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爐火影耀著這一對美麗動人的股屁蛋兒。
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輕輕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膚上,親切地愛撫。
我曾經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檢視它,又用手銬鎖著她雙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翹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
又曾經把它打到燙熱紅腫,對她無理的懲罰。
我為在媽媽身上做過的荒唐事難過,應該給懲罰的是我這不孝的兒子。
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無形的傷口,我願以我的吻來撫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陣又腥又騷的味,直撲過來。
不管是什麽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會嫌棄。
就算她那裡多臟,我也願意為她舐乾凈。
她的屁股扭動起來,回應給舐菊心和小 的快感。
而我的雞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脹,堅硬,上升,舉起,昂揚,向我所愛的媽媽敬最高的敬禮。
我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吹開 毛,一朵鮮艷的玫瑰為我開放。
我又憐又愛,不忍強行插入,每天使用潤滑劑,尚且還不能把手指頭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
萬萬不能像老頭子一樣,沒頭沒腦的把我的椎子插她。
我可以想像到,她會受到幾大的痛楚。
唯一可用的潤滑劑,是她小 的愛液。
我撥開陰唇的摺兒,輕輕的再吻一吻,然後將兩根指頭插進去,一深一淺的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潤滑液就滴下來。
將蘸了愛液的一個指頭,插入她肛門,慢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鬆開。
用兩根手指插入,也一樣可以插進去。
此時,我已聽到她 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會,只管扶正雞巴,對準綻放的菊心,說:「媽,我要插入來了。
我會遷就著,弄痛了你的話,請你忍受一會。
」我倒抽了一口氣,就插進去。
看不見她的面,看不見她的反應,不知她是忍受還是享受。
她心裡只想著要我享受她後庭的景緻。
她全身的肌肉,都鬆弛了,這是要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
我知道媽媽這樣做,是為我盡量擴展後花園的仄徑,容納我粗大得嚇人的雞巴。
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麽也不能叫我停下來了,直插到不能再進。
隨著快感的節奏,一浪接一浪的衝擊她的臀兒。
她拱起屁股,迎接著我的沖剌。
她健美的臀兒,給我訓練過,除去贅肉,結實而富彈性。
仍然是張好用的做愛的肉墊子。
不單在床上給我壓在下面時有彈力,朝天也十分受用。
每一下的拍擊,我的雞巴從她緊緊的肉腔,把我所尋求的極樂送回來,從背後擴散全身。
媽啊,你真是天生一塊做愛的好材料。
我觸著快樂的源頭了,其實應該說,是她觸著我生命中最美妙之處,隨著雞巴,傳來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覺,蕩漾著我,在我裡面展開著,展開著,把我淹沒。
和母老虎做過數不清多少次的愛了,有過不少激情的交合。
但這是不一樣的愛,驚天動地,震撼人心。
因為,我們母子以最坦蕩蕩的形式相見相認,我倆赤誠的宣布,在天地之間,有這一份不計算舊惡,完全付出的真愛。
而她的愛,給我抓著了,她愛我,不為別的,只因她是我的媽媽。
火爐的柴火,跳躍著,劈拍有聲,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靈魂。
在爐火的熱力中,我緊抱著我的女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我的重量壓在她背上,兩隻手托著墜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著一個戴著乳環的堅實的乳頭。
我們讓火焰把我們洗禮,把我們燒熔,鑄成一體,永不分開。
她吐出手帕,不住嬌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馳。
突然,她大聲的喊叫,要我快停下來。
我沒聽她,一股滾熱的洪流射出之後,仍繼續猛烈的抽插,直至兩腿發軟,雞巴麻木,不自覺地縮小,退了出來。
我才聽到她不住喘息,有氣無力的說:「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向下一看,吃了一驚,鮮血如注,從她的下體流下來。
「什麽事?」「流產了!」「你懷了孕?為什麽不早說?」我驚喜交集。
「對,是你的骨肉。
」「老天┅┅這怎樣辦?怎麽辦?」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醫院去┅┅」對,我馬上解開她,用毯子裹著她,飛奔抱她上車,以車速的極限,不理會交通指 ,向著醫院飛馳。
護士初部檢查,確定是流產的徵象,要馬上急救安胎。
但我必須要付診金和留醫按金。
出來時身上分文沒帶,要馬上籌措。
媽媽送入急診室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安慰∶「媽,我要去拿錢來,即去即回。
皇天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裡有那麽多錢?」「我會想辦法,不用擔心。
」我緊緊擁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和她熱吻,不願分離,直至醫生再三催促,才勉強放開。
含淚目送她的輪椅推動門裡,我才匆匆離開醫院。
這幾個月來,錢包乾澀。
只有把可典當的東西,包括那一套先進的監視攝錄系統和電腦變賣了,跑回醫院去。
誰知一查問之下,旱地一聲雷,服務櫃檯的小姐說∶「病人出院了,她的丈夫來接了她。
」「你們弄錯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對不起,先生,沒弄錯,記錄上明明是這樣說的。
」我發狂的在醫院裡大叫,衝進病房和任何一個角落去找。
捉住護士、醫生,向他們討回我的母老虎。
(十一)虎蹤(結局)我給醫院的保安逮住,給醫生打了一劑鎮靜劑,才昏昏睡了。
我給觀察了兩天,證實並非神經病,才放我走。
在醫院的期間,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
從護士的口裡,我推測是母老虎的那個男人接了她走。
送她入院時,一絲不掛,裹著毛氈子。
有個男人帶來衣服給她換上,把她帶走。
我查問母老虎和胎兒的情況,她以私隱保密的理由不肯透露。
我給放出來,馬上開車到母老虎從前住過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見母老虎一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夠了。
我在那裡日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見有人出入房子, 惹起鄰居注意,以為我在那裡徘徊遊盪,意圖不軌,報警把我趕走。
在那裡痴痴地等也不是辦法,母老虎和那個男人如果不想見我,一定會搬走遠遁。
毫無線索,何處去尋覓我那美嬌娘呢?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
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里,牆壁貼滿了母老虎的裸體照片。
甚至脫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籠子里,感受著坐在冰冷的鐵條上的滋味。
這樣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點。
我的生活,就是不斷地重播母老虎的錄影帶──給她洗身、脫腋毛、修剪陰毛、梳頭、檢查乳房、小 和屁股,要她做健美體操,要她站著撒尿,甚至她吃飯拉屎睡覺都看完又看。
當然,還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單人床上、房子里任何攝錄機可及的地方做愛的纏綿鏡頭,都叫我心裡甜蜜溫暖。
如果沒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