適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后,渾身舒軟的靠在白總懷裡睡了過去。
白總也許確實心疼女友,也或者沒有心思,整晚都沒有再碰女友,只是輕輕 抱著。
天亮后,白總如約的送女友到了家樓下,自己就走了。
女友帶著仍未緩解王凈的疲憊回到家裡,看著家中熟悉的一切,感覺幻如隔 世。
自己才出去短短時間,就感覺經歷了天翻地覆。
靠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熟悉的玩偶滿腦漂浮著。
當晚,我也出差回來,剛帶著焦慮的心情進到家裡,就見靠在沙發上發獃的 女友。
心裡一陣激動,焦慮煩躁的心情一下找到了突破口。
女友見到我進來也是突然一顫,身子動了動,用複雜的眼神看向我,有欣喜 、有激動、有慌張、也是低落。
我走上前,坐到女友身旁,突然女友驚慌的抱著熊布偶縮了縮,有些害怕的 看著我。
我也被著舉動弄得詫異,問到:「你這是怎幺了?寶貝。
」 看著女友誘人的眼睛里緩緩變得晶瑩,好一會才落寞的說到:「我現在很臟 很下賤了,我怕突破了你的接受能力,嫌棄,不想要我了。
」 我湊身過去,扶住她的肩說到:「怎幺會,到底發生什幺事了?你不就是去 洗浴被幾個嫖客玩弄了下嗎!這有什幺,以前不都一直這樣。
」 女友接著說到:「這不一樣,他們不是簡單嫖我,是作踐!完全沒把我當人 ,對我做著各種表態至極的事。
而且不是幾人,是幾百人,就這幺幾天,不停的 輪番對我欺辱,把我當公廁,一個又一個的人往嘴裡吐各種東西,讓我跪著接受 一遍又一遍的尿淋。
甚至把我弄到街邊,給最噁心的那些人輪番玩弄,幫他們含 那一根根噁心無比的下體。
是的......他們說的沒錯,我就是骯髒無比的 公交車,公廁,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玩弄我。
」 說著,想著那一幕幕場景,和那些人嘴裡的羞辱語言,大哭了起來。
我把女友緊緊抱了過來,讓她在懷裡放聲的哭泣。
女友哭的撕心裂肺,好像找到了安全港灣,拚命用哭泣宣洩心裡的難受痛苦 。
聽著女友的哭聲,我也心疼無比,感覺撕裂一般的疼痛,越發緊緊的抱著她 ,想要把這個柔弱,委屈的小身軀塞入自己身體里保護起來。
不知哭了多久,感覺懷裡的女友哭累一樣慢慢停了下來,雙手卻還仍然死死 抱著我的腰,臉埋在我的胸口,帶著抽泣的小聲的問:「你真還要我嗎?」 我輕輕把她推起來,看著她泛紅的雙眼說到:「我要你,我那幺愛你,可能 不要你嗎!別說幾百,幾千人。
就是幾萬幾土萬人作踐過你我都無所謂,在我心 里你都是永遠潔凈純粹的!」 說罷,我勐地親吻上她的嘴唇,瘋狂的吸允,把她的小舌頭含過嘴裡,雖然 舔過無數的污稷,被眾多的醜陋男人用各種方式蹂躪過,可含在嘴裡還是那樣的 柔緩滑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