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和顧太太[H]_御宅屋 - 【番外】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2/2 (2/2)

顧正則照舊很淡定,“我們回來拿些東西。”
兩對夫妻一起上樓,樓道里熱熱鬧鬧的。叔叔爬樓爬得腦門上出了汗,說:“小顧,我和你阿姨前幾天還去看你的電影來著,那個叫什麼山的,3D的那個……《山海》!”
顧蔻激動死了,趕緊問:“好看嗎?你們喜歡嗎?節奏還行嗎?我演得怎麼樣?”
阿姨笑眯眯地搖搖頭,“不知道,我們暈3D,只顧著吐了。”
連顧正則都沒忍住,挑唇一笑。顧蔻無言以對,“……”
叔叔說:“我就說不要去,你非要去看!小顧,有空常回來,我跟你阿姨先回家了。”
顧蔻連忙點頭,跟鄰居說了再見。顧正則說:“開門。”
她裝傻說:“我沒帶鑰匙啊,咱們還是回家吧。孔姨一個人在家,多不放心……”
顧正則“哦”了一聲,彎腰從花盆下找出一把鑰匙,信手擰開了門。顧蔻啞巴吃黃連,被他拽進去,抵在門上就開始剝衣服。壓抑已久的慾望和血液里的酒精把他卷得發疼,顧蔻這才知道他之前還都算溫存,被頂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條腿盤在他腰上,搖搖晃晃地在他的西裝褲后摩擦,另一條腿站也站不住,無力地直往下溜,被他握著腰扶穩,“說話。”
顧蔻的馬尾辮子散了,長發鬆松的,几絲碎發落在紅唇邊上,眼神迷離,半天才擠出一句:“我……嗯呃……我再也不敢了……”
這句話他已經聽多了,感覺毫無誠意。他掐著她頂在門上弄,把她抬高了咬她的下巴,細細地舔到她的嘴唇。顧蔻全身發燙,柔軟的小腹被他涼涼的西裝摩擦得發癢發空,下身一股股流出清瑩的花液,親昵而饑渴地把他含在自己體內。不知道頂到了哪裡,她身子突然一軟,“唔”了一聲,那個地方火花四濺地吮吸痙攣了起來,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酸脹的呻吟,“嗯……我……難受……”
她濕得淋漓,白而軟的身子貼在門上,被他弄得滿身紅潮,無力地抱著他的脖子撒嬌,“……嗯……嗯呃……我、我站不住了!”
他把她拎到地毯上,火熱硬實的性器猛力重新塞進去,一下下深深捅到深處。這個姿勢讓顧蔻像一隻被撓肚皮的小貓,躺在毛茸茸的地毯里把自己全然打開,無知覺地迎合著他,兩腿被他架在肩上,猛烈地拱到深處。
兩人靠得太近,連呼吸都纏繞在一起,顧蔻聽得到他粗重的喘息,主動地親吻他的嘴唇,“顧正則,嗯……嗯唔……顧、顧先生……”
顧蔻還記得就是在這張地毯上,她莫名其妙地哭了一下午,電影的劇情一點都沒有看進去。地毯旁邊擺著餐桌,他也是在這裡單膝跪下,問她想什麼時候嫁給他。他沒有給別的選項,她也不想要別的選擇。
她很少回來,只有家政偶爾來打掃,放在窗台上的電子鐘早就沒電了,時間停留在三年前的一個黃昏,讓人有一瞬間的恍惚,這才有了一點時過境遷的實感——竟然已經七年了。
平淡的生活像直線一樣拋向遠方,顧白不在眼前時,只有她小腹上那道淺色的傷疤能夠提醒他們歲月流逝得有多快,但偶然的波峰起伏又把直線拋向浪尖雲巔。
他昂揚的慾望裹著她的液體,挾著滋滋的水聲一下下搗進她體內。顧蔻叫得啞了嗓子,弱聲哼著在他身下哆嗦,湧出的液體浸濕了一塊地毯,他的手指隨著性器一起擠進花穴,勾出溫熱的淫液,喂進她張開的紅唇,再壓下來吻。
顧蔻口中的津液被他攪得失了控,從唇角滑下亮亮的一絲,她“唔唔”地回應,“我喘不過來氣了……嗯……我不行……你太快……”
顧正則抱著她的腰轉了個圈,自己坐在地毯上,扶著她的腰,不可抑制地低喘著,“自己動。”
這樣就溫柔得多了,顧蔻扶著他的胸口,咬著唇上上下下地蹲坐。她小心翼翼的,又淺又慢,就這樣都弄得滿臉欲色。顧正則的大手包著她的雪乳攥緊又放鬆,弄得她渾身都被點燃了一般,連小腹都抽動著微顫,“嗯……嗯啊……你不要動哦……我要到……嗯呃……”
把他逼得快要燒起來了。
顧正則拖著她的腰大力往下一扯,兩手抓著她的兩瓣臀肉,替她動了起來。顧蔻尖叫一聲,緊緊抱著他的肩膀痙攣起來,再也說不成連貫的句子,只有下身猛烈地抽縮吮咬,大股溫熱的液體打在他的性器頭部,澆得那根東西立刻又脹大了一圈。顧正則把她摟在懷裡起了身,總算肯把她弄到床上去收拾,顧蔻的兩瓣小屁股被他掐著,軟弱的小穴被撐到極限,哆哆嗦嗦地叫,被劇烈的抽送插得死去活來。
這一夜痛快淋漓,顧蔻渾身骨頭像散了架,早晨趴在床上起不來。顧正則索性把窗帘一拉,從後面摟著她睡了個昏天黑地。
不知睡了多久,顧蔻在他懷裡掙紮起來,他以為是她被抱著不舒服,把她放開,沒想到顧蔻皺著眉頭嚶嚀一聲,慢吞吞地轉了回來,面對面地抱住他的腰,亂糟糟的小腦袋往他胸口一埋,重新又睡熟了。
他有些好笑,顧白從小黏他,這好像也是遺傳。
顧白的集訓營只花了一天半的時間——畢竟只是低年級的小學生,學校也不敢安排強度太大的活動,只不過是帶著他們一群小黃帽逛博物館、堆雪人、知識競賽。顧白大殺四方,揚眉吐氣。到了第二天下午,大巴車把一群小黃帽拉回學校,家長們已經等在那裡,噓寒問暖地把各自的小祖宗接回家。
顧白知道爸爸今天要上班,媽媽也要讀劇本,劉助理在休假,所以一早就說好了讓王阿姨來接他。王阿姨是媽媽的經紀人,一向很好說話,只是不讓他叫自己阿姨,又糾正了他一遍:“叫姐姐。”
顧白說:“王詩佳同學,奉勸你不要欺負小朋友讀書少了,我叫你姐姐,難道你要管我媽媽叫阿姨嗎?”
鐵石心腸王阿姨不為所動:“那就是我和你媽媽的事情了,反正你不許叫我阿姨。”
顧白不肯鬆口,被王阿姨賄賂了一根巧克力雪糕,立刻投誠,“謝謝佳佳姐姐!我們這是在哪裡?”
王詩佳不想把他一個小不點單獨放在車裡,“有個公益拍賣活動,你媽媽以前的戲服還在這裡放著,我去取一趟。你要上來嗎?你腿這麼短,爬樓梯鍛煉一下吧。”
顧白看樓道黑洞洞的,還以為是她一個人不敢去,立刻很有擔當地一挺胸,“我陪你去!”
七樓可真高啊。顧白爬得氣喘吁吁,王詩佳翻出鑰匙,對準鎖眼開門。屋子裡很亮堂,很乾凈,很溫馨,明明是晚上七點,卻縈繞著早餐的香氣,一個人穿著熊貓睡衣坐在桌前喝牛奶,另一個人披著白襯衣,在給一隻電子錶換電池。那個穿熊貓睡衣的壞人伸了個懶腰,穿白襯衣的壞人笑著說:“怎麼?還是喜歡這個家?”
顧白沒見過這麼幼稚的睡衣,也不知道電子錶還需要換電池,但他覺得那兩個身影很眼熟。
顧白又愣愣看了一會,巧克力雪糕“啪”地掉在了地上,腦海里只剩下一個語文課上的新詞:多餘。
第二天,來收數學作業的課代表酸酸問他:“顧白,你的眼睛為什麼腫了呀?你是不是哭了?”
顧白的目光很空洞,說:“嗯。”
酸酸擔憂地摸了摸他的腦門,奶聲奶氣地問:“為什麼呀?”
顧白說:“因為我爸爸媽媽。酸酸,你不知道他們有多過分!”
酸酸很氣憤,“他們還叫你‘寶寶’嗎?那、那真的是太過分了!”
顧白抹了一下通紅的眼睛,悲憤地跟老同學訴苦:“……不是!是因為、是因為他們兩個還有另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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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顧白,你有英文名嗎?
顧白:……(我們崽崽不要叫什麼goodbye!)
如果顧白是個女孩子,可能還會被寵得更無法無天一點。
但我想他們可能幾年之後又生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有哥哥罩,不會像顧蔻一樣吃苦,顧白有妹妹磨,也不會像顧正則一樣自我封閉,會更幸福更圓滿。人生會有很多遺憾,但是我就是想把最好的都給他們555
接下來要琢磨新文,還要忙三次元的很多事情,不知道還會不會寫下一個番外(大概率不會了),謝謝大家讀這個故事,鞠躬握手,有緣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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