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3日作為一個空姐,一個長相美麗,身材一流的空姐,A的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有的想成為男友,有的直接求婚,有的是想包養,還有的只是想約個炮。
為了達到這些目的,有人表現幽默,有人展示才華,有人亮出身份,有人炫耀多金,也有的自誇能力如何持久本錢如何強大,可是這些對A來說都絲毫不為所動。
他們不知道想操A很容易,只要告訴她,他有一個又臭又髒的大雞巴就,或者不用大,夠臟夠臭就行。
自從大一那年第一次口交,從熱愛運動不愛洗澡的男友褲襠里掏出那根酸臭無比,布滿尿垢的雞巴之後,A骨血里沉睡的心魔就蘇醒了,那是一種天生對別人眼裡變態東西的極端沉迷。
從那以後A所有跟性有關的幻想都必然會與臟和臭想聯繫,越到後來越是無法自拔,當然也根本不想改變什麼,A就是A,另類?變態?誰在乎別人的定義。
【為了方便讀者代入,你可以把主角想象成。
任何你希望和喜歡的名字。
】【一】民工即食店結束了來回兩天的飛行,終於可以回家了。
晚上九點左右,晚高峰還沒有完全結束,車流依然行駛很慢。
A的室友知道她今晚回家,所以發來了一條消息,說要請A吃宵夜。
一看到這個A就興奮了,室友所說的宵夜當然不是普通的宵夜,這是A和她之間的約定。
剛才還疲憊的身體一下被喚醒,性格並不急躁的A,也開始報怨這堵車的狀況。
A的室友是一個兼職女郎,說女郎不夠準確,其實她是一個變性者,大眾所謂的人妖。
一想到這個,A就心中不平,為什麼社會能接受人妖,卻不能接受A這樣的愛好呢。
A和她是在一次意外兼職時認識的。
那天A剛飛完一個國內線路,晚上出門去放鬆一下,因為也期待一場粗俗的艷遇,所以化妝也化得非常妖艷。
沒想到在酒吧里第一個來找A搭訕的不是男人,卻是一位美女。
她把A當成了同行,說有位客人想玩雙飛,問A有沒有興趣加入。
這位美女就是A現在的室友,當然A是後來跟著她和客人到了酒店才發現她除了豐滿的大胸之外,還有雞巴這回事的。
那次大家玩的比較開心,伺候客人時也配合默契。
在離開酒店時,彼此添加了聯繫方式,A把客人給的那一份錢也給了她,並告訴她自己真實的職業。
兩人就這樣認識,室友的職業需要經常更換住處,所以不久后她要搬家時,A讓她來了自己家。
反正A的房子也有空餘房間。
她住A家不用交房租,要求只有一個,A在的時候不能帶客人回來。
如果A不在她帶了人回來,就必須替A準備宵夜。
終於回家了,A打開門走進客廳,室友赤裸著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她的大腿下墊著一個抱枕,這使得她的屁股高高翹起。
她一見面就笑話A,問是不是一聽說有宵夜,心就一下早飛回來了。
A毫不掩飾的回答說沒錯,她來不及放好行李,直接走向室友,並告訴她剛才堵車自己有多心焦。
當A靠近室友時,A馬上聞到了一股令她心曠神怡的氣味,那是精液的氣味。
A知道室友為了讓她能吃上這口宵夜,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了。
A跪在沙發邊上,低頭聞向她的股間,沁肺的氣息清晰的傳來。
A已經看見,她屁眼外面還有一些前列腺王掉的痕迹。
A先低頭舔掉那些痕迹,然後把舌頭伸向她的屁眼,舔掉舌頭能夠得著的部分。
舔完之後,A離身從旁邊的茶几里找東西,邊問室友今晚賣了幾個。
她說兩個,輪著操了她一個多小時,最後為了A,要求他們都無套爆菊了。
A找到了要找的東西,是一根吸管。
A笑著說,今晚的宵夜是混合味了。
A把吸管插進室友的屁眼,對著嘴輕輕一吸,好多的精液帶著她的腸液和腸道里的屎味,被A一口一口的吸進了嘴裡。
這份宵夜味道還挺不錯,看來今晚操室友的兩個客人都身體健康,挺有存貨。
這樣的宵夜味道雖好,可就是太少了,吃不了幾口就沒。
A根本還沒過癮,她讓室友翻了個身,開始舔她的雞巴,希望能多少再有點。
但A知道希望不大,因為她剛被兩個男人操了那麼久,客人肯定讓她射了好幾次。
最後果然只勉強吸出來幾滴前列腺液。
室友看A貪婪的樣子,故意發出奚落的嘲笑,她說就知道A吃不過癮,可惜自己被客人操射出來的,都被要求吃掉了,沒能給A留下更多。
不過也有一些射到地板上的,應該還在。
A順著她的眼光尋向地面,果然在茶几旁邊有幾點痕迹,不過那裡顯然被人踩過了,根本沒剩下什麼。
A也只好是聊勝於無的,把那些被踩過的精斑舔了一遍,不過加入了腳汗的口味似乎更好吃了。
但杯水車薪,被引發的慾望根本得不到滿足,那種感覺就像半死不活一樣難受。
A很想讓她給自己做頓「大餐」,但她卻從來不肯幫這個忙,哼,一個死人妖,居然敢瞧不起老娘的愛好。
這麼晚怎麼辦呢,A突然想到幾天前遇到的一件事。
那天A乘坐了一輛公交回家——距離不遠的時候,A更願坐公交而不是打的,因為公交車上那種混合的汗味是A嗅覺的樂土。
當時A坐在後面一些,聽到前面有人起了糾紛,是一個站著的潑婦在和一個坐著的人爭吵,準確說是潑婦在指罵那個人,那個人在不斷辯白。
A聽了一下內容,是這個女人想讓那人下車,理由是他的腳太臭,影響了車上的空氣。
那個人辯解的理由是這是公共汽車,自己買了票就可以坐,並且自己又沒脫鞋。
車上人這麼多,為啥只怪他。
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那個不斷被重複的臭字讓A怦然心動,A假裝要下車離開了坐位,移動到爭吵的兩個人旁邊,潑婦沒有冤枉好人,那一塊確實有非常明顯的腳臭味,不僅有腳臭,憑敏銳的嗅覺,A還能分辨出好幾天沒洗的雞巴味。
A也看清了那個人,是一個身體微壯的小夥子,看得出是個農村來的務工者。
他身的味確實非常濃,在其他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可誰叫他遇上A呢,對於A來說他身的味簡直就是花香。
A禮貌的上前進行了勸解,說人家進城工作不容易,居住條件肯定不好,身上有味也是難免。
大家相互包容一下等等。
那小夥子見有人幫他說話,非常感謝,再一看還是個大美女,簡直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