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也不指望和一個單純的孩子講什麼「談判」這樣的字眼,但是她可以給這個孩子一點教訓。
海風的雙腿本來就已經捆好,觀察者輕而易舉地抬起海風的腳腕,將海風的小腿翹起,在海風吱哇吱哇的亂叫聲中,將兩塊磚頭塞進海風纖細的腳腕之下。
海風是完全沒有想到磚塊是做這個用的,也根本沒有聽說過老虎凳刑罰,觀察者的動作並不算粗暴,這也讓海風膝蓋的痛苦是緩慢產生的,直到達到最高點,膝蓋先是發酸,然後開始慢慢發痛,最後變成難以忍受的酸軟痛麻感,海風哪裡忍受的了這種痛苦,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雙腿拚命想掙扎踢掉磚塊,但是繩索捆得很結實,幾乎是紋絲不動,亂動反而讓膝蓋變得更加疼痛,在掙扎之中逐漸理解這一點的海風終於變得不再掙扎,但卻渾身僵硬用力,努力地抵抗著疼痛。
觀察者看著疼得滿頭大汗的海風,她倒是驚訝於海風居然能夠忍受這樣的疼痛還不至於暈過去,至少比她想象的要堅強一點。
觀察者饒有興緻地看著海風狼狽的模樣,順手抄起一根柔韌的竹鞭,輕輕在手心裡敲打著:「這樣你就理解了吧,堅持是沒有用的,越是堅持痛苦就越多,對你這樣的小孩子用刑我也不是很忍心,所以快點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更痛的還在後面。
」 觀察者說完,並沒有給海風留下多少思考的時間,直接揮起竹鞭抽到海風柔軟的腳心上,觀察的力道立竿見影,海風腳心的絲襪一下子被抽開一道大口子,露出裡面被抽得鼓脹的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海風的叫聲更加歇斯底里了,的確,她現在所經受的都是從未體驗過的苦痛,這些苦痛對她來說還是太強烈了點,她只覺得自己的腳要被打壞了,還有膝蓋,膝蓋劇烈的痛楚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腿是不是要斷了,但是她的腳丫還能動,還因為劇痛而用力地蜷縮著,拚命忍受著酷刑的疼痛。
「看來還是需要更多的懲罰啊。
」觀察者搖搖頭,雙手摸向海風的大腿根處,也就是白絲的襪口處,然後一點一點將海風的絲襪脫下來,脫到膝蓋處脫不掉時,觀察者用力一扯,將潔白的絲襪一下扯爛,然後在海風絲襪腳心處,同樣也是一扯,海風的一雙嬌嫩的赤足一下子便暴露了出來。
海風的小腳和觀察者想的一樣,潔白,滑嫩,看不到一絲血管,整雙腳都是粉凋玉砌,渾然天成一般,帶著少女特有的稚嫩,足背也有點這少女特有的肉感,這確實是一雙值得好好把玩的裸足,對於觀察者來說,亦是值得一番拷打調教的玩物。
對著海風被打得紅腫的足心,觀察者卻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揮起竹鞭又是一鞭子,足心嫩肉被重重的責打,發出一聲駭人的聲響。
「吖啊啊,哎唷……」看著海風的足心迅速蔓延的紅色腫痕,觀察者調轉鞭子,對準了海風肉乎乎但是又更加薄弱的足掌。
「哎呀,好痛啊!」足掌不比腳心,腳心尚且還有很多嫩肉保護,足掌的皮肉還要更薄,這一鞭子直擊足骨,更是痛得海風腳掌不住擺動。
然而觀察者看到海風拚命晃動雙腳,卻又停了下來,用一小截麻繩將海風的兩個圓嘟嘟的大腳趾緊緊勒在一起,然而向後拉伸腳掌,將繩子系在海風膝蓋處的繩子上,海風的兩隻小家這下徹底沒有了活動的空間,只能向後緊緊繃著雙足,將平滑的足心完全暴露給了觀察者以及她手中那根毒辣的竹鞭。
海風嚇得止不住顫抖,然而雙足卻只能乖乖打開任人敲打,觀察者也沒有打算留手,揮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猛擊海風的足底薄肉。
「哎呀!哎呀!好痛嗷嗷!好痛!」海風哪裡吃得住這種打,一兩下鞭打就已經讓她的足心裂開一樣苦痛難忍,而觀察者土幾鞭子下去,更是讓海風的整個腳底都痛得像是脫了一層皮。
觀察者既有意讓海風知道嚴刑拷打的厲害,又不想讓海風的足底傷地太厲害,所以故意讓每一鞭幾乎都不打在同一個地方,片刻之後,海風地足心、足掌、足踝甚至足趾都通紅欲滴,紅腫地好像多打一下都會流出血了,當然目標最大的足心也難免多挨了幾下打,腳心窩似乎都被敲打變紫。
敏感的足心遭受這般嚴刑拷打,這讓本來就怯懦脆弱的海風更加受不了,從第五六鞭開始便不住地掉眼淚,最後更是一邊哭一邊大聲尖叫,雖然她之前有意要堅持住不喊叫不哭泣,不能給指揮官丟人,但是真正上刑地時候就好像只有哭叫這一個宣洩疼痛的方法。
腳心每每挨鞭子她都希望觀察者趕緊停下來,不然雙腳就要被徹底打壞了。
但是一旦觀察者停下來,海風便開始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不肯說半句話,這讓觀察者也有點驚訝,但是沒有招的話照例還要繼續責打,觀察者又對著海風的足底抽了幾鞭,海風的足底變得更加艷紅,觀察者也明白不能再打她的腳底了,最後一鞭王脆抽在了海風還在被老虎凳折磨的膝蓋上,這一鞭子把海風抽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暈過去。
雖然鞭子停了,但是海風還在不住地喘粗氣,口中不斷倒吸著冷氣,腳底板還是又燒又痛,好像無時不刻不在遭受火焰的炙烤,腳底的足筋也是跳個不停,火燒火燎快要烤熟了一樣。
甚至觀察者稍微碰一下海風的足底,海風都要驚聲尖叫一聲。
觀察者反而是覺得很有趣,不再觸碰海風的腳底,卻故意玩弄起了海風的腳趾頭。
海風現在是身體的任何地方都不想再讓觀察者碰了,奈何腳趾頭仍舊是被繩子緊緊地綳著,完全動不了,只能被動地被觀察者摸來摸去,觀察者捏著海風彈軟的大腳趾,輕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挺能撐的,普通的小艦娘還真做不到你這麼堅強,只能說你們的指揮官選擇你是有原因的,但是解下來呢,你又能堅持多久?」海風想要反駁,但是又沒有力氣,她的話自始至終對觀察者都沒有絲毫的力道,對於觀察者來說她就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
觀察者不知道又從哪裡摸出來一排竹棍,竹棍被兩根繩子連接著,分明就是用來夾腳趾的,觀察者將海風圓潤的足趾一根根塞進竹棍中,小巧的腳趾被粗細均勻的竹棍裹挾著,更顯得可憐無比。
觀察者也沒有再詢問海風,她也清楚這個姑娘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類型,所以塞好竹棍,她只是「憐惜」地摸了摸海風的大腳趾,然後便抓著左右兩邊的繩子,著力夾起海風的腳趾頭來。
「嗚……嗚啊……哎、嗷嗷嗷嗷嗷啊啊啊!」海風甚至都沒有堅持過三秒鐘,恐怖的痛苦從足趾根一直蔓延到整個兒腳趾,那番疼痛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更別說讓海風這樣的小丫頭來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