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鼓脹的頭冠擠開濕漉漉的肉穴,又深又重地狠頂了幾下,整根紅粗肉棒便貫穿了緊實的陰道,挨上閉合的宮口,將蜿蜒曲折的肉腔肏成男人性器的形狀。
“好滿嗯啊、好舒服嗯啊……”寧若情滿足地嘆息。
果然,戰鬥結束再做個愛,很棒。
距離雙子的兄弟蓋飯有三天了,寧若情的花穴恢復緊緻,又被繁湛撩得濕熱多情,層層迭迭地裹緊粗壯男根,纏綿細緻地又吸又吮,帶給她極為美妙的感受。
“呼、你裡面好熱好緊,呼呼——”
繁湛第一次做愛就操到極品花穴,還沒幹幾下便頭皮發麻,險些要射。他拚命忍耐,埋首在寧若情的頸間,像是抱怨她的穴太會吃精而叼住一小片軟肉啃噬舔吮。
男人的肉棒很粗很熱,滿滿漲漲地塞滿陰道,任何動靜都能被寧若情感知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她有心讓處男快點射,故意收緊了穴口。
“別!嗯——”
和身經百戰的寧若情相比,繁湛比小菜雞還菜,根本忍耐不住,面色奇差地射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你一上來就勾引我,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寧若情樂不可支,伏在男人肩頭使勁嘲笑他。
繁湛的臉色如同潑墨,不甘心地抬起她的一條大腿,硬是讓軟綿的性器在濕滑甬道里蹭硬,而後雙眼緊盯花枝亂顫的寧若情,再次狠狠貫穿她淫蕩的身體,勾著她的大腿開始大力挺動抽插。
“我不厲害?馬上讓你知道我有多厲害!”美人生氣也是美的。
尤其繁湛頂著一張溫婉動人的俏臉,柳眉倒豎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寧若情用視線描畫對方秀麗的五官,氣息凌亂地繼續撩撥。
“還嗯啊、還不夠厲害,再用力,深一點嗯啊啊啊啊——”
戰意殘留的澎湃血脈,鼓動著她的神經,渴求著比往日更粗魯兇殘的性愛。彷彿只有廝殺般的交合,才會讓心裡的躁動停歇。
寧若情忘情地呻吟著,早忘了視野盲區還有別的演員。
她低喘著繁湛的名字,後背光滑的骨甲摩擦植物的莖幹,一條腿抬起纏在男人的腰間,另一條腿顫巍巍地立著,腳尖輕點地面,承受著男人非凡的熱情插弄。
繁湛捏著她挺翹綿軟的兩團臀肉,細瘦卻有力的腰肢挺動著,永動的打樁機一樣快速頂弄深鑿,每次都將巨屌插到紅嬌陰道的最深處,一次次叩問深處的宮口,反覆擠壓撐展緊實多汁的宮壁。
寧若情爽得眼角流淚,聲音沙啞:“嗯啊啊……好棒好厲害,要、要不行了嗯啊啊——”
兩人做得激烈,愛液混雜著第一泡濃精,淅淅瀝瀝地從交合處不斷溢出,又被男人熱燙猙獰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響,四處亂濺,弄得兩人下身滑膩臟污。
“呼呼——”
男人粗喘著,燃著濃重情慾的雙眸緊盯沉淪愛欲的寧若情,盯著她紅艷艷的臉頰,水潤潤的眸子,再看著她被自己操得亂晃的惹眼大奶,叼住白嫩的乳肉吞吃,舌頭挑逗挺立的乳尖。
寧若情被肏得渾身發軟,激烈而洶湧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拍擊而來,打得她神志混散,即將登頂的身體不住輕顫發軟。
繁湛感覺到逐漸收緊的陰道,攻伐撞擊的力道更凶更猛。熱乎乎的肉棒幾乎全根拔出,只留龜頭在操出白沫的穴口,而後深刻地全部釘進陰道,不停抽插攪動,將艷麗綿情的小穴操得媚肉外翻,水液不斷。
“好爽嗯啊、肚子要被肏穿了嗯,快、快到了嗯啊啊啊——”寧若情抓著繁湛的手臂,享受著男人強悍的侵犯,臉上儘是被滿足的紅暈。
繁湛總算從她的呻吟里找回了點面子,將寧若情的兩條腿都勾住,抵在樹榦上蠻勁衝刺,伴隨著寧若情失控的尖叫和他的粗喘,腿腹肌肉和囊袋怕在她的身上,發出極為色情淫穢的肉體“啪啪啪”交合聲。
他低吼著,壓著寧若情狂頂數百下。
寧若情只覺滅頂的快感淋頭蓋下,渾身過電似的酥麻,小腹滿脹微酸,陰道亢奮痙攣地噴出一道極為強烈的潮液。她哀鳴一聲,徹底軟下身體,由著男人肏得更凶,最後深而重地強狠數下,再次中出腥濃的精水。
這一次比上一輪爽利痛快,兩人都很滿意。
他們彼此對望,而後交換了一個帶著高潮餘韻的吻。
繁湛聽過許多寧若情的風流韻事,特別知道她爽完無情的作風。他還不想放開懷裡的大美人,也沒有將軟掉的性器拔出,依舊密密實實地堵住,借著滑出的淫水白濁緩慢抽插研磨,嘴裡說著勾動對方神經的話。
“你試過蟲交么?聽說很爽的。”
寧若情想到變幻蟲身後高達三米的身高差,有些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吃得下:“要不,還是下次吧?”
繁湛在心裡冷笑:下次?
寧若情是有名的吃了就跑,這次放開她,下次可能就抓不到人了。
知道她對漂亮的臉蛋無法抗拒。男人發揮自己女裝的優勢,湊近她又親又舔,一雙剪水明眸盯著她,不停誘惑:
“整個基地的蟲族電影,只有這一部,這次不體會,可能就沒有下次了。”
寧若情眸色一動。
而不等她徹底表態,面前擁著他的男人便變幻了形態,而依舊插在她穴里的器物,也一瞬變換了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