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浣低聲問:“阿姊可還好?”
這阿姊並不搭話,只是把手來摟她。她初時只覺訝異,倒也順從地將身子貼過,忽覺這阿姊身形似乎健壯了許多,便起身要撩帳秉燭來看。
對方察覺此意,翻身壓住了她,竟把著頭臉咂咂有聲地吸起了香舌。她嚇得魂飛魄散,抬腿不住地踢蹬,卻反露了弱點,被一把夾住盤在腰上,露出顫巍巍的一團穴肉來,涼風一激,好不可憐地吐起了露。
那人見她不甚婉轉,便探手去擰她的肉珠。只一下就惹得她驚叫起來,櫻口半開,香舌一吐,被銜到了對方口中,又含又舔,吃起來沒完。
她抬手要打,兩隻腕子被一下按在枕上,倒露出胸乳來。那賊人卡住了她的腿心,騰出了一隻手去解她的肚兜,低頭輪流吃起了玉兔,只把那對乳尖從紅豆吮得好似亮晶晶的蠶豆,這才鬆開卡住她的手。
徐浣一得間隙,便驚叫起來,呼喚侍女婆子。那賊人也不阻攔,見她連喊幾聲都無人來探,這才低頭咬住了白玉蘭似的耳垂,低聲笑道:“妹子叫她們來,難道是想要人來看我們合歡情好么?”
這聲口一出,徐浣哪有不知來人身份的道理,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卻並不掙扎,只別過臉去,和軟了身子,低聲道:“這是你府上,我奈何不了你,只是何必非得在此時此地,沒得叫阿姊難為情。”
他解開中褲,露出挺立的陽具來,挺身盡根沒入她的穴內,只幾下就插得徐浣喘息起來,星眼迷離,這才冷笑道:“娘子進了我家門,倒比在自己家還痛快。若不是你阿姊賺你來服侍我,倒真箇不能近身,真正薄情人。”
說完又提著她的腿,狠殺起來,下下頂著內里花心,一時間水聲淋漓,嬌喘連連,檀木架子床吱嘎作響。徐浣曠得久了,渾身酸軟,兩下就被龜頭捅開了胞宮,丟了一次身子,神魂顛倒。懵懵懂懂之間,她這才驚道:“怎的是阿姊……”
鍾旻笑道:“你阿姊怎能不知阿璟的身世?便說實話與你,這家裡貼身侍奉的這些下人,哪個都知道你是我的小星。不然能讓你一個寡婦奶奶好茶好飯拿腔拿調?早打發去青燈禮佛了。”
說罷又是狠幹起來。待到精關不穩,便射出精水,抽了個小枕墊在七娘腰下,摟著她一覺直到五更。天明時分,趙娘子領著兩個婢女轉回房中,一邊招呼婢女服侍鍾旻沐浴更衣,一邊對徐浣笑道:“給妹子道喜了。”
徐浣淚痕猶在,咬牙恨道:“阿姊何苦來哉!教我如何做人。”
趙丹寧斂衽為禮,向她賠罪道:“你喚我一聲姐姐,我便說誠心實意的肺腑話與你。我行這樣的事,實在沒奈何。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我也知道妹子和郎君先前的事。本有情誼在的一對人,何必這般橫眉冷對?日子長了,沒了情分又寄人籬下,生活就要艱難了。且不說閨閣寂寞,他若不扶持著阿珏,以後你又如何立足呢?便是有些產業,你也不能掌握,倒也要被宗族侵吞了。”
徐浣沉默不語,半晌后才問:“阿姊倒是好心胸,竟將丈夫憑白地舍與我。”
“你這是羞惱我了。不怕叫你知道,我是獨女,家裡沒有哥子,待到父親百年之後,家業以律便要交給宗族。我出嫁前,父親便許下承諾,說要將我的次子過繼回來,承接趙家的家業。奈何我身體不好,十幾年也只養下一個哥兒,前年竟不幸沒了。我爹爹這二年身體亦堪憂,倒是時時掛心我身後無人,娘家也不能倚靠。浣娘既然年輕,我便求你再舍一個孩兒與我,從此後鍾趙兩家的產業,都由你來經營,豈不美哉?也算是能做下一番事業來,不白來這一遭。”
徐浣哭道:“我娘家自有產業,不如你兩家豪富高貴,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怎倒像個騾馬似的,又要為人奴僕被人騎,又要配得伴兒養下崽子,這才能存活於世,豈不笑話?”
趙氏臉兒一白,慘然道:“妹子臊得我竟沒話說了。七娘可知,我出閣前,刑名律法無一不精,我爹爹的門生再無一個強似我的。可又如何?生不下兒郎,連自家都不是自家了!七娘倘若在家主持生意,無有贅婿,養不下徐氏的兒男,他們又能容你出頭露面?說句僭越的話,便是宮裡的娘娘,也不過是兩腿一張賣身給天家了,又有甚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