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逢生長在北方的大家族。他是聽家人講百年多前北宋的故事長大的。昔日東京汴梁的繁華,沈氏家族的顛簸流離,那些記憶中當年南遷的世交。他對南方同血脈的漢人有複雜矛盾的感覺。他現在身處江南,與這些南宋人接觸,這種感覺更是如影相隨。
傍晚的一場雨打斷了他們連夜趕路的打算。他們冒雨到了路邊碰到的一家小客棧。沈子逢坐在馬上,一位米色裙邊綉著粉色蘭花的少女剛下車,正往客棧裡面走,風吹起她的裙角,窺見到裙下露出著h色繡鞋的小小腳尖,那跟在身邊明顯是家婢的藍衣少女,兩人在傘下執手慢行,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
她們的晚飯是店裡唯一的小夥計送上樓的。沈子逢和兩個副手佔用了僅剩的另一個房間。他在進房的時候,聽見隔壁少女輕聲細語:“吱吱,莫要忘了囑咐店家給陳叔送一床被褥。” 那個叫吱吱的應了下樓去了。
他們此行目的已成。隨行的周同鑫蠢蠢欲動,他此行七八天了,未有女人,又知南女嬌嫩細膩,行事別有滋味,就和同行的老韓商量。兩人常在軍中,每次攻下城池,作為軍官姦淫女子已是常事。老韓雖然沒有周同鑫那麼好色,但看老友興緻勃勃也就點頭同意了,何況傍晚所見兩個少女都是上品。沈子逢聽見兩個人的商量,他沒有勸阻,只要事情辦妥,下面的人自尋樂趣,那個吱吱和她的小姐只是運氣不好罷了。
等到兩人要出門,躺在床上的沈子逢閉眼想起傍晚所見畫面,他不由出聲:“等一下,我也一起。”
沈子逢看著床上的少女,眉目如畫,嬌艷誘人。小小的耳垂上掛著的珍珠耳墜輕輕擺動,她在發抖,更惹人憐愛了。
周同鑫瞭然,還是問了一句:“沈大人,我懷裡的這個你要先來嗎?”沈子逢坐在床邊沒有轉身,只是輕輕擺手示意他。 周同鑫一咧嘴:“謝大人“,箍著吱吱腰的那隻手已經抓住她穴口衣襟隨意一扯。
“啊!“被捂著嘴的吱吱發出模糊不清的一聲叫喊,她的身軀拼勁掙扎,上身大片肩頭和內襯的紅色肚兜露了出來。周同鑫熟練的接著扯下肚兜,吱吱怯生生的嫩乳跳了出來。乳尖一點粉色趁著上身的大片雪膚,這樣子讓站在門邊的老韓也呼吸沉重起來。周同鑫把手裡的肚兜團成一團塞進吱吱的嘴裡,空出來的手迫不及待地肉上了吱吱的胸乳。“x小了點,手感還不錯,老韓,一起來”,一邊說一邊掐著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搓。吱吱疼得雙腿亂蹬,可在身形幾乎大了一倍的男人面前,這掙扎毫無意義。
老韓嗯了一聲,摸著發漲的下身走到吱吱的前面。
明月在吱吱的衣服被扯開的時候就要跳起來,她知道是飛蛾撲火,可已無路可選。沈子逢不由輕笑:“傻子”。他飛快出手,明月已被按倒回床上,喉嚨里要喊出來的救命也被一隻大手捂了回去。
老韓一邊肉著吱吱的另一個青澀的胸乳,一邊幫周同鑫按著死命掙扎的吱吱的腿,周同鑫急吼吼地把吱吱白色的最後遮掩也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