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半晌,涼意就變了味兒。一把野火在她兩腿之間燒了起來,燒得她腿心直癢,渾身無力,眼兒也迷,乳兒也脹。
徐浣有心揉一揉下身,雙手卻被縛住了。想磨蹭雙股好暗使力氣解解癢,卻也是動彈不得,只覺花穴空落落的,是兀自憑白較勁兒,像一尾在岸上大張口吐息的魚,白白吞下冷風。激得她下體連連顫抖,淅淅瀝瀝地吐出了幾縷花露。
野火燒上了胸口。她自覺雙乳發燙,乳尖漸硬得像石子一般,恨不得有人替她揉搓紓解,最好能像堂嫂產子這般,有小兒來銜咬。
再端莊伶俐的姑娘也熬不住這一遭。好在石室應當無人,於是她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來,聲若鶯啼,又輕搖腰肢,略解一解渾身的燥熱。
當是時,一雙手不知道從何處探了過來,伸進她半敞的衣襟,罩住半邊酥胸后兩指一夾,揪長了奶尖,盤珠子似的撥弄了起來。
這不是看守監守自盜,便是有其他囚徒欺凌於她,斷不可失身於此。
徐浣大驚之下,悶悶痛呼一聲,卻掙扎不得,被那手強行扳過頭來,抽去口中布條。
賊子捏緊她下頦,逼著她吐出了半截丁香舌,這才貼身上來叼住了她的粉舌,含在口中細細咂摸了一會兒滋味。
徐浣的頸子被來人卡住,進氣少出氣多,哪裡有力氣反抗,只得順從吐舌,被人把著頭臉連親了六七個嘴。
一條靈舌直頂她的舌根,引著她不得不也吐舌進對方口中才能喘息,既這麼著,不自覺間吃了他的津液若干。
一時間兩舌交纏,咂咂作響。良久之後,對方才將她放開,順著她的臉頰,將唇舌游移到她的耳邊,一口含住了徐浣的耳朵。
她剛勻過氣來,正要哀求放過她,被這一激嚇得驚叫起來。那人濕漉漉熱騰騰的一條舌剛剛還在她口裡,現下卻像蛇一樣鑽進了她的耳朵,嘖嘖舔舐吸吮起來,水聲極大,顯著神魂都要被吸走了,真箇教人魂飛魄散。
那兩隻手也不清閑,一隻復又去掐她的胸脯,另一隻則去解腰帶,把她赤條條地剝開來。
“郎君且慢!”徐七娘痛呼一聲,向上一挺腰,卻不想正好將乳送進了人家手裡,“勿壞我貞潔,我是酒造徐家的女兒。你姑且饒過我這一遭,便是有再造之恩,我闔家上下必當重謝。”
對方卻不理她,大笑起來,啞聲道:“娘子糊塗了!進了這種地界,便是罪人罪婦,哪兒還能有清白之身呢。娘子剛剛不也動情思春來著?穴里曠著終究不美,且讓我給娘子疏通疏通。”
說話間,他一撥機關,使那古怪凳子下方向兩側展開,帶著徐浣的一雙玉腿被迫分開,門戶大張,不得不露出饅頭似的下體,稀疏細軟幾根彎曲曲的淫毛萋萋。
他百般捏弄,拍開白嫩嫩兩瓣臀肉,只見羞答答含苞吐露著一朵蟠桃開裂似的嫩紅女兒花,身下一根肉柱不由得對著這玉體挺立了起來。於是只伸手上下擼動幾下,不聽她的苦苦哀求,對準徐七娘的小穴,挺腰便杵了進去。
徐浣未經過人事,便是略有些情動,花穴也窄小難行。何況一番變動嚇得她驚魂不定,下體早已乾澀。是以鵝蛋大的龜頭卡在穴口,步履維艱。
徐七娘揚著雪白的一段頸子,雲鬢散亂,慘慘哀鳴一聲,淚如雨注,心知自己的清白要交代於此了。
鍾昱見過她在柜上操持事務的俐落樣兒,哪兒見過她梨花帶雨嬌啼婉轉的模樣,不覺也放軟了心腸,暗道:“這小娘皮還是個雛兒,便是狠幹了也難得趣,不如料理料理再破了她的黃花。”
徐浣被蒙了眼去,恰不知來人正是前幾日遣人登門提親的鐘昱。
列位,你道怎的?鍾二郎並不是別人,正是汝陰侯的小舅子。早年間他大姐姐嫁給了汝陰侯為側室,誕育子嗣,頗得寵愛。如今侯夫人過世,鍾娘子便實執侯府之中饋。
聽聞這樁婚事不成,他郎舅兩個一合計,反拉了知州下水,以事成之後十萬白銀為諾,便造了個局,用半包砒霜兼一條人命來賺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