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因為小時候的缺失,自從回到金家,金姝貞變得格外喜歡華麗的東西。
她看看右手剛做好的新美甲,黑紅配色,貓眼、亮片加各種亮晶晶的配飾,尖頭的延長甲又細又長,很滿意,“還不錯。”
跪坐在地毯上的林可卉正給她的左手指甲塗上同樣的顏色,聽見誇獎,得意地揚起一個嬌矜的笑,“姐姐的指甲這麼長,會痛死我的。”
在成為演員之前,林可卉是美術生,她的手很穩,金姝貞喜歡讓她幫自己做美甲,更喜歡用她親自做的美甲虐待她。
金姝貞看了她一眼。此時林可卉正穿著情趣內衣,腿心塞著腳踝綁著,暴露的皮膚滿是被鞭子留下的滲血的紅痕。這種美麗的奴顏媚骨時常讓她想起她的姐姐。
可惜啊,她的姐姐是個該死的高嶺之花。
從當年的初中到現在,墮落了么?也許是墮落了,但還不夠。
電視照常開著,沒人看,金姝貞的身體慵懶地靠著身後柔軟的靠墊,有些昏昏欲睡。
“普通人變性成ao的技術已經很成熟,如今a變成o也基本突破技術瓶頸。這項技術讓五年前瀕臨破產的小公司成為了如今的科技醫藥巨頭,不過MSK背後真正的幕後老闆至今仍是一個謎團……”
林可卉將其中一根塗好顏色的手指放在照燈下,耳邊聽著訪談節目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開口:“姐姐知道MSK的幕後老闆是誰么?”
“嗯?”
“MSK的變性技術近兩年風很大呢。”
金姝貞不悅擰眉,因為她身體里那個什麼破晶元就是他們家的。
林可卉低著頭沒留意,便慢條斯理繼續說:“這個老闆真是厲害,幾年時間就相繼研發出人工腺體、智能晶元。聽說最新的實驗已經能夠讓植物人蘇醒過來,如果可以的話……”
她沒能說下去,金姝貞光潔的腳踩上了她的大腿,“可以什麼?”
她的腳往上移,小腹,乳房,像羞辱,也像手的揉捏,林可卉抬睫望她,不敢說話,也不敢掙扎,“姐姐……”
金姝貞笑盈盈地將腳掌來到她的咽喉,“沒事,你繼續說,可以什麼?”
她的腳尖微微綳直,線條精緻而流暢,腳跟壓著她的喉嚨,腳趾摩挲著她的嘴唇,纖細的身體依然慵懶地斜倚著身子,目光居高臨下,林可卉見狀,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才敢繼續說:“我、我想,如果可以的話,也許我的父親就有機會恢復了……”
“當然可以,不過我記得很貴吧,幾百萬來著?”
“五百多萬……”
“哦對對,”她嗤笑,“你難道覺得你值這個價?”
“姐姐……”她抱著林可卉的腳,楚楚可憐地匍匐到她的腳邊,“我想要姐姐幫我,我想要、”
她欲言又止,她的楚楚可憐吸引了金姝貞,體內的震動瞬間加劇,脖子上的牽引繩同時被一股力道向後拉去,她被拖到器械旁邊,差點窒息。
林可卉急促地喘著氣,忙說:“我懷疑五年前的車禍另有隱情,姐姐,姐姐不想弄清楚我的父親和您的母親為何落得這個境地么?”
她扔出了她的籌碼。
她盯著金姝貞,金姝貞皺了會兒眉,忽然笑開。
這多有趣啊。
將近凌晨四點,金家的門鈴才被按響。
傅如苓來到玄關,按下按鈕,顯示器上金姝貞正被一個濃妝艷抹的男人扛著一條手臂,臉色緋紅,神志不清。男人的身側后,金姝貞那個膽怯的助理戰戰兢兢地推著眼鏡。那男人沖鏡頭討好地笑道:“大小姐,二小姐、二小姐她有點……”
傅如苓將其掛斷,穿上拖鞋徑直穿過庭院來到大門口。
郝媽比五年前更像個女人,皮膚也光滑了許多,就是瘦得像個猴子,阿諛地笑起來,便更加顯得面目可憎。
傅如苓視線落在他扛著金姝貞手臂的手上,臉色極為陰森難看。郝媽見狀,連忙將二人分開距離,扶著金姝貞的雙肩對傅如苓說:“大小姐,二小姐一路上一直念叨著您的名字。”
傅如苓將金姝貞打橫抱起,對助理說:“太遲了,小麗,你先回去。”言罷,轉對郝媽冷冷拋下一句:“你,進來把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給我說清楚。”便轉身進去。
郝媽屈膝哈腰跟進去,鐵門在他身後自動關上,嚇得他一個激靈差點摔倒。
跟老宅不一樣,這幢宅子從裡到外都是現代風格的裝潢,砂石鋪滿了整個庭院,植物的分佈也以簡約為主,沿著方石鋪就的小徑進入,前方還有一個噴泉,郝媽左右張望著走上台階,聲控燈亮起,他看向前方傅如苓的後腦勺。
“脫鞋。”
“是……”
傅如苓並沒有準備給他的拖鞋,因此郝媽是光著腳丫坐在沙發上的。瓷磚很冰,畸形的腳趾蜷縮起來。那是五年前被鐵鎚砸斷腳趾留下的痕迹,不過後面似乎又做過其他手術,踝關節有點凹陷。
郝媽注意到她的視線,哂笑道:“剛做了變o的手術,想著看不出來就用了腳上的軟骨。”
omega的腺體是脖子后一塊微凸的組織,按一按,能摸到下面有一塊微硬的部分,那是保護腺體的軟骨,目前市場會用人體自身軟骨代替這一部分組織,人工腺體則用晶元操縱神經模擬發情感受,這是科技醫藥巨頭MSK的專利技術。
“我不想知道,”傅如苓雙腿交迭,“你只需要告訴我,她是幾點去的你那裡,又跟哪些人接觸了。”
郝媽端正坐姿一一道來。
金姝貞是大約兩點多去的夜總會,那時臉色就不好,郝媽隱約能感覺到她的信息素不太穩定,便猜測是到易感期了,便叫幾個姐妹把人送進包廂,“不過她們可什麼都沒做啊,二小姐一直叫著難受,我看情況不對勁,就去附近的診所叫人,醫生說二小姐這是神經性過敏導致的異常發情,所以我給她吃了鎮定的葯就給您送回來了。”
“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
“是二小姐讓我們不要告訴您的……”他低下頭,不知害怕些什麼,雙膝一軟,跪下了,“對不起大小姐,我、我們下次一定不會再……”
傅如苓張口欲言,這時卧室房門傳來咚咚兩聲。
金姝貞隔著門哭喊著:“救救我,姐姐……我好難受……我快要死了……”
傅如苓嘆了口氣,“你先回去。”
“是、是……”
打開房門,薔薇香氣的信息素立即充斥了傅如苓的整個鼻腔。金姝貞一雙白生生的腿似乎已經沒有絲毫站起來的力氣,貼著冰冷的瓷磚向她爬來,抓著她的褲腳不住哀求,“救我……救救我,姐姐……”
傅如苓俯視她狼狽地攀就著自己依附上來。她的身體很燙,絲綢的睡裙穿得歪七扭八,露出一大片嬌嫩的風光,只是肌膚上有明顯的指甲抓痕,應該是她自己抓的。
她痛苦地流著眼淚看著她,一雙眼睛濕漉漉的,一頭紅髮亂糟糟的,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這是第二次,發情期的她的妻子再次展現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傅如苓冷冷地注視了她良久,適才彎腰抱起她,像抱個孩子,走到床邊輕輕放下。
“姐姐……”她的雙手滾燙地糾纏上來。
傅如苓一齊將其按住,雙目直勾勾地盯著她,“姝貞,還知道我是誰么?”
“姐姐,你是姐姐……”她掙扎著,雙眼迷亂,姐姐的眼神讓她感到危險,可胯下那物依然不美觀地挺立,生生將絲綢的睡裙撐起一個小帳篷。
傅如苓將裙子掀開看了看,內褲已被脫掉,白皙的陰莖此時正漲得發紫。
她握住那物輕輕地擼動,“跟姐姐說說,姝貞今天都去幹嘛了,好不好?”
女孩臉上因為快感得到滿足而浮現銷魂,眼眸微微眯著,發出一聲嘆息,“我、我今天下午去跑了一場通告……”
傅如苓不悅地皺眉,手指瞬間收緊,“說重點。”
“啊、別……”金姝貞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手指因為過度的快感而發白地張開,“然後我去了酒店,不一會兒林可卉來了,我……”
“然後你們做愛了,你甚至想要標記她。”
陰莖因為手指勒緊而突突直跳,她低聲啜泣起來,“姐姐,不要這樣……我錯了,姝貞錯了……”她湊上來胡亂但是熱情地親吻著傅如苓的臉頰與脖子。
她的嘴唇與呼吸灼燒著她,她的目光看著她,那麼真摯,似乎眼裡只有她。
傅如苓的手指鬆開,繼續擼動,“錯在哪裡了?”
“不應該放姐姐的鴿子……”
“還有呢?”
“我沒有跟她做愛,我只是……只是因為突然進入易感期才會……”她抱住傅如苓脖子,身體滾燙而柔軟,“真的,我答應過姐姐的,所以才會去郝媽那裡……”
當初她們剛結婚的時候,金姝貞自願在腺體上植入了K320晶元。那種晶元會在alpha信息素異常的時候給妻子發去信息,給予妻子操控alpha強行發熱的許可權。而這種發熱與尋常的發情不一樣,在回到妻子身邊之前,alpha會一直處於信息素紊亂但是無法勃起的狀態,長時間消耗甚至有可能導致性功能障礙。因此以往大部分情況下,金姝貞會通過其他方式從情人身上獲得快感,比如性虐、口交諸如此類。
傅如苓仰起脖子,她感到那張柔軟的唇正親吻著她,卻都盡數避開了嘴唇的觸碰,她加快擼動的動作,金姝貞的喘息益發急促,親吻的動作也益發火熱,“姐姐,把那個關掉好不好……求你了……姝貞好難受……”
忍耐了太久,沒幾下,肉物便激動地跳動起來。快要高潮了,傅如苓殘忍地堵住頂端,“我要你以後再也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