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實在沒理。徐七娘自有夫主,他才是那個設計手段淫人家小的賊子,倒也輪不到吃醋。只是七娘心裡偏屬於他,正是情熱之時,哪裡能理論起這些個,只慌裡慌張地來攔他,卻不知從何說起,只急得淚珠兒滾落香腮畔。
見此,鍾旻心裡就有了數,知道這小婦人真箇被籠絡住了,便有意再立些威,叫她心裡又愛又懼。
這也是他的高明手段:但有愛憐便多生驕縱,不受約束,回頭鬧將起來壞了他的大事;只有畏懼則唯唯諾諾,一來無甚麼風月趣味,二來最易心生怨恨,造起反來。故而剛柔並濟,正是他琢磨出來調理妾室的手段,卻不想到頭一遭就用在了弟媳婦兒身上。
徐浣哪裡知道他心思百轉,是故意教下人送信,算準了時間來捉這個偏門姦情的,直說“實在冤枉”,卻被他打橫抱起,撂在了桌案上,口說要查驗。
徐浣仰面朝天,躺在書案上,只覺下身無依無靠,只好踮著腳去踩座椅把手,正把鍾旻夾在腿心中間。他伸手一探,便摸得她下體濕漉漉的,心裡暗樂,臉上故作不快。
七娘養了一汪好春水,動情不動都是如此,哪裡能分辨。只是被他探得深了,不住細細呻吟,淫水更是直流。哪知突然下體被細長冰涼的事物突然一刺,驚叫起來。垂首一看,乃是鍾旻提起一支玉桿狼毫,正在抽插她的花穴。
她羞臊得狠,別著頭便扭腰挺臀,要把這筆桿夾出去,哪知自己花心能吞吐開合,反又吃下去兩寸。
鍾旻笑道:“小娼婦,原來是這樣饞漢子,連這般細物也要往穴里吞。”說罷竟然興起,調轉筆桿,用筆尖來戳穴。
那筆尖是細細硬硬的狼毫新做,便刺在手上也不禁癢麻,穴里嫩肉如何能敵,被戳得又癢又麻,又酥又痛。故徐浣兩眼如同楊妃醉酒一般迷濛,雙腳亂蹬,被鍾旻架在肩上,只不幾下便丟了身子,發了好大水,竟像失禁一般。
鍾旻把筆尖沾滿了淫水,撩開她衣裙,解開肚兜,在肚皮上就做起了畫。故而徐浣時而被狼毫掃得花穴,渾身戰戰;時而被筆尖舔飽了冰涼涼的淫水,在肚腹上筆走龍蛇,腰腹顫顫。
兩刻鐘后,鍾旻撂下筆,將她摟抱著翻轉過來,趴卧於桌案,直把兩座雪峰都壓得四處頹倒,肚皮的淫水正印在身下的宣紙上。他解袍褪褲,擼了擼堅硬如鐵的陽具,直把它撫得筋脈舒張,又胖大幾分,這才貼著她的雪臀,噗地一下從後邊入得花徑。
這一下入得極深,直把徐浣撞了出去二寸,一對椒乳壓得生疼,卻被他按著肩膀往回撈,直陽具上壓,一把入得內里花心。那嫩肉像一張小口,反咬起來了龜頭取樂。
他故意問道:“七娘且猜猜,剛剛我在你肚上畫的是什麼?猜中了我就饒你,如若不中,定當狠狠懲罰。”
那淫水清透,哪兒能看出來什麼形狀。她只好從那些常見的圖案上想,不外乎二龍戲珠貂蟬拜月云云。凡猜錯一次,鍾旻就狠殺猛撞,直入得她花壺口開,下下鑽入胞宮,帶出穴肉,好似一朵肉牡丹。
只因她已養下了孩兒,又情動心熱,並不覺從前之疼痛難忍,但覺酥麻無比。故十幾撞后,不再做聲,只揚著臀去迎,只覺陰陽和合之美,嬌吟悶哼起來。
鍾旻見她得趣,便故意臊她:“我畫的是有那小娘子背著丈夫偷漢子,被奸得肚腹鼓大,仍舊侍奉。一個操她的嘴,一個入她的穴呢。”他轉而問道,“二郎與你如何親近過,你且細細數來。”
鍾昱當日逼問她如何丟失了黃花,只嚇得她想起了牢獄之災,幾乎昏死,以為他要發作於她。如今鍾旻舊調重彈,卻顯得是醋意更濃,倒像是愛重於她。故而她身上受苦,心裡卻舒坦,但口裡不願作答,恐叫情郎看輕了去。
只是情郎有意調教,哪能依著她的性情,雙手握住奶子,將她上身往上托,好捏弄乳尖肉珠取樂。。這廂她頭掙著勁兒揚,那廂臀也得頂上去,竟像一隻兩頭尖尖的小舟,只有肚腹還在案上,不一會兒就泄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