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思春期〔校園、青梅竹馬1v1〕 - 閑言碎語(h)

高一生的期末也是高叄黨高考完的空閑時光。
揚帆被穿著十一中校服翻牆進來的女友緊箍著不能動彈。
“就這麼想做?”他只能無奈地問。
已經是准大學生的女友在他懷裡蹭著:“最後一次了嘛,以後可沒有機會再回來了。”
是再沒機會回學校,還是沒機會和他在這裡做?
按照她的性格估計抵達大學的第一刻就會找個新人替代他。她對他可沒多少喜歡,肉慾才是擺在第一位的。
靠在圖書館的牆壁上,懶洋洋地問:“沒套怎麼辦?”
“我帶了我帶了。”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小片正方形的包裝。其實她更喜歡裸插的感覺,但揚帆是個不戴套就不做的主,甚至她主動提出吃避孕藥也不行。她又沒病,至於嗎?
揚帆戴套的習慣倒不是因為懷疑對方有沒有病,他不重欲也有很多選擇,要是懷疑對方有問題乾脆就不做了。還是怕意外製造一個他負不了責的小生命出來。
要不然乾脆去結個紮好了,他一邊戴一邊游神。
熟練地在女生身上四處點火,對方情動的臉讓他想起教會他情事的好像也是一個學姐。
無所謂,做愛對於他不過是通往快樂的一種方式。她想要,他就給,像他爸給他的錢一樣,灑了多少都無所謂。
揚帆知道,正是因為這樣什麼也不在乎的態度,讓他更受女生歡迎的同時也讓他“被甩”的頻率升高。
他也無比的清楚為什麼面前這學姐是他交往時間最長的,就算他們再廝混過一個暑假就會迎來分別。
她只把他當炮友。
長得帥、身材好、多金又大方,最重要的,他根本不會纏著自己。只可惜擁有這一切的前提條件是接下女朋友的稱號,不能再同時找別的男人。
不過好的一點就是,吃到最好的就沒有心情去想別的碎渣了。更何況交往之後揚帆也沒在找別的人。
抱著他的頭,感受抓在腿根上有力的雙手和不斷頂弄她的碩大性器,想到過完這個假期就要對他的小兄弟說再見心裡就湧出濃濃的不捨出來。
下身繳緊,忍不住的呻吟從嘴裡溢出,可想到這是在隨時就有人來的圖書館又緊咬住下唇。
正當她漸漸放出聲音,開始往頂峰去時,一道聲響打斷了這對野鴛鴦。
“你先走,我去看看。”揚帆迅速從她體內退出。
她慶幸今天只解開了兩顆扣子,穿上內褲快速又慌張地往外走一邊整理頭髮。該死的,之前和好幾任在這裡打炮都沒遇到過人,怎麼一和揚帆就出事。不過她相信他會處理好一切的。
揚帆循著聲音走過去,拐過書架,發現一個女生蹲在地上,正在撈起旁邊書包打算走人。
挑眉,撿起咕嚕嚕滾到他腳邊套著小狗圖案殼子的黑色中性筆遞給她,擺出一個親切的笑容說:“同學,這是你的嗎?”
看校服和書包,多半也是趁著自習偷溜出來的學生,也不知道是偷偷跟蹤他過來的還是單純來看書的。
憑著經驗,他估計是前者,更別說這裡放的都是些用不到的雜書。希望對方不要那麼難纏吧,他倒無所謂,可學姐還要做人的。
看到周小小臉的瞬間,揚帆覺得眼前出現的是一隻被抓住偷吃小魚乾,驚慌失措的小貓咪。手上的筆好像就是逗貓棒一樣,他隱約有些不想放手。
可揚帆到底現在還掛著一個某某男朋友的標籤,只好鬆手。
周小小道完謝,背上書包拿了筆就想跑。事與願違,沒有拉好的側包拉鏈在她背上的那一刻把全部東西都吐了出來。
口紅、紙巾和一些單獨包裝的糖果。
有幾顆滑到了揚帆面前,正當他把它們都撿起想要還給她,再抬頭,面前已經空空如也彷彿沒有人出現過一樣。
手心裡幾顆汽水味的硬糖像是灰姑娘的水晶鞋,唯一代表著對方真的出現過的物件。
“跑得真快。”揚帆喃喃自語,笑了笑,把這幾顆糖隨手裝進校褲口袋裡。
等了幾天也沒有什麼他們在校圖書館激情四射的八卦傳到耳邊,揚帆就把這事拋在腦後。只不過看見貓的時候總是會想起那天在圖書館里碰見的不知名少女。
周小小,他在心裡咀嚼這叄個字。
假裝忘記了那天的事,若無其事地和班上新認識同學聊天。他想看看她會給他什麼樣有趣的反應。
*
雖然走讀生可以自由選擇,但周小小和熊麗都覺得食堂的飯也不差而且距離也更近。
兩個人吃完飯,一人舉著一根冰棒從小賣部里走出來。
“你知道揚帆嗎?”
聽到這名字周小小立刻聯想到那天在圖書館里聽到的呻吟聲,又想到了那個春夢和今天早上和林向東一起上學時的窘迫。
怎麼到哪都有讓她尷尬的人?
清清嗓子答話:“知道啊,不就那個一整個暑假都沒來學校的新同學嘛。”
其實不是一整個…熊麗猶豫了一會還是沒說出這句話,先用揚帆身上的八卦做鋪墊才說:“我前天在籃球場看到王鵬和他一起打球。”
熊麗在知道揚帆的名字之後,對他沒有過多關注她的胸而產生的好感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別人的八卦像花粉吸引還未成熟的蜜蜂們,它們靠這些填補持續脹大的好奇心和對他人的惡意。
如果查詢論壇里揚帆的關鍵詞,出現最多的除了關於外貌和家裡人的職業。但換到匿名論壇則更多的是關於他今天又和哪個女生講話了或者傳聞他又出軌了誰誰誰、又被某某某甩了。
難以想象才高中一年,揚帆的鼎鼎大名就傳到了周小小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有漫畫書的耳里。
說真的,可能是林向東拔高了她的審美標準,周小小並不覺得揚帆有大家吹得那麼高。
第一眼確實驚艷,可後來細品,他五官的精緻程度和林向東其實是差不多的。只是身上那股像風一樣,什麼也不在乎什麼都不能在他心裡留下痕迹的氣息非常讓人有征服欲罷了。
況且與林向東疏離的微笑不同,他是親切的,平等地給每個人征服他的機會。
也有不少人確實這麼做了,不過周小小無意刷到過他的情史大盤點,還是直覺這些都不是跟他一起纏綿到山海之間的另一陣風。
周小小聽熊麗說她昨天從王鵬那裡回家后,翻了一夜的戰果。最後聽到他們一起打球的消息,察覺這話里還夾著另一種情緒。
抬頭觀察她的表情,直接了當地戳到熊麗層層鋪墊后想要表達的意思:“你怕揚帆帶壞他?”
熊麗悶悶地點頭,王鵬態度他不是沒有感受到,但還是下意識地給他找借口。
周小小不好說她一直覺得王鵬不像個靠譜的人,看好友這樣只能安慰道:“放心,沒有歪心思的人怎麼帶也帶不壞,正好當考驗他了。別給男人的出軌找理由,要真出了什麼事,暴打一頓喊他滾就是了。”
‘就怕…’熊麗還是沒有把昨天的事告訴好友,保守的性格讓她在好友面前羞於開口。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周小小絕對會立馬衝到王鵬面前指著他罵,到時候兩邊情緒一上來大概率會把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等哪個周末能控制周小小的手機再說吧。熊麗知道自己在拖延時間也知道快刀斬亂麻更好些,可她的性格還是告訴她再忍忍,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
九月初的夜晚沒有盛夏那般炎熱,溫柔的晚風捲起林向東身上的味道送到周小小鼻尖。
夜晚比白天更曖昧,周小小望著前面少年的背影和若隱若現又在她面前出現的半裸的背部領略到了這句話。
早晨上學的時候,餘光掃到他只有逃避和尷尬。
而現在,她卻盯著他的後背和髮根下白皙的後頸不放。不受控地用眼睛扒光他身上的校服。想象他壓在身上,腰部前後擺動的模樣。
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隻握著她小巧的乳房,一隻拿著她兩手的手腕摁在她頭頂。
感受內褲的濕度,周小小看著前進的腳尖思考女人會不會腎虛這一深奧的問題。
過於投入,直到額頭撞到林向東的胸膛上才回過神。
少年的體溫、校服下充滿生命力的胸肌和心跳,感知到這一切的周小小絕望地在心裡祈禱,但願連續叄天高強度自慰不會讓她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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