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未能反應過來,那一拳正中少女的下腹部,她畢竟不是經過正式訓練的戰士,在近身戰上絕不是蓋世太保的對手,生理性的作嘔中,里昂手中的子彈最後一次漫無邊際地開火,隨即被歐根的軍靴以極其精準的側踹踢飛,小巷的另一側,手握衝鋒槍的另一位蓋世太保將它慢慢撿了起來。
「把威廉森送去軍醫院,動作快。
」歐根頭也不回地出聲,足尖再度如閃電般的探出,對著已經委頓在地的里昂用力一踹,讓昏迷的麗人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碰她……」不知是從哪裡得到的勇氣,黎塞留忽然便提高了聲音,歐根玩味地轉向了黎塞留,眼神里有幾分複雜。
「果然……是你背叛了她。
現在……她也沒法再對我說什麼了。
」用力的耳光讓黎塞留跪坐在地,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她眼冒金星,尚未等她做出任何反抗,她的雙手已被銬在了背後。
「剩下的人——呵,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的抱怨。
歐根長官總是一遍又一遍的突擊訓練你們,既不讓你們去賭博,也不讓你們去嫖妓,現在你們有機會玩個夠了。
把她們帶走!」——帶著某種極端的恐怖感,黎塞留努力想要發出幾聲悲鳴,可是,縱然是雙手不被束縛,她也無法抵抗黨衛軍士兵的暴力。
當兩個男人帶著淫蕩的笑將她一把抱起,另一個士兵迫不及待地用手隔著衣服按揉她的酥胸時,用餘光,她看到里昂的一雙玉腿與雙手正被其他的士兵迫不及待地用鐐銬鎖住,帶著幾分絕望,她閉上了眼睛。
自從「金髮野獸」海德里希於萬湖會議上提出了那著名的「最終解決方案」后,無數集中營便在帝國的各個角落被以工匠式的冷漠和精確建立起來,其中,包含「徹底解決」的滅絕營,「榨王價值」的勞動營,以及用作短暫關押的中轉營。
黎塞留帶著幾分絕望地仰頭望向這間徒餘四壁和一張鐵床的牢房,不可思議的,牢房很是寬敞。
她有過猶太人朋友,他們先是帶上了碩大的六芒星標誌,然後在某一天便無聲地消失在了軍車上,她在床幃間親熱之餘問過俾斯麥,可灰發的戀人只是幽幽嘆息,然後低頭吻她。
這是哪裡,中轉營嗎? 此刻,兩人都是不著寸縷,只剩下冰冷的手銬與腳鐐。
只是剛剛將兩人放下,甚至連歐根的腳步聲都尚未遠去,自己那一身長至腳踝的裙裝,便早已被男人們迫不及待地,如同對待待宰的羊羔般,有條不紊地慢慢撕開,兩個年輕的男人用力按住她竭力掙扎的一雙玉腿,在襯衫撕裂之後,用刺刀挑開胸罩的系帶——冰冷的觸感擦過乳峰,令她漏出一聲悲鳴,然後,那一對在過去二土余年的人生中,只有自己和自己所愛過的她觸碰過的豐盈白鴿,便分別落入了兩個不同的男人手中。
「唔……嗯唔……!」「婊子……順從點可以少吃些苦頭。
」軍服下的禽獸們低聲吼叫,粗糙的,遍布老繭的手指動作粗暴,在那珠圓玉潤的乳峰上留下許多道指印,而下身,代表著她的純潔的那件白色內衣,同樣被男人們用刺刀割斷。
就像是覺得黎塞留的悲鳴聲很無趣一般,一個男人將內褲揉成一團,然後隨手塞進了黎塞留的櫻桃小口中。
此刻仍躺在自己身邊的里昂小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伴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與笑聲,麗人身上的衣裝已經變成碎片。
「哈……早聽說那個酒吧里有個妓女了,一夜賺到的錢比紅磨坊里的脫衣舞女還多……」「下面都還是粉色的哪——」里昂遲緩地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旁正被粗暴地玩弄著敏感部位,嘴角漏出一卷白色布料,只能發出含混悲鳴的黎塞留。
「侵略者,惡魔……絕對……要殺了……你們……嗯嗚嗚嗚嗚嗚唔咳!」儘管雙手與雙腳都被銬住,但里昂還是竭力掙紮起來,伴隨著那瘋狂的晃動,少女的嬌軀如同鯉魚般向上彈跳,一併彈動的還有那對嬌艷的酥乳。
可男人們只是按壓她的小腹,那緊緻的女體便被粗壯的手掌用力按回原處,終於,伴隨著她的身體無力地落回到男人們的膝頭,那對挺翹的美臀也落入到男人們的掌中,伴隨著士兵們拍打那柔軟嬌臀的啪啪聲,少女殘留在大腿根部最後的布料也被毫不留情的撕裂拋棄,赤裸的嬌臀翻起淫蕩肉浪。
然後她便再一次掙扎,厭倦了這種無止境的遊戲的一個黨衛軍,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頸。
那如同鋼鐵般的手指持續了足足一分鐘,直到里昂那修長的嬌軀無力地癱倒,一雙美麗的瞳孔微微散開,男人才在麗人即將昏迷的一瞬間鬆開了手指。
「咳,咕……咳……」里昂的嬌軀無力地顫抖,她沒有餘力說話,卻仍舊用眼睛仇恨地盯著周遭的敵人。
「要殺了我們?我倒是想知道你要怎麼殺我們。
」一個黨衛軍冷笑了起來,粗短的手指用力捏住一側的乳尖,然後猛烈地向上提拉,直到那美麗的乳峰變成彷彿葫蘆般拉伸到極限的形狀,里昂控制不住地悲鳴。
「是靠這對巨乳把我們都悶死嗎?還是靠下面的小穴把我們都榨王?」男人們鬨笑起來。
她用仇恨的眼神看向周圍,不答。
「別用那個眼神看著我們嘛,母狗!」一個男人大笑,「我聽說你在軍官圈子裡還挺出名的,口活技巧還挺不錯對吧?嘿嘿,我們可都是迫不及待了。
」「雞兒都他媽給你咬斷——嗯唔咕!」里昂冷淡地回應。
過去,為了情報,她曾經侍奉過難以計數的德國人,無論是性技巧還是甜言蜜語的技藝,都遠遠超過普通妓女;可是此刻,自知絕無幸理的她再也不想對這些令人厭惡的侵略者說半句好話了。
而混跡於市井中的她,也從不是文雅的人。
德國人的回應,便是對著麗人小腹的重重一拳,里昂的容顏精緻,縱然是這些窮凶極惡的黨衛軍,也不想破壞這副俏臉。
「這母狗還挺倔,算了。
這女人是你朋友吧?」另一個男人淡笑著,刺刀在指尖旋轉,在黎塞留的乳峰上來回比劃著。
「別用那個眼神盯著我嘛,把這對胸部割下來給你做晚餐如何?」男人一把握住黎塞留的乳房根部,刀尖在旁側虛划,被堵住嘴巴的黎塞留無法發聲,只是恐懼地拚命搖著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里昂咬緊嘴唇。
若是承受這等酷刑的是自己,那隻要繼續怒罵便罷……流血而死,勝過受盡凌辱而亡。
可是,哪怕是比她早死片刻也好……自己不願看黎塞留受盡痛苦地死在自己面前。
「……我做……」最後,她低聲說,在男人的動作下,她面朝下地趴在了地上,然後,還沒有等到她掙紮起身,男人便拽住她的一頭秀髮,將她強硬地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