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瑤!」張詩瑤的師兄玉清見她體力不支,突然倚柱坐下,面色通紅,似是中了對方奇毒,不由得驚呼起來。
「保護掌門!和這賊和尚拼了!」眾多天衢山門人見掌門不敵,紛紛叫嚷起來,揮舞長劍一擁而上,想要將那天竺僧拿下。
衲羅達陀見眾人湧來,毫無懼色,雙手在身前合掌結印,口中念道:「是故今日得此奇特,威猛德力神通無礙。
三界寄挺人無等雙,移山駐流手轉日月。
各還本處如本無異。
其中眾生不知往來。
」咒語念罷,衲羅達陀大吼一聲,身後赫然浮現出二丈法身,那法身名為那羅延天,乃是密宗金剛力士,身有六臂,雙掌合於胸前,雙掌虛握於身側,又有雙掌高舉過頭,托舉頭后炫目金輪。
金輪下那羅延天相貌猙獰,額間天眼怒睜,雙耳掛著巨大金輪,挺身立於天衢山眾門人面前,雖說是法身,卻又說不出的邪氣森森。
衲羅達陀現法身大戰天衢山門人不提,這邊張詩瑤正倚著柱子調息,忽然聽得一旁傳來踉蹌的腳步聲,夾雜著重傷的急促喘息。
張詩瑤心裡一驚,轉頭看去,只見嘴角還掛著鮮血的宋皮皮正捂著肚子蹣跚朝自己走來,張詩瑤顫聲問道:「難……道……難道是你……」「沒錯!掌門師叔!但這不怪我!賊和尚的葯太強!」重傷的宋皮皮神情憔悴,唯有一雙賊眼淫光盛放,盯著倚坐在柱子旁的張詩瑤淫笑道。
說著,他一扯褲帶,頓時將褲子扯脫下來,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竟比昨夜更粗大了幾分,肉棒四周更是青筋暴起,硬邦邦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我只是抹上了一點點就從晚上硬到了現在!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不信你看!」|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宋皮皮說罷蹲下身來,不由分說抓起動彈不得的張詩瑤那隻沒有穿鞋的絲襪玉足,手指揉捏起來,又將臉埋在張詩瑤的足底,一臉陶醉地湊上去又吸又舔,一邊得意地恆河道:「這雙蹄子,終於是我手中的玩物了!」眼看著宋皮皮將自己的玉足握在手中把玩,還不住將臉埋在自己足趾間亂蹭,動彈不得的張詩瑤受到這般褻瀆,頓時羞得面紅耳赤,張嘴顫聲呵斥道:「你……這個……欺師滅祖……呃……的畜……畜生!」只不過她雖厲聲呵斥,但她兩腿間浸透內褲滲出的汩汩淫水流得滿地都是,讓她這些話語說得毫無掌門人的威嚴可言。
「嘿嘿,掌門師叔……不對,賤瑤,你自己還不知道,天衢山上有多少人想要玩弄你這雙蹄子吧?」宋皮皮將臉在張詩瑤的足底蹭個不停,讓她足底光滑的絲襪沙沙地刮著自己的臉,一邊發出嘿嘿的淫笑。
張詩瑤背靠著立柱才能勉強坐著,眼瞧著面前玩弄著自己玉足的叛徒猥瑣的淫笑,又氣又羞,再加上體內奇毒發作,一口氣上不來,臻首一歪,竟然當場昏暈過去。
「真香……不愧是賤瑤的蹄子!」宋皮皮見張詩瑤昏暈過去,更是肆無忌憚地抓起她的玉足把玩起來,他想起昨晚的幻想,急忙將張詩瑤的玉足捧到臉前,昨晚的幻想已是那麼刺激,此刻張詩瑤帶著體香的玉足真的就在眼前,不由得令他淫性大發,張嘴就把張詩瑤的潔白飽滿的大腳趾含在了嘴裡,嘖嘖有聲地吮吸起來,另一隻手則沿著張詩瑤腳上的過膝絲襪,向上來回摩挲,爽得他「哦哦」直叫。
這邊宋皮皮抓住張詩瑤的玉足玩弄不停,那邊天衢山門人早已死傷殆盡。
衲羅達陀的修為本就高過一眾天衢山門人,再加上宋皮皮事先下毒,令那些人使不出全力,衲羅達陀的法身那羅延天大手一揮,先將幾個修為較低的女弟子抓得肚破腸流,又將一名男弟子抓在手中,一手扯頭,雙手扯腿,在那人慘叫聲中,將他活活撕成四截。
「天衢山不過如此!」衲羅達陀抬腳踏住一名倒斃於地的天衢山女弟子的屁股,立於漫天飛濺的血雨之中,咧嘴露出森森冷笑,他身後的那羅延天伸手抓向剩餘幾個被驚呆的天衢門人。
宋皮皮正一手套弄著硬邦邦的肉棒,舌頭在昏迷不醒的張詩瑤的腳底來回刷個不停,卻聽砰的一聲悶響,一個被打飛的胖壯身子猛地摔在了兩人身邊的地上。
宋皮皮被嚇了一跳,抬頭瞧見這個肚子上被掏出一個大血洞的正是張詩瑤的師兄玉清,玉清遍體鱗傷、口中噴血,眼看命不久矣。
「你……你這傢伙……如此……大逆……大逆不道!」玉清掙扎著轉過頭,看著正抱著張詩瑤的絲襪美足肆意舔舐的宋皮皮,喘息著叫道。
「嘿嘿,老東西,你都快死了!」宋皮皮得意地繼續舔著張詩瑤的絲襪美足,一邊瞧著氣得全身直抖的玉清壞笑道:「可惜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玩過吧!」「玩過……什麼?」玉清顫聲問道。
「你師妹賤瑤的蹄子啊!」宋皮皮故意伸長舌頭,當著垂死的玉清的面叼住張詩瑤的幾根玉趾,一邊露出陶醉的淫笑:「可憐你們玩不到,只能看著我玩!」「呃……」玉清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瞪大眼睛顫抖著說不出話。
「很想玩對吧?每天只能眼看著賤瑤的蹄子很辛苦吧!」宋皮皮壞笑著舉起一直捏在手裡的從張詩瑤的絲襪美足,搖晃著對玉清說道:「求我啊,求我的話,就給你玩。
」「唔……」玉清臉漲得通紅,嘴角哆嗦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宋皮皮將張詩瑤被舔得濕漉漉的絲襪美足貼近自己的耳朵,歪著頭壞笑道。
「給我……求你給我……」玉清掙扎著伸出手,臉上露出崩壞的表情。
「嘿嘿,老東西,你不配玩賤瑤的蹄子。
」說著,宋皮皮將原本塞在衣服里的從張詩瑤絲襪美足上扯下來的道履丟出,鞋底正砸在了垂死的玉清的臉上。
「這就是……師妹……的味道……」垂死的玉清一手抓住張詩瑤的道履,瞪大眼睛流著眼淚,深吸著張詩瑤鞋底的味道,興奮得全身直抖,一邊伸手到胯下抓住自己已經軟垂下去的肉棒:「哦哦……好香……師妹……」「哼哼,天衢山真是浪得虛名!」宋皮皮和玉清正分玩張詩瑤的絲襪美足和道履,那邊天竺僧衲羅達陀已經滿臉淫笑大步走來,他手裡提著一顆天衢山女弟子披頭散髮的腦袋,另一手則倒提著一具從腰部被扯斷的白花花女屍大腿和屁股。
看到衲羅達陀走來,宋皮皮慌張地丟下張詩瑤被舔濕的絲襪美足,她白花花的大腿啪的一聲砸在地面上,歪著頭昏迷不醒的她曼妙的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些。
宋皮皮抬頭看著俯視自己的衲羅達陀慌忙解釋道:「我遵守咱們的約定,我只玩了賤瑤的蹄子,其它地方我全沒動。
」「哼哼。
」衲羅達陀低頭看著衣衫凌亂但依然整齊的張詩瑤昏迷不醒的身子,從鼻子里擠出一聲王笑,緩緩說道:「你很守承諾。
」宋皮皮回頭看著校武場上遍地血腥屍首,咬著牙膽戰心驚地想道:「若是我不遵守承諾,只怕這會死的人里就多我一具了。
」衲羅達陀隨手將手裡的殘屍扔到一邊,從簡陋的僧衣間露出尺寸驚人的巨大肉棒,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張詩瑤淫笑:「那麼,她就是我的了!」張詩瑤毒性漸發,又被叛徒宋皮皮抓住絲襪玉足褻玩,又羞又氣,竟暈死過去,朦朦朧朧間她彷彿正憑窗跪坐在一張的案幾前,一頭烏雲般的秀髮披散腰間,手裡拿著一支兔毫毛筆,正一筆一劃地在白紙上寫下「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