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休已經到了馬路上,他看著薛漾和李清白進了一輛計程車,那計程車掉頭,沖宋引休這邊開來,他站在了計程車前面,儘管怎麼按喇叭,都不動,直到薛漾從車裡走出來,看清來人後,只能尷尬的打著招呼。
“宋哥,我去把李清白送回家,你怎麼也出來了。”
薛漾的襯衫領口皺皺巴巴的,他是mx男團的團長,雖然已經斬獲了最佳配角獎,可公司還是讓宋引休帶他去客串一些小角色,這幾天一直沒閑著,當然,他的老二也沒閑著。
宋引休走到司機面前。
“他和你說的地址是哪裡,師傅。”
“宋引休……?”司機師傅吃驚的看著這兩人,心想今天是觸了什麼東西,能碰到這兩尊大佛。
“綠箱賓館。”
綠箱賓館,宋引休轉頭看薛漾。
他去薛漾那裡接姜輕,十晚有八晚都在這個酒店,他都懷疑自己的弟弟在那裡已經包年了。
薛漾揉了揉自己金色的頭髮,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笑著,把手揣進了自己的皮衣,有些局促的四處張望。
他和宋引休對於綠箱賓館這個詞一出來,就已經知道是要去那裡幹嘛的,他也沒有狡辯一句。
宋引休走到他面前,沉聲道,“你回包間,我去送她,房間定好了嗎?”
見計劃泡湯,他只好不情願的從兜里拿出手機,給宋引休發了個房間號,晃了晃手機,垂頭走進酒樓。
等薛漾進去后,宋引休坐上了計程車,“師傅,還是綠箱賓館,走吧。”
他抬頭看向窗外,寒風還在陣陣的刮著,突然自己的大腿上被一個柔軟碰的一僵,李清白趴在了他的腿上,胸擠壓著他的大腿,宋引休皺眉,把她又重新拉了起來。
只那一瞬,宋引休看到了李清白潔白的胴體,裡面的蕾絲內衣已經露出,上面還有著密密麻麻的吻痕,迷離的眼神,正在看著他,她的手攀住宋引休的肩,頭湊到他的耳邊。
“送我回家,我知道你不會對我做什麼的,快送我回家。”
李清白說完這幾句話,就又倒在了宋引休的腿上,隱忍著什麼。
該死的系統,如果她有實體,早就被我千刀萬剮了。
李清白憤恨的想。
剛剛被薛漾帶出來,裝進了計程車,報了個地址,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系統此時已經回來,她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獎勵,李清白這才又稍稍醒來,看見自己身上的人,她奮力的想要推開,卻一點都動不了,被壓在身下,她被這一情況搞得又有些頭暈。
薛漾把她的領口解開,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在司機看不到的視覺里侵犯著她,甚至還種了幾個草莓,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裙下遊走,像一條毒蛇,馬上就要找到它的獵物,計程車卻摁了喇叭,薛漾抬頭望去,下車與宋引休交涉。
過了幾分鐘,宋引休走了進來,李清白裝死,假裝自己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系統:哎呀,宋引休怎麼進來了,我們的獎勵繼續。
李清白:……
她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痙攣,一晚的空虛,在這時,達到了頂峰,只是回味著剛剛被猥褻的感覺,她就達到了小高潮。
李清白倒在了宋引休的腿上,她止不住的顫抖了幾下,腦袋裡面已經空了,無法思考,默默的接受著宋引休把她拽起來。
她一個不穩。又抓住了宋引休的肩膀,顫抖著聲音和他說了那句話。
她覺得,她如果在和宋引休呆上幾分鐘,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男性的氣味太重了,感覺穴里有螞蟻在爬。
她怕自己忍不住,自己會求著宋引休操她。
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他的肩,隱忍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宋引休綳直了身體,低頭看向李清白,李清白也抬頭看他,眼角染紅,胸上星星點點的草莓揭示著剛剛那人對他做了什麼。
“嗯……”
她沒忍住,呻吟一聲,隨即用手捂住了嘴,前面的司機往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宋引休也察覺到了目光。
“她喝多了,麻煩快一點,師傅。”
宋引休解釋著,然後幫李清白擺正身子,頭湊到她的耳邊,“別動,剛才薛漾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等到了綠箱賓館把你安頓好我就走。”
李清白只好閉眼挨著這份空虛,一直到賓館門口。
期間宋引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把外套蓋在了李清白身上,但是這卻讓她覺得更加難耐,很熱,外面的風吹得又很冷,冷熱交替下,李清白的神志算不上清晰也算不上迷糊,就這樣半夢半醒間,到達了目的地。
宋引休付了錢,下了車后,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把李清白拉了下來,簡直是生拉硬拽,沒有一點溫柔,李清白的手臂被扯得紅了一片,踉踉蹌蹌的和他進了酒店。
綠箱賓館可以進的人,非富即貴,圈內的人都喜歡訂這間酒店,不是說有多好,只不過是這家的員工嘴都很嚴,從來沒有什麼花邊新聞從這家賓館傳出去過,在這邊上的其他商鋪也是這家老闆的,甚至為了防止被拍,方圓幾里,也基本都是老闆的人,當然,敢這樣做,就證明從一開始,資本就選擇了這裡。
所以當宋引休帶著李清白來這裡時,前台沒有表示太大的驚訝,只是微笑問候,幫二人按了電梯,就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宋引休打開房門,把李清白放倒在了床上,李清白悠悠轉醒,看著天花板,下體的感覺依舊在,她磚頭看宋引休。
“謝謝,不好意思,麻煩了你。”
系統: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能忍,那我只能加大力度了。
什麼?
“啊啊啊啊……”
異物入侵陰道的感覺,她還沒體驗過,這股異物入侵的狠,但是卻沒有實體,一下一下狠厲的撞擊著,讓她抵抗不住,痛苦的抓住床單,嘴裡的聲音也不再克制,大聲的叫了起來。
“別,求你。”
李清白猶如浮萍一樣承受著快感,她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充滿全身的快感,不知如何解決,如果延緩。
可這幅場景在宋引休眼裡就是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