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 笑了(黑絲H)

這次他們開的房講究多了,帶大落地窗的商務豪華套房,之所以訂這麼個房,是因為他們最初結緣的那部小電影,就是個女上司男下屬的辦公室play。
虞遙一推門,見周賽思身穿熨的一絲不苟的挺拔白大褂從容不迫的坐在實木辦公桌上,白大褂右胸上還別著小小的胸牌“周賽思 特聘研究員”。
白大褂扣子敞開,裡面是一身極正式合身的套裝,真絲襯衫包臀裙打領帶,裙子下面兩條腿交迭在一起,黑絲勾勒出小腿緊緻修長的形狀,一雙純黑細跟尖頭高跟鞋輕輕的晃。
她特意把直髮捲了個大波浪的髮型,精緻的紅唇,還戴了一福黑框眼鏡,見虞遙進來了,極不熟練的沖他拋了個眉眼。
“媽呀……”虞遙眼睛看的直勾勾的,咽了個口水。
“咳,你就說怎麼樣唄?”周賽思被他看的臉也發燒,第一次搞這種PLAY, 還是有些羞恥的,“這正裝是我博士畢業答辯的時候專門訂做的,看起來還行吧?”
那豈止是還行啊?虞遙胯下已經熱起來了,“師姐,你博士答辯的時候下面看的師弟們肯定都想撲上去撕碎你。”
“滾滾滾,”周賽思被他說的一陣羞赧,“不玩了不玩了,我哪兒弄過這些事兒啊,好不容易整一個還被你嘲笑。”
“我哪兒嘲笑你了,我都看硬了。”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實木桌子上,大手撫摸裹著黑絲的小腿,一路愛不釋手向上摸到大腿根,將包臀裙掀起來,包裹在黑絲下面的粉色木耳邊內褲若隱若現,虞遙低下頭,隔著黑絲親吻舔舐她大腿內側的皮膚。
“師姐看的那個小黃片,黑絲口交那一段拍的真不錯。”虞遙起了壞心眼,“不知道師姐看的時候什麼感覺,是不是邊看邊手淫?是不是也想被舔?”
“沒有……沒有的事,”羞恥的私事被說中,周賽思呼吸急促起來,身體卻在虞遙親吻下有了反應,內褲濕出了一個錢幣大小的水漬。
“口是心非,你都濕了。”他不肯放過她,“想要被我舔的話,就自己把腿掰開摁住。”
周賽思緊咬著下唇,虞遙的唇舌不斷地挑逗大腿根處鮮軟的肌膚,但是卻並不碰到私處,只是對著那裡若有若無的吹氣。
他媽的,這小子這一周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學了這麼多磨人的花招!
不甘心的剜他一眼,周賽思伸出雙臂,主動掰開大腿,虞遙輕輕一笑,也不再逗她了,雙手在腿心處緊繃的黑絲上一用力,“刺啦”一聲,撕開了,粉色的木耳邊內褲暴露在眼前,低下頭,手指撥開內褲,可愛的私處那麼害羞的泛著水光,他低下頭——
“啊……”前所未有的溫熱柔軟觸感,一瞬間宛如直上雲端。男人的唇舌,在賣力的取悅她。
雖然事先準備了很多,虞遙其實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屬於周賽思的味道很乾凈,流出的透明液體露珠一樣誘人,他看的經驗介紹中,無一例外都告訴他,一開始不要刺激敏感的陰蒂,要從邊緣開始,慢慢向中心深入,最後進攻陰蒂,他也這麼做了,果然,周賽思情動不已,呻吟越發甜美,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他用舌尖戳弄硬起來的通紅的陰蒂——
“啊!!”周賽思尖叫起來,花穴噴出一大股水兒,達到了高潮。
“怎麼樣?”虞遙抬起頭,看著躺在桌子上,情迷意亂的師姐。
周賽思被他這麼一問,臉紅的更厲害,還問怎麼樣?給你寫個長評打個五星吼不吼啊?一股莫名的好勝心從心底升起,不就是口么?她也行啊!
不服氣的坐起身,她沖虞遙一努嘴,“你坐到椅子上去。”
辦公桌旁邊是一把真皮旋轉商務椅,虞遙不明所以的坐上去,下一秒,周賽思走過去,乖巧的跪到他雙腿間。
我靠!這場景,就算沒有什麼感官接觸,光往下一看就讓人血脈噴張,品學兼優氣場兩米八的師姐,組會能把人懟死的師姐,十天有八天都叉著腰批評這個批評那個的嚴厲師姐,此時小臉飛起酡紅,眼睛小鹿一樣霧蒙蒙的向上瞅著他,身體那麼乖巧的縮在一起,跪在他胯間。
虞遙胯下已經硬的發疼了,“咳,師姐,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他作勢想把她撈起來。
周賽思把他手一推,義正言辭,“是我自己想做,你別在這兒廢話。”
話都說到這份上,虞遙也沒有假推辭的必要了,他好整以暇地看她的表演。
周賽思小手伸到虞遙胯間,隔著褲子彈了彈那硬起來的東西,虞遙一聲悶哼,似乎更鼓舞了她,她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剝下他的內褲。
那巨物啪一下彈出來,差點打到她臉上。周賽思這一次才真正細看這東西,真的好大啊……耀武揚威的,虞遙性器的顏色並不深,淺褐色的,柱身上面圓碩的龜頭是紅褐色,裡面小小的馬眼,已經分泌出一點透明的前液。
一雙小手握住那東西,虞遙看見周賽思眼神中閃過一絲“呵呵你剛才把我口泄了老娘我現在要口的你叫爸爸”的爭強好勝之光,他心裡暗道一聲卧槽不好,果然下一秒,周賽思張口含住了那性器頂端最敏感的龜頭,小舌頭還直接往馬眼裡伸去。
周賽思對這事兒其實是沒有經驗的,只是直覺上感覺應該從淺而深,她極其賣力的用舌頭舔弄敏感的龜頭,舌尖毫不留情的舔舐馬眼,沉浸在“老娘我真牛逼”的自我陶醉中,然而,才弄了沒一會,她發覺虞遙全身篩糠一樣抖起來。
什麼情況,舔了一下他就爽的受不了了嗎?周賽思抬頭一看,見虞遙雙手捂著嘴,臉憋的紫紅,壓抑的聲音從指縫中泄出。
“你怎麼了啊?”周賽思停止動作。
虞遙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全身都在抖。
男人的龜頭就和女人的陰蒂一樣,都是身體上最敏感的器官,如果一開始就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就跟不停拿羽毛搔腳心一樣,除了癢就是癢,根本毫無情慾可言。
這下輪到周賽思懵逼了,性愛這種事講求氛圍,虞遙的笑聲就像一根針猛地戳破了氣球,嘭地一聲,把曖昧氣氛全都炸碎了。
就比如,做愛的時候,旁邊可以放舒緩的藍調,可是沒人會放郭德綱的相聲,只要一笑,必然就破功,還做個啥啊。
虞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周賽思已經站起來,散發著不可言說的氣場。
“這事兒怪我,”她撇撇嘴,“我再不給你口了,丟死人了。我走了。”說著就要離開。
“別別別,”他圈住她,把她往床上摁,“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給你口了,你也想讓我舒服,想讓我舒服還不簡單嗎?我最喜歡你下面那張嘴,又濕又熱,夾的我爽上天。”
周賽思嬌笑著錘他,“去你的。”
……
***
醫院食堂。中午。
“你覺不覺得周師姐最近有點怪啊?”陳旭問虞遙。
“怎麼了?”扒了一口米飯,虞遙不動聲色。
“就是感覺,emmm,氣場不一樣了,容光煥發的。”
“噗”的一聲,虞遙差點把飯噴出來,可不得容光煥發么,兩人炮友關係確定后,隔叄岔五床上滋養她,算一算竟然也快兩個月了。
“……你這又是怎麼了?”陳旭給他一張抽紙。
“沒什麼沒什麼,嗆了而已。”虞遙咳了兩聲。
“據我的猜測,我覺得她可能是談戀愛了。”陳旭頗篤定的說。
……
***食堂的另一角。
周賽思和徐娉娉吃完飯一起喝酸奶。
“小思,有個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徐娉娉咬著吸管,面露難色。
“說!”
“就是,咱們高中同學,那個武子奇,他回國了,向我打聽你來著。”
“……卧槽!”周賽思差點噴出來,“搞啥啊搞,我跟他十年沒聯繫了,你跟他說啥了?”
“就……嗨!我這人你不知道嗎?也沒說什麼,就不小心說漏了嘴……他現在應該知道你在醫院裡工作了。”徐娉娉聲音越來越小,觀察周賽思的反應。
周賽思木木的,武子奇,多遙遠的名字,她的初戀。
***食堂另一邊。
手機震動了一下,簡訊提示音。
虞遙打開手機一看——
“小遙,你哥回來了,這周末你有空嗎?媽媽買了你最愛吃的波士頓龍蝦,咱們一家人聚一聚吧。”
發信人是“林女士”
虞遙皺緊了眉頭——
我才不愛吃波士頓龍蝦,我愛吃牛排。愛吃波士頓龍蝦的是武子奇,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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