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污gl(骨科abo) - 09被食言:可能對於她來說,並不需要遵守對

金姝貞總愛食言,第一次是五年前。
在夜總會的那段時間,傅如苓同樣住下地下室。
房間很小,她的室友是個從鄉下來的omega,叫小紅。小紅說她是她們村乃至她們縣唯一一個omega。omega這種身份可以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對於窮苦人家只能是累贅,所以她自從分化就被迫服用抑製劑,生怕被圖謀不軌之人盯上。後來她努力讀書,努力考上好大學來到大城市打工,結果第一天就被騙進這裡。她說她以前是那麼嚮往大城市,可往後再說起大城市,恐怕只有這裡沒完沒了的皮肉生意了。
“不過每次高潮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她瘦削的臉頰被笑容扯開一個弧度,“畢竟包吃包住,賺得還多。”
傅如苓問:“為什麼是高潮的時候?”
“因為……對了,你是beta所以還不知道吧,”鏡子里,她沖她狡黠地眨眼,“ao性交時,信息素的融合非常爽哦。”
這間夜總會之所以那麼偏僻、生意卻還那麼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裡的雞都是omega。omega極為稀有,想要聚集那麼多人,其難度可見一斑,身為beta的傅如苓在這裡反而成了少數。
小紅的話讓她想起那天在商場聞到的薔薇花香味的信息素。
信息素的融合……
那種滋味大概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房間里良久沒有聲音。早上6點,室內卻很昏暗。今天傅如苓晚班,她需要在白天補覺,而小紅白班,此時正坐在鏡前化妝。
傅如苓看著鏡子里她紅唇微抿,“小紅姐,你在這裡工作了那麼久,有喜歡過客人么?”
“還真有。”唇型完美,她闔上口紅蓋子,眼裡浮現譏諷,“那是這裡的每個姐妹都需要經歷的坎兒。怎麼,你也碰到了?”
她透過鏡子看向她。
傅如苓避開視線,“沒有,我…不會的……”
小紅聳聳肩,“姐姐作為過來人勸你千萬不要喜歡上客人,尤其、不要喜歡上alpha。”
她像知道她的疑惑般繼續說:“至於為什麼,等你被alpha辜負過就會知道了。”
說完,她往脖子上注射了一針無色的液體。“如果以後有機會從良,我一定選beta結婚。”便扭著腰肢出去了。
那是人工信息素——人工信息素被歸類在醫藥用品的大類里,因此常見包裝是安瓿瓶,裡面正好一次的用量,用針管抽出注射在脖子上即可——正和一堆化妝品擺在一起。傅如苓聞過,是山茶花的氣味。
金姝貞答應今晚會過來看她。金姝貞也是alpha,傅如苓想,如果她的身上多一點omega的信息素,她會不會更加願意帶自己走。
夜班從下午6點開始到第二天早上6點,5點半,傅如苓換上店裡統一的制服來到樓上。
天剛黑,客人陸陸續續進入店裡,震耳欲聾的音樂,煙酒混雜的空氣,地板似乎都在抖動。打了卡,傅如苓來到休息室報道,值夜班的omega都在這裡排隊,等候郝媽點名。傅如苓快遲到了,只能站在最邊上,良久,郝媽念到她的名字。
“白苓。”
“到。”
白苓是她在這裡的代號。點完到,郝媽點了幾個人去某包廂,“其餘人可以自行休息,白苓去外面伺候客人酒水。”
端茶倒水本來是服務員的工作,不過各種原因,這活兒最終還是落在了她的頭上。
她正低頭準備默不作聲出去,突然聽見身側一個聲音說:“這個氣味……”
傅如苓臉色一變,那同事笑著說:“白苓,你注射了人工信息素,對吧。”
她戰戰兢兢地抬頭,“沒有,我只是……”
又有一個聲音笑著問她:“你不是不情願么?怎麼突然想開了?”
傅如苓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見郝媽應聲走來,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忽然浮現譏諷,抓住她的手腕,揚聲對休息室其他omega說:“大夥都來聞聞,這個沒逼的beta竟然往身上注射了人工信息素。”
越來越多的同事們陸續湊過來,一個個像狗一樣聞著她的脖子,笑著說還真是,推搡著問這是小紅的氣味,是不是小紅借她的。傅如苓死命低著頭,卻掙扎不過。郝媽笑得更加得意,“怎麼,又想勾引哪個alpha?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被肏?可你不是、”
說著他的手就要往下伸去,傅如苓躲開,郝媽臉露不悅,冷哼了一聲,“想接近alpha是吧,行啊。”
他踱步到辦公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大號陽具,模擬的肉身晃動著,“只要你能把這個插進去。”
那是傅如苓第一次給自己做擴張,插進去的一瞬間,她感覺她身體里的某個地方連皮帶肉被撕扯開來,陽具裹上了鮮紅的液體,她渾身冒汗,四肢發抖,視線越來越模糊。
最後,是一個女omega進入隔間查看她的進度,這才將她叫醒。
她被扶到沙發上躺著,郝媽戳著她的額頭罵她沒用,說自己這麼買了這麼一個沒逼的賠錢貨,她強行撐起身體來,“我沒事,我可以繼續工作……”
“最好真的沒事,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暈倒,看我不扣光你的工資。”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她扶著牆踉踉蹌蹌往外走。
她依舊在外面的卡座與客人周旋,同時緊緊盯著門口的方向,只要金姝貞進來就能看見。不然她害怕如果金姝貞去找郝媽,郝媽會故意對她隱瞞。
她不想錯過一絲一毫見到她的機會。
她一杯杯地喝酒,與客人強顏歡笑,逐漸胃裡翻江倒海起來,她連忙跑進廁所嘔吐,而從廁所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是詢問大門保安有沒有看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生進來。
“沒有,二十歲出頭的女生怎麼可能來這裡。”
她龐然而反,木訥地坐在卡座的角落。
可能激烈的運動將傷口撕扯開了,她感覺到鮮血正黏糊糊地流出來。
一直等到凌晨三點她也沒來,可她明明說過會來見她。
究竟是為什麼呢?
可能對於她來說,並不需要遵守對一條狗的承諾。
從金家老宅回到家裡,傅如苓並沒有洗洗睡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裡的某個角落逐漸塌陷下去。
因此當她再次收到那條程序信息,她按下了手機界面的某個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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