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章:我的過去和現在(7582字)蛇,一旦嘗過鮮血的滋味,即使暫時休眠也難以忘卻嗜血的慾望。
20XX年6月3日,清晨6點鐘,A市自宅,我的房間。
今天一大早,一陣節奏歡快的手機鈴聲比鬧鐘更早地把我從睡眠中喚醒。
我在床上掀開被子起身,從床頭櫃拿起手機,看看來電顯示,微微皺起眉頭。
電話接通,傳來一個熟悉的青年聲音:「老弟好久不見,最近混得如何?」 我苦笑一下,反問道:「銀蛇,你跑哪裡去了?知不知道A市現在才早上6點?」電話那頭的銀蛇吹了一聲俏皮口哨,回答道:「SORRY,打攪你好夢。
我在澳洲海灘度假,還有閨房寂寞的美女闊太陪伴,比當皇帝還爽,想請你一起來玩玩。
」聽到此話,我腦海浮現出銀蛇的輕浮俊臉,還有他在某個充滿陽光和比基尼妹子的海灘上與美女闊太鬼混的德行……不過,這廝雖然哄騙女人吃軟飯,但是本質不壞。
至少在我待過6年的那個地方,手段和行為比他惡劣的傢伙比比皆是。
歎了口氣,我謝絕了他的好意。
又聊了一會,此次通話就結束了。
放下手機之後,過去幾年發生的事情走馬觀花般在我的腦海里快速閃現了一遍。
我的名字是司空少君,今年17歲,A市商業大學附屬高中的插班生,眼下是高三暑假期間。
順便,我沒有那些中二小說里男主角的莫名其妙超能力,是非常普通的正常人類男生,除了10歲到16歲有6年脫離正常社會的黑歷史。
我原本有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家庭,父母都是白手起家的貿易商,經過打拚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意不錯,家裡也很和睦。
可是,我10歲那年突遭巨變,父母遭到某個該死的欺詐師的詐騙欠下巨額債務,把一切財產抵押進去都不夠。
我父母向法庭起訴那個欺詐師,然而A市法庭的審判結果卻是那個欺詐師無罪。
這並非法官和警方貪贓枉法,而是因為那個欺詐師是「非暴力犯罪」高手。
所謂「非暴力犯罪」,簡單說就是不使用暴力或者不把暴力作為主要手段的犯罪行為。
「非暴力犯罪」似乎沒有「暴力犯罪」那幺血腥,其實對受害者造成的傷害有時會更大,還更容易利用法律的盲點逃避罪責甚至顛倒黑白。
我父母的案例就是個好例子,明明是他們遭到那個狗娘養的欺詐師的欺騙,卻因為對方利用法律的空子用詭計騙他們簽下暗藏圈套合同,使法庭難以定罪。
我的父親無法接受如此結果,他一時衝動在沒和親戚朋友商量的情況下採取極端行動,帶著平時護身的手槍深夜闖進那個欺詐師的住所把那個騙子爆頭。
回到家中后,恢復理智的他和我母親萬念俱灰,在家裡澆上汽油點火自焚。
本來,我父母打算帶上我一同上路。
但是在最後,他們不忍心讓當時年幼的我一起去死,就在點火前把我趕了出去,要我跑得越遠越好。
事出突然,那時只有10歲的我嚇得拚命跑遠,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身處於不知何處的陌生街道。
當時,與我家關係最親密的小姨(我母親妹妹)白京香和姨父知道我家出事之後和其他親朋好友一起到處找我。
然而,他們一直找不到我,因為我流落街頭的時候被一個魔鬼帶走了。
那個魔鬼就是黑蟒,「蛇族」里地位僅次幫主的大頭目。
「蛇族」原本活躍在東南亞金三角,後來改頭換面搬到A市。
這黑幫表面從事合法貿易,實際專王地下色情行業和違禁藥品等非法勾當,組織嚴密彷彿一個犯罪王國。
成員喜歡以蛇作為紋身標誌,小頭目以上的成員能得到各種蛇名作為諢名。
黑蟒掌握了這個幫會的實權,把「蛇族」的非法生意經營得蒸蒸日上。
他有很強的組織能力和生意頭腦,還是研製各種違禁藥品天才,嗜好調教玩弄美女。
來到A市這些年,隨著生意越做越大,野心膨脹的黑蟒需要增加既能王又忠實的助手。
除了招募青壯年人才,他還喜歡從10歲左右孤兒中挑選一些男童收為他的門徒,從小培養成為他忠實效力的各種犯罪精英。
黑蟒當初偶然在街頭髮現我,覺得我看起來與一般的小孩不同,就把我帶回。
經過一番調查和測試,他查清了我的身世,還發現我比較心靈手巧並且對商業有天賦,於是決定把我收為門徒,並把我培養成他手下的黑暗商人。
所謂黑暗商人,簡單說就是進行各種非法買賣的黑道貿易商,買賣的商品包括各種犯罪活動得到的贓物(比如偷來的珠寶和藝術品等等)和法律禁止交易的物品(比如違禁武器和藥品等等),還包括人體器官和活生生人(比如性奴)。
有些黑暗商人不屬於任何幫會獨立經營,有些替所屬的幫會打理生意。
黑蟒的大部分生意要幺親自打理,要幺交給他親手培養成黑暗商人的門徒幫忙打理。
因此,他收為門徒的孤兒中有些人從小就要接受成為黑暗商人的教育,同時被灌輸為他效忠的思想。
我進入「蛇族」的前3年裡,基本就是這樣的封閉式學習。
期間一些學習能力較差的同伴紛紛被淘汰,他們的下場通常很慘。
銀蛇在那個時候與我認識,這廝比我大幾歲,頭腦機靈,但是天分有限無法成為黑暗商人。
所幸,他的長相不錯又擅長取悅女性,所以被改為培養成誘騙有錢人家闊太和令嬡的姑爺仔(騙財騙色的軟飯男),在被淘汰的同伴中算是好運了。
封閉式學習3年之後,13歲那年,我開始以見習的身份參加黑蟒的交易活動。
第一份見習工作就是給他當跟班去A市地下奴隸市場參加一場性奴拍賣會。
他當時坐在貴賓席上一邊觀賞著在展台上輪流出場的各種俊男美女奴隸,一邊在現場指導我如何通過目測鑒定性奴的商品價值。
哪些性奴一轉手就能賣出大價錢,哪些仍需調教,哪些適合作為有特殊性癖的權貴的私寵,哪些能夠成為接待貴客的奴隸娼婦(包括男娼),哪些可以用來拍攝私人訂製的地下AV等等,我光榮的第一份見習工作學到的就是這些勾當。
正常人面對這類事難免有罪惡感,我也不例外。
只是除了罪惡感,我還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
尤其看到一些帶著哀羞神態的美貌女奴在展台上被調教師用淫靡的手法捆綁起來表演各種助興節目,當年的我初次感到發自內心的黑暗慾望… 我記得清楚,當時黑蟒彷彿感受到我內心黑暗慾望的波動,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邪笑,說了這幺一句話--「小子,你果然是我同類,天生留著邪惡蛇血。
」那天晚上,作為我見習工作出色的獎勵,黑蟒把他當天買下的美女性奴賞了一個給我享受一晚。
那女子籍貫日本,名叫伊春咲子,我稱她為咲子姐。
姐原本是一所名校的美女教師,比她年長丈夫死後,她與繼子相依為命,不咲子幸被卑鄙的上司脅迫失身,落入圈套遭到調教玩弄還墮過胎,淪為性奴之後幾經轉手賣到A市的地下奴隸市場,在那次拍賣會被黑蟒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