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冷硬的死物無情撐開她的身體,冰涼的觸感讓敏感的肉壁微微收縮,而後焦躁難耐地含緊了那根按摩棒。
男人伏在她的身後,若有若無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和後頸,顯得纏綿悱惻。破開她身體的道具,卻不容置疑地整根進入,抵著最深處的宮口不斷重擊研磨。
寧若情的脊骨微凸,爽得渾身打顫,雙腿站立不穩,又被身後的男人壓在牆面上。身體內外的涼意,讓她稍稍回了點神,向後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側頭看著她含著淚意的眼睛,反手握住那隻手,插入五指間。
另一隻手握著按摩棒的根部,打開了開關。
“嗡嗡嗡——”
寧若情低吟一聲,握緊了男人的手,綿軟的陰道被震得舒爽,絞得更緊更深,食髓知味地纏著那根死物。她的臀腰開始緩慢地搖擺,迎合著男人的抽插撫慰,柔嫩的臀尖不斷蹭過他的手臂和胯間的肌肉。
男人的褲子濕了,身上也浸了汗液。
但他依舊眉色淡淡地看著寧若情,像是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又好似看進了她的靈魂里。
“寧若情。”他輕輕呼喚。
她聽到自己的名字,微微側頭。男人便叼住到嘴的軟唇,一邊親她,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唔、嗯嗯啊……”
寧若情耐不住地呻吟,仰著細瘦的脖頸,面頰發紅,一副享受的樣子。她一邊接納男人的唇舌,一邊翹起屁股蛋子讓男人玩弄,又哆哆嗦嗦的雙腿微微打開,無聲地要求男人更兇猛一些。
男人鬆開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腰固定,拿著硅膠材質的男根開始粗魯直接的抽插。
“噗呲噗呲……”
從他的視角看去,能看見她宛如流淌瓊漿的白玉後背,末尾的臀腰上有兩色情的腰窩。屁股中間插著一柄不粗卻極長的粉色按摩棒。
那東西深入她的身體,每次都能捅進最深處,再拔出大半,帶出汩汩淫亂的愛液和紅顏外翻的媚肉,又再次深深插入,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情色聲響。男人冷漠地看著,胯間卻鼓得更脹。
胸口擠壓在牆面上,微涼的觸感刺激著乳肉和乳尖,像是能平息她忽然而來的情慾,讓她忍不住研磨磨蹭。
男人的吻很溫柔,親得嘴巴很舒服,緊貼她的身體火熱而富有力量感,在冰冷的浴室里是唯一的熱源。那根冰涼的死物早已被她的身體焐熱,任勞任怨地碾壓陰道壁,重擊綿軟的穴心,像一根真正的肉屌般,用龜頭叩問宮口。
寧若情的吟叫逐漸高亢婉轉,應和著水液攪弄的聲音,此起彼伏,越來越急切密集。
“到、到了嗯啊——!!”
伴隨著宛如喘息般的抽泣,寧若情臉頰上紅雲蔓延全身,白嫩的肌膚遍布情潮的粉,高潮中的陰道抽搐著,噴出一小股潮液。
男人卻沒有見好就收。
他好似在實施殘酷的懲罰,又或者知道寧若情的極限在哪,握著按摩棒的手沒有絲毫緩和,反而強硬地撐開緊縮的腔肉,兇狠蠻橫地繼續操干猛頂,奸得寧若情淚水漣漣,扭著屁股要逃離這綿綿不絕的洶湧快感。
“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呃啊啊……”
浴缸里的水已經涼了,浴室牆壁上的水珠也在消失,但狹小的空間里依舊霧氣蒸騰。細小的水珠落在寧若情尖叫呻吟的唇上,親吻她顫抖不止的身體,也盤桓在男人不斷用力的手臂上。
男人沒理會她的求饒,將手中的硅膠假物當作肉屌,壓著她亂扭掙扎的腰臀,一次次強悍無匹地奸犯她,硬要剛剛才高潮的她軟成春水,潮液噴涌,一瀉千里。
做二次清理的時候,寧若情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她抬眸看著面前卷著襯衫袖口,仔細幫她清洗身上妝扮的男人,問:“你生氣了?”
“沒有。”男人冷硬回答。
“你寧願用道具,也不願意碰我,為什麼?”寧若情直白問道,“真的在嫌棄我?”
“沒有。”
寧若情高高挑起眉頭,不可置信地問:“你不行?!”
這一問,不亞於在暴怒的老虎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個打巴掌。男人的雙眼頓時鎖定住她,像在看一隻不知死活的犬科幼崽。
這隻幼崽不怕死地繼續蹦躂:“多久了?基地里什麼道具沒有?依舊沒治好么?”
男人冷著臉,將她洗得發白的手按在自己胯間。
寧若情握住了一根極粗極硬的東西。
“你說我行不行?”
寧若情:不行!明明硬成這樣還不做,就是不行!
但她感受到了男人充滿威脅性的眼神,選擇閉嘴當鵪鶉。畢竟不管男人出於什麼理由不碰她,依舊幫她扛過了劇情懲罰。
她不是不知恩的人。
“謝謝。”
“與其謝我,不如不要挑戰導演的底線。”男人說著,丟下擦洗的帕子,又將散發著洗衣粉清香的乾燥浴巾丟給她。
寧若情很為難:“那可能……不行。”
男人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不屑,又道:“快出來,泡久了對皮膚不好。”
但寧若情暫時不想出來。
她從進來到現在,完成了兩次澀澀,兩個劇透都還沒看呢……
小劇場:
不怕死的幼崽·寧若情來來回回地摸沉穩大佬虎·許閏峰的屁股。
脾氣超好的大佬虎:我要忍耐,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