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戲結束后,劇組有個聚會,贊助方也會來,說是要見一見女主角和男主角,兩人自然不會推脫,只是李清白被搞怕了,去酒店的路上坐了另一輛車,沒有和宋引休坐在一起。
她還沒有去整理一下腿間的黏膩感,估計這頓晚飯也不會吃的太愉快。
此時系統出現。
系統:宿主,今天是個好時機,一鼓作氣把宋引休辦了。
李清白:滾。
系統:開啟騷貨系統獎勵。
不過一秒,李清白就被加倍的情慾所包圍,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和陰道都酥酥麻麻的,想要有什麼東西摸一摸,插一插止癢,和之前的體驗不同,這次來的太快了,讓李清白在車上的時候就到達了高潮,她只能把視線看向窗外,假裝在欣賞風景。
系統:宿主,請不要耽誤攻略進程,今天拍戲的時候我就已經很不滿了。
李清白:一個系統也有情緒。
系統:當然,我只為了我的一個目標而努力,就是讓你被宋引休操。
李清白:做事也要有個開頭吧,現在我對他任何感覺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自然的去勾引他。
系統:這不是我考慮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系統就裝死了,不再出聲。
李清白:晦氣。
“清清,你是不是不舒服。”
旁邊的許遇看李清白慍怒的表情,再加上有些微紅的臉,以為她發燒了。
手放到她的額頭,確實很熱。
李清白拍開他的手搖了搖頭,簡單的觸碰就讓她的身體輕顫不止。
終於挨到了酒樓門口,李清白慢吞吞的走了進去,她不知道這種感覺什麼時候才可以退去。
到了餐桌上,李清白這車是最晚到的,導演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坐到贊助商身邊。
“清清,來。”贊助商陳哥給她倒了杯白酒,看著李清白有些粉嫩的小臉,手也開始不老實,摸上了那細腰。
李清白立刻坐直了身子,向著右手邊倒去,許遇扶住了她,小聲道:“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
李清白搖搖頭,見陳哥臉都沉了下去立刻拿起一杯酒,“陳哥,我今天是最後來的,我先自罰一杯。”
辛辣的味道直衝腦門,李清白覺得自己的頭又混沌又清醒,下面也癢的厲害。
桌上導演和宋引休坐在一起,頗有些玩味的問道,“引休啊,你和姜輕也談了這麼多年了,沒想過最近結婚嗎。”
這句話猶如炸彈一樣,把所有人都炸到噤聲。
早就聽聞李導是個情商負數的人,在這名利場,如果不是拍一部火一個明星,早就被排擠到換個工作了。
李清白迷迷糊糊的,李導這句話只聽到了兩個詞:結婚,姜輕。
宋引休聽到這句話后,甚至連夾菜的動作都沒有停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點點頭。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在等著宋引休開口,但是除了點頭,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餐除了中間李導問的問題之外,也沒有了其他的小插曲,李清白在陳哥旁邊被灌了幾兩白酒,她的酒量也就在這了,她頭暈暈的,抱歉的和陳哥說要去一下洗手間。
走出包廂,外面的冷風,吹得她清醒了一些,轉頭去了洗手間,洗了一下臉,李清白的臉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李清白:系統,收了你的神通吧,
系統:……
裝死。
正在李清白呼喚系統的時候,看到了陳哥也來了衛生間,並且徑直走進女廁。
“陳哥,你喝多了,這是女廁。”
陳哥走的跌跌撞撞,李清白扶住他的胳膊,拉著他往外面走。
陳哥估摸一百六十多斤,190的身高,牽著他走實屬有些費力。
正當李清白還在拽著陳哥拚命向外扯的時候,陳哥的胳膊突然用力,又把她拽了回去,后腰磕在了洗手台上,李清白被痛到倒吸一口涼氣。
陳哥的手摸上了她的腰,反覆摩挲,嘴裡吐著酒氣,“今天喝完跟我走吧。”
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李清白的臉上顯得格外讓人無法忽略,她也喘著粗氣,下面癢了一晚,僅僅這微弱的觸碰都要讓李清白的穴里吐出了密液,饑渴的想要索求一些東西進去插一插。
李清白的眼睛開始混沌,陳哥的嘴唇已經貼過來,咬著她的耳垂,又親了親她的脖子。
她的腦子有些懵懵的,下體很渴求這種觸碰更多一些,她心裡卻十分抗拒這種感覺,手無力的想推開陳哥,卻發現根本推不動。
兩人都是動情的時候,男人強硬的把她抱在懷裡,又親又咬,女人抵著洗手台,雙手無力的抗拒著。
系統,你快活過來啊,我快貞操不保了。
又在心裡叫了好幾聲,還是無人應答。
“陳哥。”
在李清白還在叫系統出現的時候,一個男聲響了起來。
李清白的視線有些模糊,只看到那人穿著一件白襯衫,向她走來。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陳哥被人攙扶了起來,送到了包間。
李清白因為剛剛的事情,腿有些站不穩,她雙手撐著洗手台,左手被握住,抬眼望去,一個不清晰的輪廓出現在自己眼中。
是薛漾。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他走進了包間,和眾人說李清白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家。
說這話時,宋引休不動聲色的把外套拿了起來。
他可知道自己這個好弟弟是打著什麼算盤。
李清白算不上什麼絕色,臉比較貼白月光那掛,眼尾和眼角稍稍上挑,左眼下還有一顆淚痣,灰色的瞳孔,平時拍戲來不帶妝時,薄唇血色幾近消失,她的身材也有些瘦,演的一些角色也都是病入膏肓的白月光形象,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以為低血糖暈倒了,好在工作人員及時把她送去了醫院打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