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可以原諒 - 第9節

停手了。
朱老師果然沒有在意,只顧關心我有沒有弄痛、會不會摔倒,全然顧不上其他…到了後來,我的右臂甚至直接挨著她飽滿乳房的外側,舒舒服服的磨蹭著,並且長時間的駐軍在那裡拒不撤離了。
嘿嘿嘿,真是太幸福了! 惟一遺憾的是,那時的我,還完全不懂得女人內衣的樣式啦、尺寸啦這些概念,隔著衣衫的觸摸其實並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假如是現在,我至少能分辯出乳罩是前開式還是后開式,罩杯的尺寸究竟幾何…而當時,我只能隱約感覺到衣衫下的乳罩似乎很薄,沒有那個年代普遍的“厚”和“硬”的特點,能更真實的體驗到乳房的形狀和輪廓。
總之,那天從一樓到四樓的短短几分鐘里,我沉浸在巨大的激動快樂中,沿途一直盡量拖慢節奏、拖緩步伐,盼望那一級級的樓梯永遠也走不完;或者時間就此停頓,永遠把我留在那美妙刺激的一刻… 可惜樓梯還是很快走完了。
朱老師扶著我進了宿舍,在客廳的一張沙發椅上坐了下來。
她叫我脫了鞋襪,看看情況如何,我依言照辦,只見腳踝處又紅又腫,肯定是扭了筋了,不過幸好沒有傷到骨頭。
儘管如此,朱老師還是十分擔心,奔到衛生間端來個洗腳盆,將保溫瓶里的熱水都倒了進去,然後蹲下身輕輕捧起我的腳,小心翼翼的放進了熱水中。
“會不會太燙了?”我搖頭說不會,紅著臉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朱老師沒有理會,一邊柔聲說用熱水泡腳可以幫助舒筋活血,一邊毫不嫌棄的忙碌了起來,兩隻白嫩小手浸在水裡替我仔細擦洗著,並且還輕柔的按摩著那紅腫的部位。
“痛嗎?”她又問,我又搖頭,熱氣蒸進皮膚里,通體一陣舒泰,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感激,同時又有種如佔有征服般的變態快感。
——聽說古時候,女人只會為自己心甘情願臣服的男人洗腳的…這本身就是妻子對丈夫、或者奴婢對主子應盡的義務! 雖然我很明白,朱老師此刻完全不是這種想法,但能讓她這麼樣一個心目中的女神如此為我服務,內心深處還是湧起邪惡的興奮。
於是我忽然抬起沒扭傷的那隻腳,迅速脫去鞋襪,也放進了盆子里。
朱老師似乎一怔,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我坦然的迎視著她,目光充滿挑戰。
她低下頭,遲疑了幾秒后,果真默默的將我這隻腳也一起擦洗了起來。
我激動的幾乎不能自已,就像打了個大勝仗般喜不自勝。
在我心裡,已經認定這代表她在某種程度上向我臣服,默認我們的關係是超乎尋常的,而我對她擁有支配和命令的權力!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那不過是老師對學生的一種關愛和縱容罷了,換了是其他任何一個學生,恐怕她也都會這麼做的。
可當時年少的我卻固執的認定,那就是異性之間才有的好感和潛意識的自然流露! ——朱老師…不,朱善欣…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無聲的呼喚著她的名字,反覆默念著這兩句話,感覺心裡又是高興、又是苦澀,充滿了戀愛的幸福眩暈感。
她的手又溫熱、又光滑,掌心的肌膚分外柔嫩,不嫌髒的按摩著我的腳板,那感覺真是舒服極了,再加上纖細的玉指揉捏著腳踝,傷痛很快就大大減輕了,我愜意的眯著眼,就在熱氣瀰漫中,盯著她那柔順認真的神態、被蒸的微微泛紅的美麗臉龐、和鼻尖上沁出的幾滴汗珠,胸中的那股慾念更加旺盛了,胯下也亢奮的頂起了帳篷… 泡完腳后,朱老師細心的替我擦拭乾凈,跟著又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大堆的醫藥用品,幫我簡單包紮了一下頭臉和四肢上的創傷。
我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呀,今晚多虧你救了老師,應該我對你說謝謝才對!”朱老師感激的對我說。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沒有啦,我根本打不過那三個癟三,最後還是老師你把他們嚇跑的…” “是你給了老師勇氣嘛!”朱老師快活的笑了,停頓了一下,忽然若有所思的說,“不過,你今晚怎麼會那麼巧,正好出現在那巷子里呢?” 我沒想到她會注意到這個細節,不由心慌意亂起來,表情頓時極不自然。
朱老師蹙起眉毛,眼裡露出懷疑之色:“難道你是…有意躲在那裡等我的?” 被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我心中大急,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朱老師嚴肅起來,斂住笑容輕聲問:“能告訴我,這麼做是為什麼嗎?” 我急中生智:“因為你說過這巷子太黑了,一個人走害怕。
我實在不放心你,所以才…” 朱老師吃驚的道:“那是你特意來保護我的嘍?唉,傻孩子,你真是太傻了…萬一被人打成重傷怎麼辦呢?下次可不許再來了…” “不!我要來!”我衝動的喊道,“以後每周六晚上我都要送你回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這幾句倒都是我的真心話,激動的感情也絲毫沒有作偽。
因為當時在我那傻傻的腦袋瓜里,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保護她已成了天經地義的責任。
朱老師聽的怔住了,似乎有些想笑的樣子,但更多的是感動的神情。
也難怪,害怕一個人走夜路的事她只無意中提過一次,我卻能這麼用心的記住,並且還付諸行動來保護她,這樣的執著意味著什麼,我想她是清楚的。
就算不懂我對她的感情,至少也會曉得在我心中她是多麼重要。
“文岩,為什麼你要對老師這麼好呀?” 她凝視著我的雙眼,柔聲細語的問。
——因為我愛你! 我幾乎就想這麼喊出來了,但稍一遲疑還是克制住了,改口說:“因為你也對我很好啊!我是差生,你卻從來沒罵過我,還讓我當科代表…這就叫士為知己者死、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我說的很莊嚴很誠懇,但朱老師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顯得忍俊不禁。
我不禁有些尷尬,很久以後她告訴我說,當時我慷慨激昂的神態讓她聯想起了電影里的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仁人志士,誇張的語調反而讓人感到滑稽。
但是不管怎樣,她終歸是被我深深的感動了,望著我說:“傻孩子,老師對你好是應該的…” “別老叫我孩子!”我不悅的說,“你也沒比我大幾歲,幹嘛說話像我媽似的老氣橫秋?” 朱老師啞然失笑,恢復了活潑:“怎麼會呢?我倒覺得你寫文章啦、平常說話啦愛裝大人腔…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告訴了她。
她也說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原來她只比我大六歲,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我十分快活,一點也不為年齡問題擔憂。
大部分男孩子,在那個年齡段時喜歡的都是比自己年紀大的成熟女性,既然拿破崙都可以娶大他六歲的約瑟夫、韋小寶都可以娶大他十歲的蘇荃而且都成為了青史留名的人物,這說明女大男小的搭配有著良好的群眾基礎,相信將來我迎娶朱老師也不會有什麼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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