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感覺,嗯~”
大概因為體格的緣故,插進穴里的粗硬肉棒又膨大了一圈,將柔嫩而滿是褶皺的內壁徹底撐開。陰道腔肉緊緊貼上男人熱乎乎的柱身,描畫著上面的每一寸細節。
變化后的性器頂部似乎生了一些細小的絨毛,頂到深處會搔得宮口瘙癢難耐。光滑的柱身上起了無數細小的凸起,滑動時一顆顆地擦過陰道內壁,帶起令人顫慄的酥麻。
它的根部有一圈類似動物性器結節的東西,鼓起一圈,又好似帶著無數細小的鱗片,拔出穴口時沒什麼感覺,但每次頂進便會刮蹭穴口。而因為男人的肉棒格外粗壯,深入時會將穴口的媚肉卷進穴里,進而讓陰蒂擦過有起伏的莖身。
人類形態時,這樣粗壯的肉物能帶給寧若情極為舒服的摩擦感,可變為醜陋怪異的蟲族生殖器時,那些細小的鱗片就如一柄柄沒開刃的小刀,又像一根根綿針,對著敏感脆弱的陰蒂珠子狠狠劈砍戳刺。
刺激得寧若情渾身驚顫,忍不住推拒男人的進入。
“這是什麼、嗯啊……好奇怪的感覺,不要、不要進來了嗯啊、放開我嗯啊啊——”
繁湛也爽得面色潮紅,一張溫婉的女相多情似水。他大力地壓住她,一邊安慰似的親吻她的唇瓣和臉頰,身體卻更加急切地發著情,粗魯地用蟲態的肉屌磨蹭她的穴心,狠狠碾弄可憐巴巴的陰蒂和穴口。
“寧若情——”
男人柔韌溫熱的舌頭也開始蟲化,人類肥厚滑膩的舌頭變細變長,可以靈活地將她的軟舌纏繞上好幾圈,如同束縛般不斷絞纏逗弄,還可以伸長探索她嘴裡的每一寸地方,甚至深入到咽喉的位置,吮吸小小的下垂喉花。
這樣近乎吞噬的吻,讓寧若情窒息反胃。
男人卻張大嘴纏得更緊,探進去更深,同時鼓鼓脹脹的下體一刻不停地狠厲進犯,一次次向前摩擦不堪承受的陰蒂鼓包,反覆將緊閉的陰道操成蟲族性器的怪異樣子,再用畸形的龜頭搔弄饑渴的宮口,撓出更多豐沛的汁水。
雌性的愛液沾滿了雄蟲醜陋的生殖器,又被緊緻的穴口刮蹭四濺,再在拔出時裹上新的厚重水膜。
“噗呲噗呲——”
曖昧的水聲持續不斷,掩蓋在寧若情帶著哭腔的呻吟里。
“不要了、不要,身體好難過嗯啊啊——”
她抗拒地渾身打顫,可無法阻止的劇烈快感從下身涌遍全身,直達腦域的肆意快意麻痹著神經和理智。寧若情的雙腿軟綿綿的,幾乎箍不住男人的腰。顫抖的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無意識地抓出道道傷痕。
——太多了,也太快了,她又要……
繁湛充滿慾望的眼睛,緊盯著她,有力的大手掐著她的膝彎,將人強硬地按在自己的肉具上,視線很快凝聚在她亂咬亂晃的豐滿乳肉上。細長的舌頭放開被玩得水液泛濫的口腔,向下舔過汗濕的脖頸和鎖骨,纏上她不斷跳動白皙左乳。
讓人血脈僨張的嬌嫩豪乳,纏上一圈圈的紅色長舌,堪稱誇張的乳肉幾乎將長舌埋進綿軟的乳肉里,絕妙的觸感讓男人心口火熱,撤去長舌,換上殷切溫熱的雙唇,不斷親吻含吮,吃出一串羞人的“嘖嘖”聲。
“快放開嗯啊……我受不了了嗯、要、要到了嗯啊啊——!!!”
只是下身的快感都讓寧若情瘋狂,男人又盯上了她胸口的敏感處,隨意褻玩吞吃,登頂的高潮如海嘯般襲來,打得寧若情人仰馬翻。男人卻絲毫沒有噴發的前兆,迎著破閥的春潮悍勇狂奸。
粗硬熱燙的肉屌攪出更多的水液,在穴口打出一團淫亂浪蕩的泡沫,又被更多的潮水和白濁沖刷著滴落,打濕兩人的下體和地面。
“嗯呃、我不、不要了,放開我嗯啊啊——”寧若情恍惚有種會被肏死的錯覺。
她伸手推拒男人的腦袋,反手攀著身後高大植物的枝幹,想要逃開這恐怖的情愛。可長時間的愛欲消耗了她本就不多的體力,只蹬開了男人少許,卻沒能脫離對方的懷抱,反而因為一時的失衡而差點跌倒在地。
濕滑的甬道因為這一系列的變故吐出了大半的性器。
“跑什麼?”男人笑著,輕而易舉將人捉回懷裡,卻發現她雙腿無力根本支撐不住身體,“是太累了么?別擔心,不讓你出力。”
他隨手扯下周邊植物的寬大樹葉,蓋在地上,將寧若情擺成一個從后挨操的姿勢,揉搓著她被撞得通紅的可憐臀肉,露出那口容納蟲族生殖器的嬌嫩花穴。
繁湛的眼神幽暗,再次挺身操干,嘴裡喃喃低語:“這麼騷浪的穴,不時時刻刻被男人灌精,不夾著滿到流淌的白濁,實在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