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alpha女(ABO,np) - 你竟然裝B

如果可以選擇性別,我想當個沒有雞兒的beta女。
久違的晨勃,我盯著自己那根沖我點頭示意的雞兒這樣想著。
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啊,為什麼要我經歷這種事!
用彷彿看殺父仇人的目光瞪視了一會雞兒,我累了,決定無視它,等它自己下去。
“咳咳”
突然傳來一聲咳嗽,我抬頭看去,破鑼嗓子正在從上鋪下來,有些嫌棄地看著我
“你能不能蓋上被子?”
“啊?”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破鑼嗓子白了我一眼,彷彿身後有東西在追一樣,飛快地趿拉著拖鞋去了盥洗室。
我繼續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過了一會才突然意識到了問題,我是alpha,破鑼嗓子是beta,在omega稀少的情況下AB結婚是常態,所以我剛剛………是性騷擾?
是性騷擾沒錯。
剛剛差不多相當於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起立,雖然beta女也有雞兒但破鑼嗓子的肯定比我小,我默默拉上被子,遮住了我那根丟人現眼的東西。
我這不把自己當alpha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好?
好在我磕的葯別的藥效沒有,抑制性慾的效果還是不錯的,我也不知道葯里有什麼成分,反正還沒吃出事,就一直將就吃著。
接下來一個星期我都沒有晨勃,不過大概是那天早上給了破鑼嗓子很不好的印象,她一直沒有和我說話,我也不敢沒事找她說話,怕被罵。
直到一天中午,我一回到宿舍,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應該是百合香味的香水,有點嗆,我打了個噴嚏,不知怎麼覺得身體有點燥。
上鋪的床簾里鑽出一個腦袋,破鑼嗓子漲紅著臉說了句出去,聲音不大,有點軟綿綿的,我一臉問號和她對視,被她有氣無力地瞪了眼。
“你出去!”
這次她語氣重了點,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我有些為難,我也沒做什麼吧,她為什麼生我氣?
“這也是我的宿舍”
我決定和她據理力爭,雖然我是alpha,但學校已經同意我們兩個AB混居,如果我今天退了,萬一她得寸進尺,徹底把我趕出宿舍怎麼辦?
就算為了不付房租,我也要抗爭到底!
儘管下定了決心,但後續發展和我想的不一樣,破鑼嗓子沒再趕我,她徹底縮回了床簾里,不知道在幹什麼,吵不起來也好,我想睡個午覺的,但不知怎麼回事,我燥得睡不著,來回翻身了十幾次,雞兒也不知何時起立了。
這東西立不立向來不是我能管的,我也懶得理會它,一般情況下過一會它就會下去,但今天它卻越來越精神,搞得我都想去廁所擼一把。
但我懶得擼,在我看來手累十幾分鐘,就圖那幾秒的快感,實在浪費時間得不償失。
又過了一會,我無奈地起身去廁所。
好煩,遲早剁了它!
可能是太久沒擼了,今天出來得有些快,而且擼了一把還有一把,我都不知道我的雞兒今天怎麼這麼能耐,簡直要造反了。
擼了六七次,雞兒都擼疼了,還是邦硬,我實在不想擼了,一臉晦氣地提上褲子,任由襠部被支起一個帳篷,走到床前,我突然停下腳步。
寢室里好像越來越香了,我的雞兒硬得發疼。
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我想到一個可能,抬頭看向已經很久沒有動靜的上鋪,其實也不是完全沒動靜,剛剛我太燥了沒注意,現在仔細聽可以聽到一絲細微的啜泣聲。
我半隻腳踩上了梯子,然後退了下來,找了個口罩戴上,這樣沒用但或許可以給破鑼嗓子提供一點安全感,我爬上上鋪,拍了拍緊閉的床簾。
“抑製劑……還有阻隔劑,在哪?”
“………箱子里”
過了一會,我聽到破鑼嗓子那細若蚊吶的聲音,心情一時很複雜。
活久見,我一直以為裝B的omega只有小說里有,沒想到現實里竟然也有人敢這麼做。
幸虧她遇上的是我,不然………
我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忘掉曾經看過的社會新聞。
不過真沒想到omega的信息素聞起來是這樣,我還是第一次遇見發情期的omega,平常也只在社會新聞的報道里聽說過。
雖然當alpha很煩,雖然如果我是omega應該就不會被當成怪胎,但我還是慶幸自己沒有生成omega。
破鑼嗓子之前應該有噴過阻隔劑,我留意了一下隔壁宿舍傳來的聲音,沒有異常,只有我因為和破鑼嗓子距離太近受了點影響,在她顫抖著手接過抑製劑后,很快我發現身體不燥了。
我鬆了口氣,雖然雞兒還硬著。
實在不想擼了,我把外套圍在腰上擋著。
破鑼嗓子從床上下來的時候,除了臉上有幾道壓出的紅印,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她板著張臉,冷冰冰的目光看得我頭皮一麻。
“我不會說出去的!”
我非常從心地主動保證。
“我憑什麼信你?”
破鑼嗓子的眼中彷彿有殺意在醞釀,我覺得我沒有多想,畢竟涉及貞操和人身安全,她沒有在我住進來的第一天晚上就暗殺我是我命大。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銀行密碼”
我說出了我最寶貴的東西,然後不免感到一陣心酸,為我所擁有的少得可憐的個人資產。
“誰稀罕你那點錢”
破鑼嗓子鄙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過,我臉上一陣發燙,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左腳洗得發黃的襪子是破的。
今天晚上我就要用這條襪子吊死自己!
破鑼嗓子沉默地看了我一會,突然舉起手機給我拍了張照。
她像是發消息給了什麼人,然後說了句:
“你可以滾了”
然後我就滾了。
滾了沒多久,我想起我之前明明決定為了能在宿舍睡覺而據理力爭的。
算了,我還是出去睡幾天,先避避風頭。
為了省錢,我回了養父母的家,自從考上南江大學后,我借口打工賺學費理所當然地不再回去,私自搬出宿舍租房的錢也是從飯錢里擠出來的,然而不回家是不可能不回家的,我找兼職一直不順利,在學校勤工儉學也只能減免學費。
我灰溜溜地回養父母的家,被他們關心數落了一陣,看我好像瘦了,他們擔心地帶我去了醫院做檢查。
他們那麼關心我,我只感到窒息,待了一晚就決定回學校,就算被破鑼嗓子暗殺也無所謂了,大不了我在死前揭發她的omega身份。
第二天早上,養父母在送我去學校的路上勸我好好治療,不要怕花錢,那點錢他們還是負擔得起的,我勉強應付了幾句,表達了正常人應有的感謝。
我突然很害怕溺死,因為在水裡別人聽不到我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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