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本意並不想對這個小丫頭用太狠的刑罰,但是顯然海風的體質比她想得還要弱,背吊不過土分鐘,海風的額際就已經復蓋上一層細細的汗珠,纖瘦的雙腿因為用力踮起而不斷的顫抖,可愛的小腳趾更是因為努力踮起而泛白,腳後跟則是從白絲襪中透出些許粉紅,看上去分外的可愛。
渾身上下的肌肉無不訴說著痛苦,海風從未想過被吊起會如此的折磨,甚至觀察者根本就沒有動用什麼抽打之類的刑罰,只是用一根繩子就讓她的身體不堪重負,她開始想象自己要是堅持不住了該怎麼辦,她的腳趾又酸又麻,根本不知道還能踮多久,若是她的腳趾徹底受不了放下,會不會雙臂都要被拉斷……越發可怕的想法在腦海里產生,讓海風的精神變得更加脆弱,只有堅持住這一個想法還能讓她繼續硬抗刑罰,一雙嬌足努力地支撐起整個身體。
「不招的話,就要一直吊著哦。
」觀察者還在一邊不時提醒著海風,海風已經快堅持二土分鐘了,雖然對於一般的艦娘來說背吊甚至都是一晚上起步,但是對於海風來說,簡直就是突破自我,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堅持,但是身上的酸楚已經到了極點,雙肩無時不刻的疼痛折磨得海風不住輕聲哼叫,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下巴滾落,在地面上積累了小小的一灘,觀察者饒有興緻地看著這個小女孩,她知道海風已經要堅持不住了,如果還不肯招,那她恐怕就要動點真格了。
「我……還能……堅持……」「真的嗎?」觀察者輕笑一聲,伸出手指輕輕在海風的肩頭點了一下,果不其然海風立刻出聲大叫起來,肩膀的劇痛霎時間讓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擠了出來,長時間的背吊給她的肩膀帶來的比她想得還要大,只是碰一下的程度就能讓她疼得痛叫出聲。
「再吊的話手就要壞掉了,真的不打算招嗎?」海風雖然還在不停地掉眼淚,但是仍舊是以搖頭作為回答。
觀察者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看來我也只能用點真正的刑罰,才能讓你知道拷問的可怕了。
」海風終於被放了下來,繩子鬆開那一刻她幾乎是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但是很快她就又被架了起來,觀察者很粗暴地將她丟在一張老虎凳上,雙手打開伸展然後捆住,雙腿也是平放在長凳凳面上,大腿、膝蓋各加了一道繩子,腳腕則被繩子單獨捆在了一起。
捆綁雙臂的時候海風的胳膊幾乎都抬不起來,觀察者強行抬起海風雙臂的時候還讓海風痛得大叫。
海風看到觀察者搬來一堆磚塊和竹棍鞭子之類的刑具,知道自己大概要遭殃的她眼淚差點又流出來,但是觀察者只是將那些刑具放在一邊,然後莫名其妙就開始撫摸海風那一雙白絲嬌足。
「我還是挺喜歡你這樣的小孩子的,不僅是身嬌體軟,雙腳也是水靈靈軟乎乎的,手感真是不錯。
」觀察者的撫摸讓海風的雙腳有點發癢,尤其是觸碰足心的時候,指腹劃過足心的癢感讓海風不由自主搖晃雙腳想要躲避,但是觀察者的雙手貼的很緊,怎麼也躲不開這般褻玩。
而接下來觀察者的話語更是讓海風感覺到害怕。
「……所以,你也不想自己這麼一雙完美的小腳丫被拷問地不像樣子吧。
」海風的腳趾一下子就夾緊了,觀察者的話挑明了是要對海風的小腳用刑。
腳丫這麼脆弱的地方,到底要怎麼用刑?海風的牙齒在不由自主的打架,而觀察者則是不慌不忙地一根根掰開海風的腳趾頭,然後伸出手指,彎曲讓指甲立起,在海風軟綿綿的腳心上輕輕一劃——「呀!」突如其來的刺激給海風帶來從未體驗過的癢感,海風一瞬間驚叫出聲。
「好敏感啊,我就知道這麼柔軟的腳丫一定很敏感。
」觀察者一面打趣,一面在海風的腳心上來回搔刮,指甲劃過的地方,軟綿綿的足肉跟著下陷,然後彈起,留下一絲蒼白的痕迹和極度刺激的癢感,海風的腳丫顫抖了一下,然後便開始劇烈的掙扎。
「哎呀,不要,哈哈哈,不要撓腳心!」觀察者並沒有固定住海風的腳掌,她就是想看到海風的小腳因為受不了癢感而擺動腳掌掙扎的可愛樣子,實際情況也並沒有讓她失望,海風一面嬌笑不斷一面拚命躲避觀察者的手指,但是比起她那有限的躲閃空間,觀察者的手指顯然要更加靈活,無論海風往哪裡躲避,觀察者的手指總能緊緊地貼著海風的腳掌,而且是最為柔軟的足心處,對那一小片敏感的嫩肉發起緩慢但是相當有力度的攻擊,海風只能是叫苦不迭,足心的奇癢她完全忍受不了,但是觀察者的手指卻連續不斷給她帶來令人恐懼的奇癢,刺激著海風脆弱的神經。
包裹著足掌的白絲襪本應發揮一點保護作用的,但實際上,順滑的絲襪反而緩解了指甲帶來的傷害,變相地增加了癢感體驗,每一次觀察者的手指劃過都會給絲襪增加幾分褶皺,這些褶皺同手指一起刺激著海風脆弱的腳心。
而海風每每為了躲避癢感而蜷縮腳心時,觀察者又會將手指伸入海風的腳趾縫裡,借用海風的絲襪刺激海風同樣嬌軟的腳趾縫,海風為了弄開絲襪便只能張開腳趾頭,結果腳掌又被迫張開,迎接著觀察者的新一輪折磨。
將近土分鐘的搔腳心,海風就已經難受地滿臉通紅,口水都要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別說是大笑,就是僵硬地咧嘴都會讓她臉上發酸呼吸困難,但是在腳底的癢感刺激下她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發笑的權利完全不在她的身上,而是被觀察者掌控著,觀察者想要她笑,便用指甲快速來回划瘙海風的腳心,等到海風笑得幾乎要窒息暈過去,她又開始用指腹撫摸海風的腳掌,或是用手指捲起海風腳趾縫間的絲襪刺激海風腳趾縫裡的痒痒肉,為海風帶來雖不致大笑但仍舊無法忍受的奇癢。
最新地址發布頁: 面對觀察者這種拷問老手,海風哪裡還是對手,漸漸地連叫苦的力氣都沒有了,苦澀的笑聲裡面夾雜了一些哭腔。
觀察者看這小丫頭實在受不了了,也就不再著力瘙撓腳心,但是仍然用指腹在海風的足心裡輕輕畫著圈,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新奇的玩法?不過我可以要提醒你,到現在為止這些還不算是拷問,只能說是餐前甜點罷了,你還有招供的機會哦,只要吐口,我現在就能饒了你,等到開始用刑,你後悔就有些來不及了。
」海風隨著腳心被輕微刺激的麻癢感而渾身打顫,哭腔暫且被壓制住了,但是淚珠還掛在臉上,海風只是看著自己的小腳,兩個大腳趾因為恐懼而蜷縮在一起,像是抱團等待命運的一對姐妹。
若是平常的海風,可能現在已經服軟了,畢竟她確實只是個孩子,但是看著觀察者笑裡藏刀的樣子,海風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即使是戰戰兢兢,也要奮力搖頭,表達了自己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