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咽下了那口葯而已,從昏迷到清醒,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暈倒在床,手腕冰涼,什麼東西,讓她動彈不得。
傾城睡夢中格外的不安穩,甚至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反胃,突然睜開雙眼,眼前是她卧室的天花板,等她準備想動彈,才發現與之不同的是,自己手腕被綁了起來。
“什麼東西!”
她驚嚇的試圖解開,可無論怎麼用力,鐵鏈根本沒動絲毫。
不可能,這種簡單的東西,只是平常她張開手掌就能斷掉的。
“姐姐別費力。”
熟悉的聲音,傾城眼睛撇向門口,傀冥正站在那裡,在牆上貼的什麼東西,轉過身,手中拿著皮鞭朝她走來,笑容陰沉的瘮人,唇色過於紅潤可怕。
“你在幹什麼!”她突然心生出不好的預感,“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快點給我解開!”
“你覺得我費勁心思的把你綁起來,會輕易給你解開嗎?”
他在笑,深邃的眼窩中,雙眼眯起來,挑逗似的看向她恐懼掙扎,“我問你一個問題。”
“姐姐有心上人是嗎?”
傾城呼吸都有些顫抖,她已經預料到了,只是沒想過這麼快,這個問題無疑是在下達她現在的死刑,盯緊他手上的皮鞭。
“小明,我可是把你養大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低頭笑了,“真有意思,姐姐怎麼都不知道後悔呢,不該養我的懂嗎?人類說農夫與蛇的故事沒聽過嗎?我就是那個蛇啊,你養我的每一天,都是在誘惑我。”
他抓住被子的一角,猛然掀開,被下是她什麼都沒穿的裸體,前凸后翹的身材,平坦的腹部,飽滿的胸脯,一掐就破的皮膚,水潤可彈。
雙腿之間隱蔽的三角處,與A片上的那些女人不同,她乾淨的沒有一絲毛髮,雙腿緊緊的貼合住,不讓他看。
傾城驚恐的望著他,“你不能這麼做!”
他跪在床上,手指慢慢的觸碰到朝思暮想的胸脯,指尖輕點上去,她的身子就一陣顫慄,反應相當有趣,凝望著粉嫩的乳尖,想觸碰,想舔咬。
“姐姐的身子好軟,有人碰過嗎?”
她面露出害怕,顫抖的身體已經讓他看出來了,越是害怕,他就越是興奮。
傀冥聳動著眉頭,“我怎麼會問這麼傻的問題,進去試試,不就知道姐姐有沒有被人碰過了嗎?”
“你不能這麼做啊!”傾城大吼起來,雙手拚命掙扎著鐵鏈,鏈子發出參差不齊的響聲,將她細嫩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迹,她為什麼會掙脫不開!
傀冥冷眼相望,舉起手中的皮鞭,往她平坦的小腹上甩去,一道刺目的紅痕瞬間在白嫩的皮膚上浮現。
“痛……”她眼淚擠了出來。
“原來魔女也會痛呢,好敏感的身子。”
他又恍然大悟起來,“姐姐應該沒受過傷吧?我從沒見你皮膚受傷,怪不得呢,我力氣很輕一甩,痕迹就這麼明顯,那痛覺應該是平常人的兩倍才對。”
傾城的目光難以置信,“你為什麼會知道……”
他笑而不語,低頭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像上次她這麼掐他一樣,往床上用力的摁去,見她窒息難受的眯起眼睛。
“我給姐姐一個命令,服從我,不然就挨打,只有你服從,我才會開心,所以你要讓我開心,才避免被挨打,懂嗎?”
她不懂,她只想要好好收拾這個混蛋!
傀冥摸到她手腕上的鐵鏈,咔的一聲,輕鬆的解開,看到她手腕上被勒出的紅痕,心疼的放在嘴邊親吻,睜開那雙誘人的眼睛,微笑著眯起來。
“受傷了,我可也是會心疼呢,要乖一點。”
兩隻手腕的鐵鏈都被解開,她突然被抓的頭髮下床,長長的秀髮在他手中被攥著,只聽他說道。
“跪下。”
“你給我滾開!”
她沒有猶豫的撞開他就往前跑,傀冥也不阻攔,反而是像看笑話一般,望著她裸體的背影,臀部好翹,屁股好軟,甚至想扇上去。
她就要握住門把手,空氣中彷彿突然有面牆壁向她彈開,傾城尖叫著重重跌落在堅硬的地板上,胳膊被磕出一道紅痕。
好痛。
不甘心的爬起來要再次開門,依然是那副樣子,這次彈開的力氣更大了,頭部撞擊在床尾,崩潰的哭了出來。
身後傳來令人發寒的低笑。
“好傻,你以為,我會這麼愚蠢嗎?好好看看牆上貼的是什麼,可都是針對魔女的符咒啊,姐姐再不快點服從我的話,身子上又要多出一道傷口了。”
傾城扶著床尾站起來,恐懼的看他,一步步的朝著往後退去。
“我養你了二十年,到頭來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有沒有良心!”
透紅色的薄唇噙著一抹不易擦覺的詭異,邁著長腿朝她走過去,“良心是什麼?那吸血鬼可沒有,姐姐,跪下啊!要等著我甩鞭子嗎?可是很疼的。”
她抱住自己受傷的胳膊,遮掩住胸口,眼角處殘留著淚水,就連哭起來都那麼動人,眼睛略長上挑的眼尾,完全就是一個勾引的狐狸啊,哪像是個魔女。
傀冥舉起手中的鞭子,往她肩膀上甩了上去,清脆的一聲,皮開肉綻,他沒收斂任何力氣,聽她發出慘痛的叫聲,捂住肩膀上流血的傷口。
“跪下!”
依然不服從,性子可不是一般的倔。
他突然大步上前兩步,抓住她的頭髮,一腳踢上小腿,撲通的跪在他身下,傀冥拽住手中的秀髮讓她抬頭,紅澀的雙眸包涵水潤。
“早點跪下不就不會受傷了嗎?姐姐真是的,流的這麼多血,倒不如讓我喝了,好浪費。”
一邊說著,雙眸逐漸變成紅色,獠牙越發尖銳,眯著眼睛彎腰低下頭,拉開她的手,在她肩膀上的傷口狠狠咬下去,脖頸上的青筋迅速蔓延起來。
他陶醉的閉上眼睛,吸著甘甜的鮮血,喉嚨不停吞咽,耳邊她疼痛發出呻吟。
這副樣子怎麼會是魔女,不過是在他腳下跪著的一個血奴,只是想想,都讓他全身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