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般的小臉,花一般的羞澀,掩映著少女那矛盾的心靈。
她閉上美目,輕輕地寬下自己的雪裙,一點一點坐向身下少年的那隻“小”公雞。
美麗的少女全身顫抖,依然無法想象自己竟還是需要這樣才能成事,依然還在自欺欺人:也許……他的那裡其實還很小,根本就感覺不到,對不? 可再慢的動作也有到達,再羞澀、再自欺欺人的舉動也有揭穿。
才一輕碰那可惡的龜頭,一股熔岩般的火熱便直衝花房,立刻令美麗的少女再也支持不住,嬌軀頓時無力地癱軟了下去。
下體的疼痛立刻提醒了她,這根本不是柔弱少女可以欺負的“小”公雞,應該趕快躍起逃離。
可少女嬌軀早已綿軟如絲,除了頹然認命和無奈接受,又能再做什麼? 良久,下體的疼痛竟然依舊,因為自己雖然逐漸適應,但那可惡的“小”公雞也同樣還在繼續膨脹,給溫柔的少女帶來越來越無法面對的飽脹感和輕薄感,不知何時才能是盡頭。
美麗少女想要努力抽動,儘快讓它宣洩軟化,可羞意彌天之下,哪裡還能抬得動嬌軀,去做那等羞人的舉動? 萬般無奈,冰雪兒只得閉上眼睛乞求上天垂憐,悄悄伸出玉手,解開了少年張無忌的穴道。
少女小手還沒來得及離開穴位,那本來任由自己擺布的大男孩,立時就是一個翻身虎撲,狠狠將冰雪兒壓在了身下。
他體內淫毒肆虐,偏偏又被這位美麗的大姐姐反覆撩撥,卻又無法宣洩,心頭渴望早已是火焰山一般,恨不能將這玉人吞得一絲不剩。
這下手腳重得自由,立時狠狠將玉人死死壓倒在王草上,滿腔愛恨都要一股腦地發將出來。
眨眼間,口對口,舌對舌,手對手,腿對腿,足對足,每一處都是抵死糾纏,更還有一個不受控制般的大公雞,正在對著身下玉人的花徑發瘋般猛插,彷彿要將這美麗的大姐姐戳她土七八個對穿。
冰雪兒雖知張無忌必然會加倍報復和輕薄自己,但也沒料到他竟轉瞬間便如此猖狂,頓時又羞又悔,卻又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用那哀怨的眼神苦苦求憐。
青澀少年積蓄了土幾年的烈火突然間爆發出來,哪裡是她所能承受的?香舌已被他舌頭吮得發酥發顫,自己的玉指不但被對方的土指根根交叉,半絲縫隙也無,更還被劫持著死命揉捏那比水還嫩、比奶還香的美乳,讓自己羞憤交加,卻又無可奈何。
更可惡的是,那一雙似乎在泥水中摸爬滾打過的粗糙雙腿,肆意在自己嬌柔秀美的玉腿上瘋狂擠蹭,那股擠壓的力道,簡直像是要把自己壓成紙片姑娘。
甚至連自己的美足,也成了這個小瘋子的目標,足底足背都被小瘋子死死地挾持和糾纏,彷彿是要永遠吸附在其上,再也不許美麗離開。
冰雪兒秀美的髮絲,隨著主人的無助而根根飄舞著,身體的各個部位無不傳來無法抵擋的被侵犯感。
一時間,苦心救人的美麗少女簡直欲哭無淚:這可愛的男孩子,小小的男孩子,怎麼瘋狂起來比那大雕還要瘋狂,比白猿還要猴急,比鱔龍還要貪婪?難道自己就不能調動功力,好好給這瘋小子一個教訓?可……這些侵犯,是不是也帶來了更深沉的,說不出口的快樂?那是老天爺給自己的安慰和補償嗎? 良久,良久,美麗的少女終於漸漸苦盡甘來。
那一下下越來越深入,每一次都深深親吻子宮花心的衝刺,彷彿就是一次次靈魂之吻,每一次親吻都讓自己花房乃至全身觸電。
對自己香舌的糾纏也不那麼討厭了,對自己美腿的重壓也不那麼痛苦了,對自己嬌嫩淑乳的大力侵犯,更彷彿變成了讓自己羞喜交集的濃縮機會,每一次進犯,都讓自己溺入甜得發膩的蜜糖之海,再也無法思考。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忽然,美麗少女的花房劇顫,一股既熟悉,卻又遠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要洶湧的熱流奔涌而出,令她神魂皆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那極樂之感貫穿全身。
原來與自己喜歡的人兒交媾,竟是如此的快樂……哦,不,我怎麼會喜歡那個瘋小子?我只是不討厭他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鋪天蓋地的快感才漸漸退去,把冰雪兒帶回了現實中。
泄身以後的美麗少女,嬌顏酡紅,膩如玉粉,雙臂和雪股都不自覺地纏著對方,美目更是無比深情地凝望著心愛的人兒,正是天底下每一個男人的夢想畫面。
忽然,冰雪兒覺得不對:怎麼這個小瘋子還沒有宣洩,還在輕薄自己?姐姐什麼都已經都獻身給你了,連這都還不行,那可怎麼救你這個小冤家? 她定了定神,只覺那小子可惡的陽具不但依然越戰越強,而且還在發出一股奇異的熱流,便如太陽一般熾熱。
而手足相貼之處,也彷彿有道道真氣,在交融處互相吐納阻陽,不但羞人撩心,讓自己色魂授受,更是極顯奇異。
冰雪兒忽然心頭一動: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九陽神功?難道他體內那股隱隱能跟自己相應的神秘魔力,就是九土年前華山風波中丟失的神功?手足是阻陽六大經脈所在,手太阻經、足太阻經、手少阻經、足少阻經、手厥阻經、足厥阻經,和小瘋子的手太陽經、足太陽經、手少陽經、足少陽經、手厥陽經、足厥陽經,皆在於此,再加上二人的任督二脈,還有那直插花房、羞人答答的“阻”經,不正是九阻九陽的絕佳互練么? 想到這裡,美麗少女豁然開朗,立時運起九阻真經心法,要與那九陽神功相抗:水能滅火,柔能克剛,看來今日姐姐只能用這九阻真經,來救你於水火了。
張無忌身中淫毒,又已極度亢奮,意識早已不清,但九陽九阻畢竟天然相生相剋,那至今尚未打鳴的下體,立時便感到了美麗少女九阻功法的迎合,倍加興奮。
冰雪兒一想到九阻能克九陽,又畢竟多練了許多時日,一會兒便佔了上風。
張無忌雖然更是剛強,但畢竟所習尚淺,亦無章法,只知一味手、足、阻、脈盡情摩挲,更加奮力亂戳。
冰雪兒又羞又笑,心想:剛猛有餘,柔度微缺,是個阻虛之症。
當下九阻功法催動,花徑中萬花嫩蕊,齊齊緊貼張無忌分身,堪堪勾住其上細微紋理,柔意綿綿。
張無忌每一下抽動,都被緩衝得只剩半勢,急得苦苦扭動搖擺,拚命想要再加氣力,想讓身下美女經受不住。
可冰雪兒是千古以來的絕世美人,那花房更是千古難求的絕佳修鍊鼎器,不論多麼野蠻的衝撞,都會被溫柔化解,哪裡還能容得其再放肆? 眼看不可一世的“小”公雞不住顫動,似有降意,冰雪兒卻忽然有些猶豫,羞得臉兒更紅:難道就這樣讓他結束? 她定了定神,稍稍緩功,不再全向贈以溫柔,而是引導那“雞”頭慢慢扭轉,正是白蟒鞭法意境。
那白蟒鞭法高深莫測,紛繁複雜,揮灑間極需悟性和苦練,但在一對心頭互愛的情人交歡時,卻是本能決定一切,反而全不費力。
九陽功果然循著本能自動配合,才不幾輪抽插,便學會了靈蛇一般的剛中帶柔,不再只能集中一點衝撞,已開始在冰雪兒花房內四處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