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乳被異性抓個滿把大力揉捏,更是被剛入門的小輩弟子動手輕薄,張詩瑤還從未被人如此褻瀆過。
她起初吃了一驚,隨即怒上心頭,鳳眼凜厲,踏著白色道履的絲襪美足早已飛起,腰肢向後一擰,一記狠辣的旋身飛踢,正中抱著張詩瑤的雪乳、將硬邦邦的肉棒隔著褲子在她雪臀上亂頂的宋皮皮的肚子。
「唔!」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宋皮皮根本來不及躲閃,早被怒不可遏的張詩瑤一腳踢中,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感覺到肚子上傳來劇痛,整個人就口噴鮮血,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朝後摔出。
宋皮皮身在半空,雙手胡亂一抓,只抓到一隻手掌大小的絲滑物事,電光火石之間,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重重撞在柱子上,張詩瑤動了真怒,出手自然毫不容情,纖纖玉足一踢之威,竟將厚重的石柱都撞出無數裂痕。
「魯莽了,賊和尚騙我?為什麼葯沒起作用?」宋皮皮背靠著立柱,口吐鮮血委頓在地,心裡委屈惱怒地想要大叫。
但是腹部的劇痛令他痛苦地蜷著腰,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邊,歪著頭看向眼前面帶薄怒的張詩瑤。
張詩瑤上身微傾,高抬的左腿仍然保持著剛才扭腰飛踹宋皮皮的身形,這樣的姿勢讓她裙衫滑落一旁,整條雪白的大腿從高開衩間完全暴露出來,兩腿間被一層細窄的布料遮掩的幽谷、滾圓的雪臀曲線,以及被光滑的絲襪包裹住的美腿全都展現在了宋皮皮的眼前,尤其那隻令宋皮皮朝思暮想的玉足更是近在咫尺。
「宋皮皮你何故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張詩瑤面帶羞惱,冷喝一聲。
宋皮皮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張詩瑤為何仍然高抬著腿,原來她剛才踢飛宋皮皮之時,竟被伸手亂抓的宋皮皮一把扯掉了玉足上的道履,所以才不得不保持這般高抬玉足的姿勢,而原本被她踏在腳下的道履,此時仍被宋皮皮死死抓在手中。
「不過摸到了賤瑤的蹄子,還拽下了她的鞋,不虧!」眼看著掌門人動了殺心,心知不免的宋皮皮緊緊捏著手裡還帶著張詩瑤體香的道履,回想起剛才扯落她鞋子時摸到她絲襪玉足的順滑手感,心滿意足地喘著粗氣閉目待死。
張詩瑤正要對眼前百般輕薄自己的小輩弟子再補上一擊,忽然聽得大殿外傳來噠的一聲悶響,整個大殿隨之一陣晃動,殿內眾人都是一驚,看來外面來者仗著內力雄渾,故意踏地向殿內眾人示威。
就連張詩瑤也為之聳動,她顧不得再收拾輕薄於自己的宋皮皮,在眾多門人簇擁之下一起邁步走出殿外,看著前來冒犯山門之人。
只見那人黝黑的身子上裹著一襲粗陋僧袍,面帶譏笑,赫然正是昨晚宋皮皮遇到的那阻險老僧,他左肩扛著一具被剝得一絲不掛的雪白女屍,右手拄著不知何時從山門上拆下的寫著天衢山三個篆書大字的匾額,朗聲說道:「老衲天竺—衲羅達陀,前來拜山!」幾個天衢山門人見山門匾額被這天竺僧衲羅達陀摘下,頓時怒不可遏,指著他大聲叫罵起來,而更多的天衢山門人的注意力則全被衲羅達陀扛在肩上的那具赤裸女屍吸引過去。
只見那具被剝得精光的女屍面朝下趴在衲羅達陀的肩上,雙臂和腦袋軟綿綿地垂在他背後,她的臉被披散垂落的烏黑秀髮遮掩,因此看不清究竟是誰,唯有她那朝天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對眾多天衢山門人,一大股濃稠的精液正從她的屁股縫間呈濺射狀溢流出來。
眾人又見她赤裸的雙腿上沾了不少灰塵,顯然死前或死後慘遭衲羅達陀姦淫,飽受淫辱后又被剝光衣衫扛在肩上示眾羞辱。
「你這賊和尚!你把她怎麼了?」幾個天衢山門人義憤填膺,厲聲呵斥。
衲羅達陀聞言阻森冷笑幾聲,手扳裸屍腰肢拋擲於地。
眾人見那女屍就地連滾幾圈,仰面朝天一動不動,臻首歪在一旁,鬢髮蓬亂,一雙翻白美目半睜,朱唇間更是精液垂涎,一條沾滿灰塵的手臂軟搭在豐盈雪乳上,另一隻雪乳則毫無遮掩,粉紅乳珠聳立,周圍儘是衲羅達陀所留咬痕,一雙沾滿污垢的大腿曲膝分岔兩邊,兩腿間那原本緊窄的粉屄,此時早已被奸得閉合不攏,一股濃稠精液正沿著臀溝汩汩溢流下來。
「玉音師姐!」張詩瑤凝神看時,這才發覺仰卧地上飽受姦淫的女屍正是同門師姐玉音,不由得悲怒交加,接過弟子奉上佩劍,縴手握住劍柄,「嗆啷」一聲,一泓秋水般的寒光長劍早已出鞘,邁步縱身迎面衝上:「拆我山門,辱我門人!今日,我就在此除魔正道!」衲羅達陀見張詩瑤俏面含怒,一雙飽滿絲襪美腿縱身如飛,也不驚慌,揮手一揚,那塊一人多高的巨大牌匾嗖的一聲迎面砸向飛身撲來的張詩瑤。
張詩瑤見牌匾勢大力沉,不敢直攖其鋒,曼妙身姿當空輕扭,竟在避無可避之隙閃身躲過牌匾,她那裙擺被牌匾帶起疾風舞動,讓她那翹挺的雪臀毫無遮掩盡顯在門人眼中,只不過此時戰況兇險,門人們瞧在眼裡也難有半點遐思。
張詩瑤見對方內力雄渾,絕非易於之輩,正要沉下身子遊走躲閃,卻不料玉足剛踏地面,正要縱身之時,衲羅達陀身影一晃,竟早已閃在張詩瑤身後。
張詩瑤驚怒之下,纖腰一擰,雲袖飛舞間,手中長劍如同閃電般橫掃身畔。
衲羅達陀似是早已料到張詩瑤長劍來勢,將身一矮,那長劍竟從他頭上掠過,不等張詩瑤來得及變招,衲羅達陀左手疾伸,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早已將張詩瑤剛才飛踢宋皮皮而被對方抓掉道履的絲襪腳踝抓在手中。
張詩瑤腳踝被人制住,不由大驚失色,正要掙扎。
衲羅達陀早已用力向後一扯,張詩瑤重心頓失,站立不穩,整個人被迫身子前傾,險些跌倒在地。
衲羅達陀見狀獰笑一聲,竟硬生生將張詩瑤的絲襪美足向後抬起到眼前,將鼻子湊到張詩瑤絲襪美足趾縫間深吸幾口,發出沙啞地淫褻笑聲。
被人抓住纖纖玉足,又被這般公然褻玩,張詩瑤頓時被羞辱得面紅耳赤,單足踏地用力一掙,竟從衲羅達陀的手中掙脫出來,曼妙身姿凌空翻飛,彎腰落在一旁,衣衫高高飄揚起來,那兩瓣向後撅出的雪白美臀更是毫無遮掩,盡現眾人眼中。
張詩瑤正要仗劍再刺,忽然驚覺小腹間一陣難言的酥麻沿著脊柱直衝腦海,隨即便覺得如蜜糖般黏稠蝕骨的快活感在周身肆意蔓延開來,張詩瑤心中一驚,知曉已被對方暗中下毒,正要運氣調息抵抗,隨即身子一震,兩腿便覺得綿軟無力,險些屈膝癱在地上。
「什麼?我這是中毒了?」張詩瑤大驚失色,急忙背靠著校武場的巨大立柱,低頭看時,只見紫色裙衫下擺內勉強遮掩住粉屄的內褲早已淫濕一大片,一道晶瑩的淫水正止不住地滲透內褲,沿著雪白的大腿噼里啪啦灑在腳下地面:「究竟是什麼時候……」張詩瑤忽然想起之前宋皮皮的種種淫褻行徑,這才驚覺此人新入天衢山不久,被派去做些洗刷烹飪的粗重工作,若要在飲食上動手腳,令門派內外昏厥不醒,自己身受異毒,也只有此人才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