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們要幹什麼?二、二哥你放開我!”寧若情裝作小白花,被身後的諫嘉鑫握住雙手掰開雙腿,哭泣著使勁掙扎不休,“表哥,表哥你不要過來,不行的,我吃不下你那根……”
她的眼淚帶了幾分真情。兩個小鬼頭看起來比她年紀小,但胯下那根卻發育得有些過分。
那根青筋虯結、如巨龍盤繞擎天之柱的巨屌,在她眼裡跟刑具沒什麼區別——猙獰可怖,輕易就能要人的命。尤其鵝蛋似的壯碩龜頭刮蹭流水的花穴時,嬌小與粗壯的對比,讓寧若情的眼淚無比真實。
她唇瓣顫抖,扭頭向身後的人討饒:“二哥、二哥,你和表哥說說,放過我吧,我下次再和他做,好不好?”
寧若情柔軟的長發蹭在諫嘉鑫的頸窩裡,像一隻軟糯的毛絨幼崽在求安慰。
他差點就要妥協。
但視線觸及他哥冷漠的表情時,又哽了一下。本來,劇情走向是他哥獨享情情,但他捨不得舔濕的軟穴,軟磨硬泡了半天,才讓哥哥答應了三人行。
所以,他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要求哥哥離開。
但是,情情求他的樣子好軟好嬌啊,他……
男孩沒有回答,而是側過頭來親吻她顫抖的唇瓣,安慰道:“不會的,情、祐生,哥哥很溫柔的,不會痛。”
“唔,可是嗯~”
火燙的男根貼上微涼的穴口,蘑菇頭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含著跳蛋的穴口,馬眼處滴落的腺液粘到顫巍巍的陰蒂上,有點痒痒的。
寧若情可憐巴巴地試圖求情。
面色稍冷的諫嘉燚根本不給她商量的餘地:“裡面的跳蛋是取出來,還是我直接操進去?”
“不行!要取,取出來。”
諫嘉燚便勾住穴口垂落的濕答答的引繩,一點點將跳蛋扯出來。她的穴比想象得要緊,更有吸力,跳蛋像是進入了很深的地方,要微微用力才能稍微拉出來。
震動的跳蛋劃過濕潤的內壁時,帶起一串令人心悸的酥麻,寧若情被情慾逼得難過,仰起頭來低泣:“不要這麼慢,直接、直接拉出來——嗯啊……”
哥哥眉頭一皺,手指用力。表面圓滑的跳蛋震動著,一路擠開狹窄的肉壁,帶起陣陣癢意,“啵”的一聲,跳蛋帶著大股的清液滑出,汁水四濺。
寧若情的腿根震顫著,胸口劇烈起伏,花穴快速蠕動著,想要疏解陰道里的渴望。
諫嘉燚盯著她潮紅的臉,粗壯的肉具再次貼上濕答答的穴口。
他知道她是弟弟看重的人。
他們這兩個孿生子從小到大,向來喜好不同:諫嘉鑫染了一頭金髮,性格外放,慣會撒嬌;他則討厭虛假的偽裝,性格內斂,無欲無求。
可他對寧若情……
熱燙粗壯的肉棒再次貼上窄小的肉縫,他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用男根上虯結的青筋摩擦水亮的穴口,徐徐緩緩地來回磨蹭。
“說出來。”他道。
諫嘉鑫會買慘會服軟,需要別人的給予。而他不一樣。
他擅長施捨。
只要寧若情說了,他才會肏她,施捨給她愛。
寧若情感覺他有毛病。明明是他們想要疏解,雞巴比鋼管還硬,怎麼有臉反過來問她?
“不願意說的話……”
圓圓小小的陰蒂被碩大堅硬的龜頭抵住,馬眼處流淌的腺液繞著陰蒂包皮轉了一圈,像是野狗標記地盤一樣,將那顆軟紅的珠子圈在自己的領地里,而後重重碾壓可憐的陰蒂小豆,用馬眼奸弄一樣,不斷親吮擠壓那顆小小的紅潤珠子。
陰蒂珠子被挾持著,傳來近乎恐怖的快感熱潮,寧若情尖叫一聲,大腦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合攏雙腿,又被身後的諫嘉鑫制住,被迫承受身前的諫嘉燚帶來的劇烈刺激。
諫嘉燚沒聽到想要的回答,龜頭將陰蒂擠進包皮里,潤進男人的腺液領地,一遍遍碾壓欺辱,送給她無法抗拒的極致快樂。
寧若情雙眼含淚,終於屈服:“不、不要,不能碰那裡,嘶、表哥、表哥我認輸嗯啊啊,我要你、你快進來呃啊啊啊——!”
聽到了想聽到的,諫嘉燚沒有再給寧若情反應的時間,那根紅壯傲人的性器便擠開充血的陰唇,硬生生擠進大半個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