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短短一日似被拉的漫長,令人無可奈何。明月躺在床上,聽著窗外鳥語蟬鳴,聽著房內下人輕輕的腳步聲,一趟趟的,有給她送葯,送新做的衣衫的,送三餐,送補湯的,終於等到斜艷西下。
子逢匆匆趕回府,已是要掌燈的傍晚時分。不知明月是否還在睡著,他放輕了步子走進來。
靜謐的房內,女子正半靠在床頭,仰臉望著帳頂發獃,柔美而嬌弱。
這一刻,他的心既靜且軟。
子逢輕咳了咳,明月聽見聲音回過神,正書有消息了吧。她滿是期盼去看他,入眼卻是他那一身刺眼的元軍戎服,也許元人看來威武,而她只覺得陷入噩夢。她不由自主把頭扭過一邊,身子緩緩坐直。
明月看到他時那一閃而過的厭惡的眼神,子逢收入眼底。他停了步,就站在原地,臉上雖不動聲色,人卻沉默著,一言不發。
兩人僵了片刻,明月嘆口氣,先開口喚他,“沈大人安好。”
子逢“唔”了一聲回應,明月垂頭始終不看他,“大人可有我夫君的消息。”
“我問過了,那些宋俘裡面沒有這個人。”他寥寥一句話答得簡單,沒有講他還挨個詳細盤問那些宋俘,是否認識王正書此人,或是有他的消息,只可惜一無所獲。
明月並沒有太過失望,本就是鏡花水月,等待后的失望她也慢慢習慣了。
她抬眼觸到子逢的眼神,他正皺眉緊盯著她,她把視線悄悄挪開,“沈大人費心了,明月在此謝過。”
她謝完他后便沉靜地坐著,一根食指無意識在茜色的絲被上摩挲,好像房中再無他人。
沈子逢x中的火越燒越旺,他冷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房門被他帶上后哐當作響。沈子逢不知自己心裡這股莫名火從何而來,道不清,說不明,就是覺得憋屈。
夏夜微風拂面,如意正坐在廊下乘涼,看見沈子逢一人踱步進了院,她的心不由怦怦地跳起來,忙起身去迎他。
沈子逢坐進那張涼椅,把如意抱到自己大腿上,他往後靜靜靠著,神態疏懶地眼眸半闔。
如意今晚才敢正眼看他,男人眉眼英氣,鼻樑高挺,應是才沐浴過,頭髮還帶著濕氣,身上散著香胰子的味道。高大的身軀把那椅子撐得滿噹噹的。如意偷偷看得面熱心顫,又喜又怕。
“昨晚叫丫頭找我過來,你有何事?”。子逢突然開口問她,他那時正守著昏迷的明月,讓下人打發那丫頭回去了。
“回大人,昨天是乞巧節,如意打了香包想送給大人。”如意動了動,含羞低語。
“哎呀,”如意在他腿上挪挪身子,遲疑著想要下來“香包擱在房內,如意去給大人拿來。”
子逢拉住她的手,輕聲呵斥,“亂動什麼,要把我蹭硬了。”
他引她的手按到自己小腹下方。隔著一層布料,如意觸碰到半軟半硬的異物,微微發燙,她手一抖,猛縮回去。
子逢挑眉,抬身摟過羞紅臉的女孩,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扯著裡面的裹x,“請我過來只是送香包嗎?”他慵懶地笑,裹x被他扯下扔在一旁。隔著涼薄的夏衫,一對嫩軟的乳房隱約顯出。
子逢眯眼瞧著這幅春光,腦中卻浮出昨夜明月的樣子,她穿著他的貼身褻衣,露出兩隻雪白的r,兩顆粉嫩的乳頭。想到這個,他的手指發癢,兩手去掐如意的乳頭,花蕊般的乳頭在他指間又擠又按,又扭又掐,變得櫻桃般挺翹。
如意x上又疼又麻,垂眸看著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肆意玩弄,不由嚶嚀出聲,“大人,輕點,嗯——”
子逢把如意的乳頭玩得紅腫發硬,可指尖煩癢未解。聽著如意貓似的哼哼,對上她似水的眼眸,眼前偏偏閃過的是明月厭惡的眼神。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顎,另一手開始撕她的外衫,“如意,上回念你初次疼得厲害,我沒盡興。”布帛撕裂的聲音在靜寂的院內讓人聽得驚心,“這次你請我來,可要把我伺候舒服,曉得嗎?”
沈大人的嗓音低啞,帶著一絲不明的火氣與危險,沈大人的眼底泛紅,盯著如意,見她順服地點了點頭。ρò㈠8ɡν.νι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