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堂感到自己的腰帶被解開,長褲掉在地上。
女人親吻著他,靈巧的舌在他口腔里遊走,吞食著他的津液。一雙玉手在他身上摸索,滑過胸膛,腹肌,來到下腹,握住了滾燙的性器。
“小師兄雖然未經人事,胯下之物卻雄偉的很。”女人嬌笑。
龍青堂托住女人臀部,讓她靠近自己,下體相貼,帶來靈魂的顫慄。
“讓我進去。”龍青堂道,聲音渾然不似自己。
“嗯啊……”女人仰頭呻吟,抬高的右腿痙攣的夾緊男人。
女人托著龍青堂的性器,讓肉棒擠入甬道,交合的水聲淫靡放蕩。女人眼含歡喜,站著承歡。
“唔啊……好舒服……小師兄……你好會……嗯嗯嗯……人家好喜歡你……”
體液順著緊密結合的腿根滴落,女人白皙的大腿內側遍布晶亮淫液,匯聚成幾股,流到纖細腳踝,在地板上形成小小一攤。
幾個黑色的影子從不同的雅間內爬出,到了近前,變作妖嬈女子,俱都湊過來,從後面抱住龍青堂身體。
塗著猩紅豆蔻的纖細手指撫摸著鮮嫩的肉體,嘰嘰喳喳的感嘆。
“真是強壯啊。”
“那裡好大,一定有很多陽精。”
“操的好用力,會插的很深吧。”
“我也想……”
“還有我。”
一隻魅妖撫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愛憐的撫弄,嬌笑道:“軟肉都被操出來了。嘻嘻,真是淫蕩。”
龍青堂摟住另一隻魅妖,與它唇舌糾纏。還有兩隻趴在胸前,舔弄他紅腫發硬的乳頭。
大長老坐在大殿主位右手的桌案后,手中毛筆揮動,學著人類的樣子,在一些本子上圈圈叉叉。
鷸精和大河蚌站在對面,彼此擠眉弄眼。鷸精的兩條細腿從藏青色的朝服下擺伸出,顯得不l不類。
胖蟾蜍走進來的時候,鷸精正在指控河蚌族偷吃了今年的儲備糧,導致它們無法將指定數量的糧食及時上交。河蚌極力反駁,說是鷸精守衛自己玩忽職守,丟了糧食,賴到他們頭上。
大長老抬了抬幾乎被眉毛遮住的眼皮,看了對面唾沫橫飛的臣子一眼,垂下頭繼續在本本上圈圈叉叉。
自從鷸精趁河蚌張開嘴曬太陽的時候試圖夾走河蚌肉,被河蚌夾傷了喙后,兩家就結下了梁子。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找著機會便要來大長老這裡告狀。大長老剛開始還試著幫他們開解,後來拉架的時候被鷸精啄了眼睛,河蚌咬了腿,便再也不多管閑事了。他們再來,便耷拉著耳朵將吵鬧屏蔽在外,或是看書,或是批奏摺。
大河蚌看見胖蟾蜍,忙跳著迎了上去,道:“表哥,你怎麼來了?快幫我評評理,說說這隻不講道理的鳥兒!”
胖蟾蜍微微一笑,把河蚌的爪子從袖子上扒拉下去,對大長老道:“王上在哪裡,我有要事稟報。”
大長老右邊耷拉著的耳朵豎了起來,道:“王上還未起床,有什麼事,告訴我也是一樣。”
胖蟾蜍默然。大河蚌見氣氛尷尬,正準備跳出來說個笑話救局,突然有隻鼠兵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大長老面前,道:“不好了,王富貴他……他被害了!”
鼠兵說完,見殿內眾人皆無反應,小眼睛眨了眨,又重複了一遍,“王富貴他……他被害了!”
大長老跳了起來,把一個本子扔到他頭上,“胡說什麼!你才被害了!”
大河蚌用手肘頂了頂胖蟾蜍的腰,笑嘻嘻道:“表哥,他說你遇害了。”
胖蟾蜍點了點頭,仍舊笑眯眯的用腫眼泡盯著大長老。
“你那酒樓最近生意是不是特別好?我看你下巴上的肉比上次見時又多了一圈。不過……”大河蚌偷眼望向大長老,“你可要小心,最近大長老管的嚴,要是被他知道你……”
他話未說完,震耳欲聾的鐘聲響徹整個懸浮島。鷸精伸出翅膀捂住耳朵。原本跪在地上的鼠兵立刻跳了起來,叫道:“有外人闖入,加強戒備!加強戒備!”邊叫著邊跑了出去,竟是一眼都沒看旁邊讓他不明不白挨了一本子的王富貴。
大長老急忙跑到殿門口,抬頭去望頭頂結界,臉上老肉不住顫抖,一溜煙小跑,消失不見。
鷸精也沒心思再跟河蚌鬥嘴,揚起翅膀,飛出去圍觀闖入者了。
大河蚌又捅了捅胖蟾蜍,道:“表哥,我們也去看看吧。能破佛櫻結界的應該不是普通人。”
胖蟾蜍扭頭笑眯眯看他。
河蚌瞪圓了雙眼,結巴道:“表……表哥,你的臉好像……掉下來了。”
不止是臉,王富貴身上的皮膚也翻卷開來,露出裡面白嫩嫩的肉,甚至有莫名的燉煮食物的香味從衣服里傳來……
河蚌愣了三秒,突然痛哭流涕,“表哥,你怎麼把自己給煮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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