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別人實則並無用處,唯有七娘是滿州皆知的活招牌。倘能壞了她的名節、在腹內種上私孩子,並上手裡這點把柄,徐家的產業少說有一半便得姓鍾。
因此在徐七娘懵然無知間,被兀那婆子按著畫押了公文卷宗,上寫著她與汝陰侯夫人有嫌隙,故欲以毒酒嫁禍侯夫人因善妒殺人,罪女徐浣業已當堂叩首認罪,因此被判罰為官妓。
可憐徐娘子一段風流,遭此橫禍。名為官妓,實則進了鍾家別院,淪為了鍾二爺的私奴,倉皇間被剝了釵裙,中了催情之葯,還真箇疑心自己春情蕩漾哩。
鍾昱自有一段計較:必要調弄得這小娘子淫性難斂,以泄陽火併拒婚之私憤,方能解心頭恨。且她得肚裡揣上崽子,才能轉回本家去,可算作服刑期滿。
他暗嘿一聲,撤了陽貨,轉而伸手去逗弄徐浣的花核肉珠,又掐又彈,惹得徐七娘款擺雪臀,喘息連連,意欲閃躲,實則將嫩肉送進了他手裡。
於是便以中指在花穴邊緣不住抽插,時淺時深,直插得徐浣半邊身子都酸軟無力,吟哦連連,腿兒亂搖。肉縫淅淅瀝瀝地流出水來,把他的皂色前襟洇濕了團團好大一塊。
鍾昱暗道這小娘子已經動了淫性,故而收手起身,自去解衣寬頻,揉搓陽物。
徐浣以為自己躲過一遭,提著的一口氣剛泄出一半,不料想對方猛地又欺身壓倒,騎在她身上,鐵杵似的物事順著腿心直喇喇地挺了進來,頂得她五臟六腑都要移了位。
鍾昱就著那點淫水,猛一挺腰,噗地一入三寸,將半根陽物送進了穴內。只因徐浣花穴天生狹窄短小,是以仍有半截陽具留在穴外,不能盡根沒入。
這一下直插得她元紅丟失,鮮血直流,順著肉棒滴滴點點個不住,落在中衣上,好一似尋梅踏雪圖。
徐浣櫻口半張,只有細細喘息的力氣,半晌后才狸奴似的哀鳴道:“痛、痛煞我也……求您放過妾吧。”
她有天生的一段內秀,花穴入口極狹,只有窄窄一條縫,包住內里的一汪極妥帖的春水,溫熱熱的教人丟魂。穴肉不必多夾就能吸咬陰莖,正能讓相交的兒郎得趣。
只是這風流本應在婚床上,情到濃時由七娘子的正頭夫婿小心愛憐地摘得,如今卻在牢房裡被不知來歷的男人謀算著破瓜取樂,比之粉頭瘦馬尚且不如。
她哀戚戚滾下兩行淚珠,只那鍾昱正在興頭上,被她的穴肉吸得爽利,又是費了大力氣要取她元紅的,如何肯依,只是用龜頭不住研磨,開山劈石般往內探去。
徐浣雖陰戶大開,兩腿難攏,卻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下體,差點把鍾昱激得精關難守,好懸射出陽精。
他伸手去搖機關,將凳子下半段升高,是以徐浣不得不挺腰相迎,被他操了個正著,將整根肉槍都刺了進去,正抵著她的花心肉珠,像有一張櫻桃小口舔舐吸吮馬眼龜頭。
徐浣這才明白過來,她坐的哪是什麼上刑受罰的老虎凳,卻是那不講規矩的浪蕩子玩小老婆、青樓里調理烈性清倌人用的春凳。機關一扳一挪,便能教人必得以某姿勢交媾,掙扎動彈不得。
只是為時已晚,已成他人口中魚肉。鍾昱停了一會兒,教她甬道被略略撐開,就大操大幹了起來。整根陽具拔出,單留一個龜頭在內,再猛力橫衝直撞,下下直搗花心。
鍾昱極有本錢,養得驢一樣的物什,這樣直搗黃龍,便入得徐浣的小腹鼓脹,隱隱顯出一個雞巴的形狀,還不時停下來把玩按壓,又掐一掐脹得龍眼核似的花珠。
真箇是滿屄都被屌撐住,青筋都嵌在肉縫裡,進進出出是一絲風也透不進。不由得徐浣不仰頭咬唇,聲若鶯啼,青絲逶迤,香汗淋漓。
她早已三魂沒了兩魄,口中胡亂道:“乾死我了,輕個些,要被入死了。”
你道怎的?徐七娘通曉商業,並非只由父兄傳授,也是多年在柜上實打實摸爬滾打來的,因此難不沾染小廝長工,略懂得幾句粗話。
也是她警醒留意,免得被人辱罵欺侮也不曉得的細膩心思。哪知今天竟躺在人身下,被操幹得脫口而出,竟像個賣慣了風月的娼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