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冰雪兒發覺,來自張無忌命根子的靈肉之吻,漸漸集中到了幾個自己特別敏感的點,彷彿就是某種隱秘的穴位一般,每一下親密之吻,都彷彿給自己身體里的某一處隱藏經脈注入了愛的致意,讓自己整個嬌軀由內而外都沐浴在愛之海洋中。
不知不覺間,少女的心、肺、肝、腎、脾、胰、膽、腦,無不象是被神奇的愛液浸潤著,包圍著,比起那大雕、白猿等從外而內的愛撫,以及張無忌手足九阻之交接所帶來的快樂,還要更強烈百倍。
愛的汪洋大海,完全淹沒了絕頂美麗的冰雪兒。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才是大夫,不應該被病人迷得喪失自我,全身全心都已隨著那個小瘋子的愛之動作,而在美妙的波濤中沉浮:媽媽說若是能得少年才俊,共同修鍊九阻功法,必登極樂,原來,這些經脈才是真正的內九阻啊,人家一直還以為人只有外六阻外六陽呢……噢,不,這也只有八阻哪,那第九阻呢? 正奇怪間,忽覺那小瘋子的分身更加瘋狂亂吻,愛涌簡直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緊接著,那分身已狠命一插一扭,居然反轉過來,狠狠吻在了花心之內,剎那間一股熱流激射花心,返流分作八股,直衝那八處花房暗穴。
就在這一瞬間,心、肺、肝、腎、脾、胰、膽、腦,同時發出令靈魂顫抖、洪荒般的美感,剎那間便泛濫周身每一處靈肉,與那自外而內的檀口、酥胸、美腿、玉足的羞人快感一起,齊齊匯聚花心,立時便引得少女第二次更美妙也更強烈的泄身。
那花心何曾被如此激發,霎時完全綻放,與玉莖緊緊貼著的萬千親密結合處,無不發出震顫靈魂的電光神火,每一處火花都透過交融的靈肉,直透二人的天靈,讓他們迷失在美的無限星空:也不知過了多久,冰雪兒才悠悠醒了過來,卻見那“小瘋子”依然軟倒在自己身上,甚至那已宣洩過的小公雞,也依然戀戀不捨地耷拉在自己蓬門處。
冰雪兒不由得大是羞澀,急忙推開他,極快地穿好衣服,將自己收拾停當。
她定了定神,回想起那些羞人慾死的場景,還有那些想都想不到、深入心腦肝腎的深深靈欲交融,依然陣陣臉紅心跳:原來,自己的“阻”,不但是外九阻中一環,也同樣是內九阻中一環。
內外九阻本來就是在此交匯,這才能有九天極樂,只是燈下黑,反而想不到。
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掃了一眼那小瘋子,只見他淫毒宣洩后,面色已復,不但已無大礙,睡容中居然還依舊帶著少年般的稚氣。
該當如何對待這個傻小子?冰雪兒心頭鹿撞,更是矛盾萬分,羞澀無極。
她知道自己已是該走的時候了,卻又猶豫不已:應不應該叫醒他呢?不叫醒的話,以後他被小美女們糾纏時,只怕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是處男呢。
可如果叫醒他,他勢必深深痴迷自己,定要跟隨自己回終南山,長相廝守,萬一就此改變了天下氣運,該當如何是好? 冰雪兒一會羞,一會悔,一會懼,一會嘆,糾結許久,終於輕輕啐了那小瘋子一口,恨恨道:“便宜死你了,你個小壞蛋!”說罷輕輕嘆了口氣,正要離去,忽然心頭一動,運起忘情大法,蓋在張無忌頭上,以確保他再也不會想起自己。
做了這一切,心頭一陣說不出的失落:自己最親的兩個男人,卻都被自己親手抹去他們的記憶。
難道,這就是天意么? 想到這個臭小子,渾渾噩噩便與自己這個絕世美貌的大姐姐有了合體之緣,居然還不用念著自己的好,更是臉兒發燙,心兒輕嘆。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放過這個傢伙,任他去陷入紅塵中小美女們的桃花陣么? 冰雪兒帶上雪玉劍,一路悵然,回到了終南山。
才到洞府,幾個侍女便圍上來哭道:小姐,夫人,夫人她……和大雕都自盡了! 冰雪兒大驚,急忙飛上崖洞,果見兩座新墳,正是母親和大雕之墓,不由得悲從中來,幾乎就要撲上去痛哭一場。
卻聽侍女們喊道:小姐切莫悲傷,夫人逝前,特留書信,務必要看。
冰雪兒只得暫忍悲傷,果見旁邊一封書信,上有“愛女冰雪兒親啟”字樣,拆開一看,其上竟是:孩子,等你歸來之時,應該已見不到為娘和大雕了。
為娘守身多年,千里尋夫,卻發覺你爹早已另娶家室。
為娘心頭悲涼幽恨,回來后一時酒醉難控,竟與大雕再次合體,醒后大雕悔恨自盡,為娘更是無可面對。
為娘沒有什麼能留給你的,唯有那一襲雪衣黃衫,是為娘最愛,亦是大雕這數年來思念我們母女時,聊以自慰的唯一慰籍,望你寶之珍之……冰雪兒含淚讀完,再看母親遺物,只見那本來潔白炫目、只是稍有玷污的雪衣,現在已是一片杏黃。
想來那大雕這幾年來,不知噴了多少精液在上,當真是對自己思念刻骨,情深義重。
冰雪兒望著這一襲黃衫,想起這些歲月的悲歡離合,心頭一陣悲涼,轉身望向蒼茫遠方,輕輕嘆道:從今以後,神鵰俠侶,終於要絕跡江湖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