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和陰道的癢意瞬間解了大半,陰蒂珠子也得以喘息,寧若情握緊了諫嘉鑫的雙手,大腿根抖動著,迎著男人的撞擊,往裡吃對方的壯碩男根。她還記得自己的人設,嘴裡全是拒絕和哭腔。
“嗯啊……表哥,慢、慢一點嗯啊啊……”
諫嘉燚捏著她肉感十足的大腿,看她被弟弟架著,豐滿的乳肉搖出浪蕩的肉波,小肚子一抽一抽的。那多情流汁的穴眼哆哆嗦嗦地含著粗大的龜頭,不情不願地撐成薄薄的一圈,緊緊箍著惱人的頭冠,隨著男人堅定不移地緩慢抽插,“咕啾咕啾”地吞吃著。
寧若情輕輕抽氣。這兩個面相稚嫩的大男生,性器太過駭人。
她大腿根傳來異樣的燒灼感,穴心好似被燙到似的。
諫嘉鑫瞪大眼睛看著,看哥哥的龜頭擠進窄小的肉窩。那裡才被他狠狠舔到高潮,水穴穠艷淫靡,好似一朵盛開到極致的嬌艷玫瑰,輕輕觸碰便會抖落無數清晨的露珠。
他聽著耳邊令人面紅耳赤的操穴聲,下身蠢蠢欲動。心儀的對象就在懷裡,他無法保持冷靜,雞兒硬梆梆地戳在美人後腰,嘴巴不老實地親吻她的耳後和側頸。
他喊著“祐生祐生”,心裡卻一遍遍稱呼對方“情情老婆”。
寧若情一心注意著還沒進去一半的肉棒,眼眶紅紅的,一臉的欲言又止。她想讓男人別磨磨蹭蹭的,速戰速決。可視線掃過對方汗濕的額發和因忍耐而暴起的青筋,又有些不忍。
算了,就當是用穴普渡處男。
她裝出一副又怕又騷的樣子,雙臂掙脫身後諫嘉鑫的束縛,勾住身前諫嘉燚的脖頸,撒嬌似的親吻他顫抖的眼睫和微紅的面頰。
“表哥、表哥你出來好不好,我答應之後某天好好補償你,好不好?”她軟糯地討好著。
但直白的拒絕刺激了諫嘉燚的自尊心。
“之後?”他眼眸微厲,有力的腰身重重一挺。
紅壯猙獰性器撐開濡濕緊實的內腔,將穴口撐得變形,帶進去一圈粉嫩的穴肉,狠狠磨過鼓起的陰蒂。
纖薄柔順的肉壁被輕易地插到底,搗爛了軟嫩的花心,激烈的快感襲來,寧若情渾身一顫,哭泣著綳直了腳背,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被利劍劈成了兩瓣。
諫嘉燚看她哭得實在可憐,湊過去吻掉她芙蓉面上的水珠,可他胯下那根卻強勢地不斷挺進,越肏越深,撐開陰道里綿綿的褶皺,將寧若情平坦的肚皮頂出一個明顯的肉棍形狀。
“呃啊表哥,好漲嗯啊……”
寧若情心裡爽得發顫,面上卻委屈地嗚咽著,睜開的雙眼裡都是蕩漾的水波。她眼神渙散,紅唇微張,包著涎水的舌頭紅潤誘人。
諫嘉燚便叼住那截軟軟的舌頭,又親又舔。他腰肢挺動,一下下將龜頭往深處鑿弄,直到囊袋貼合綿軟的臀肉,抵到陰道最深處的宮口。
寧若情配合地捂住小腹,搖著頭抗拒道:“不、不要嗯,表哥不能再進去了嗯啊……不要肏我的宮口嗯、嗯啊啊……”
“宮口?”
表哥諫嘉燚幽深的瞳孔里閃過一絲亢奮,彷彿盯住獵物的猛獸般,不進反退,更深更重地頂進陰道,用馬眼不停親吻緊閉的宮口,如同搗弄鮮嫩的水果般榨出豐沛的果汁。
二哥諫嘉鑫安靜地看著近在眼前的活春宮。從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安祐生的軟穴緊箍住一根粗碩的肉莖,穴肉被撐到發白,水液泛濫成災,弄得兩人結合處濕答答的,甚至有些濺在了他的身上。
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無力地癱在兩側,隨著諫嘉燚操乾的頻率輕輕搖晃。
諫嘉鑫的耳邊是她徒勞的求憫,軟趴趴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嬌氣,一雙白兔似的乳肉上下彈動,浪蕩又色情。他忍不住伸展扳著她大腿的手,按住晃眼的乳波揉搓,下身剋制不住地擠進她的臀縫裡,隨著哥哥的向上顛起,來回摩擦。
馬眼泌出的腺液濕乎乎地糊在她身下。
“二哥,唔——”安祐生這才記起來身後還有隻餓狼。她扭過頭去,被對方叼住了唇舌,像是吃一塊極為美味的甜品似的,來回品嘗賞玩。
見她被弟弟奪去了注意力,諫嘉燚一手扣著她的腰胯,一手捏住被擠扁的陰蒂,好似刑具的粗長性器越發急促地撞擊猛攻,操得安祐生下腹酸軟,虛弱地軟在諫嘉鑫的懷裡。
疾風驟雨似的狂奸,對陰蒂毫不憐惜的褻玩,讓安祐生渾身過電似的顫抖,呼吸混亂而急促,她想推開掠奪她氧氣和涎水的諫嘉鑫,手指卻被他帶著,揉搓自己的乳肉奶尖,抬腿想踹開諫嘉燚又被握住腳腕,更兇狠地抽插蹂躪。
“不、不要,放開我嗯啊……”
她嘴裡全是破碎的呻吟,聲音又嬌又細,婉轉魅人,柔柔弱弱的抵抗,讓男人們慾望更濃,動作更凶。
諫嘉燚健臀聳動,毫不留情地大幅度撞擊頂弄,腰腹處結實的肌肉拍打著她的大腿,飽實的囊袋反覆擊打發紅的臀肉,將不斷噴水發浪的花穴插出一圈細密的白沫。他見弟弟鬆開了安祐生的唇瓣,便用自己的唇舌替上去,配合下身的動作侵犯她的口腔。
諫嘉鑫充當合格的人肉支架,緩和了哥哥的衝撞,卻也更激烈地用肉棒摩擦臀縫,藉此聊以止渴。安祐生被前後夾擊,渾身都舒服得驚顫,宮口酸麻酥軟,倏地湧上一股強烈的快意。
“我嗯啊、我要到嗯啊了——!”
她仰著細白的脖頸,如同引頸待戧般悲鳴,媚肉外翻的肉穴細細抽搐幾下,陡然噴出一大股的滾燙潮液。而哥哥絲毫不顧她正在高潮,將她的大腿扳得更開,迎著高潮收縮的陰道,不斷重擊痙攣顫抖的宮口。
“不行、不要嗯啊,放開我嗯啊啊……”穴肉死絞蠻橫的肉具,卻阻擋不了對方的猛烈戳刺,任由紅燙脹大的肉棍狂暴地抽插陰蒂,手指狠狠碾弄高潮收縮的陰蒂珠子。
安祐生淚水漣漣,艱難踢踹身前的男人,粗喘著抗拒對方,又被更兇狠地對待。
她像是陷入了某個綺麗又恐怖的夢境里,無法掙脫,只能被迫承受無盡的快感,宛如源源不絕的酷刑般,折磨著她的神志。
朦朧間,安祐生有種會被男人肏死的錯覺。
求生地本能讓她服軟,半搭著水潤潤的眸子,輕聲哀求道:“表哥、表哥,你射給我好不好,不要肏了嗯啊……祐生、祐生快不行了,表哥嗯啊啊……”
她討好地親吻男人的臉頰和嘴唇,動作輕得好像用羽毛拂過他的肌膚。然而這純情又小心的舉動,勾得男人心潮湧動。
“好,馬上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