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師認出了是我,一下子也急了,一邊大聲呼救,一邊奮不顧身的擋在我身前,不讓對方繼續打我。
她的勇敢令人吃驚,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當時是什麼力量驅使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昂然而立,用她柔嫩的嬌軀奮力保護自己的學生。
大概是被朱老師的勇氣給震住了,又或是她尖銳憤怒的呼救聲令對方也有所顧忌,再不然就是已經打夠了,那三個小青年倒沒有再出手了,罵罵咧咧的跨上車子,揚長而去了。
“你怎麼樣了?文岩…哪裡受傷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朱老師扶起狼狽不堪搖搖欲倒的我,焦急的問長問短,還掏出手帕來替我擦拭臉上的血跡。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我扮出滿不在乎的神態說,只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不過確實是皮外傷,我肯定自己沒被打斷骨頭,五臟六腑也都完好無損還是健康的原裝貨。
朱老師卻不相信:“你不要強充好漢呀,被打了那麼多下,怎麼會沒事呢?” “真的沒事!你看,我還是生龍虎活、能跑能跳的嘛…” 我揮胳膊甩腿,自如的活動著筋骨,為了證明給她看,還向前蹦跳奔跑了幾步,示意我沒什麼大礙。
朱老師吁了口氣,笑了:“那就好,我真擔心你被打出毛病來…” 話音未落,就聽“哎呦”一聲慘叫,我腳底踩了個空,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
暈頭轉向了半天我才想起來,靠!那個陷阱…我居然把自己布下的陷阱給忘了,就這麼一腳踩了上去! 好嘛,這下是自作自受、偷雞不成還蝕了一把米了!我啼笑皆非,稍一動彈,右腳踝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是真的給扭了。
朱老師再次驚叫著上前拉起我,問明情況后,又說要送我去醫院。
我仍然拒絕了,因為我心裡已冒出了另外一個主意。
“不要緊的,老師,真的是小問題,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果然,她馬上道:“那你跟我到宿捨去休息,我要幫你包紮一下傷口。
” 我心裡暗喜,表面上卻再三推託。
“就這麼定了,聽話!”朱老師不容分說的攙扶著我,慢慢向她宿舍走去。
我忍痛邁開步伐,一拐一拐的向前挪動,邊走邊齜牙咧嘴直抽冷氣滿臉痛苦狀。
這裡面有一半是真的疼痛,但也有一半是誇張做作。
朱老師原本只是托著我的臂膀,見狀更加擔心了,忙拉起我的右臂放在她右肩上,她自己的左手則伸過來摟著我的身體,半抱半抗的踽踽前行。
這樣的姿勢,其實在許多電視劇電影特別是武俠片子里經常可以看到,當男主角被某邪派高手打的半死不活像落水狗一樣狼狽逃亡而身邊湊巧有一受傷還不重的紅粉知己時,兩個人基本上都是用這種姿勢步履蹣跚的勇敢前進的。
假如情況顛倒了過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是紅粉知己而男主角手足完好,那麼絕對是男的背著女的就像豬八戒背老婆似的滿山亂跑。
我本來策劃的是後面這種美妙的享受,想不到竟然變成了前者,看來人生還真是充滿了戲劇性。
不過現在的情形倒對我更有利,我裝的不勝虛弱,將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通過右臂壓向朱老師的肩膀,整個人順勢往她身上越靠越緊,到後來我的右側肢體幾乎全部緊貼著她的左邊嬌軀,能夠感受到她柔軟胴體傳來的陣陣溫熱,舉步的時候甚至還能碰到渾圓臀部的側面,以及臀下的一截大腿。
——嘻嘻,這真是因禍得福呀… 我陶醉般的深深呼吸著,聞著朱老師發梢上的淡淡香氣,彷彿傷處也一下子都不痛了。
此時她的半邊胴體都與我親密無間的接觸著,那滋味別提多舒服啦,絕不是補課時偶爾輕碰的小打小鬧可以比擬的。
我不禁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她腰背的纖柔、美臀的聳翹和大腿的結實彈力。
“慢一點,注意腳下…慢…” 和往常一樣,朱老師絲毫沒察覺我在吃豆腐,只顧全心全意的攙扶著我摸黑穿過巷子,走進了教師宿舍樓。
在爬樓梯的時候,我把演技發揮到了極致,艱難無比又要咬牙克服的苦況,被我演繹的入木三分,朱老師果然更加緊張了,她的額頭上已都是汗水,嬌喘吁吁,顯然很是吃力。
我心裡頗為不忍,但明白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於是視若無睹,反而更加的“依賴”起她來,右臂更徹底的從她肩上往下垂落,幾乎等於把她摟在了懷裡,同時手掌悄悄的、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右胸上挺拔的乳峰。
開始我控制著分寸和力度,總是一觸即回,生怕引起她懷疑,但是隨著心跳的加快,邪惡的慾念也在以幾何級數不可抑制的增長著,很快就衝動到打敗了理智。
——怕什麼呀?要找借口還不容易…這種千載難逢的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第二次了… 熱血上涌,我心一橫,假裝痛的難以舉步,右掌壓在朱老師身體上借力,突然一個打滑,直接重重的按到了豐滿的乳房上。
這一按十分用力,我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麼高聳入雲的一座乳峰,被壓的完全變了形,乳肉在掌心下四散溢了開來,擠到邊緣處鼓鼓的漲起。
朱老師“啊”的一聲,身體頓時僵硬了,臉龐一下子飛紅。
我的心跳也驟然加快,滿掌抓著堅挺飽滿的肉球,除了無與倫比的刺激外,也感到緊張和后怕。
我趕緊忙不迭的鬆手,裝作尷尬的手足無措,做勢將手臂從朱老師肩膀上抽出,嘴裡則怯生生的說我不用攙扶了,因為我太重了,萬一再失去平衡會壓跨她的,讓我自己慢慢挨上去就好。
朱老師當然不肯啦,這欲擒故縱的計謀馬上起到了作用,她顯然以為我剛才真是不小心打滑了,半點慍色都沒有,反倒抓住我的手臂不放,連聲安慰我說沒關係。
我卻故意賭氣起來,堅持說我自己能走,跟她爭執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你別小看我,文岩…老師小時候在農村鍛煉過,百把斤的擔子都能挑呢!” 朱老師認真的對我說,神色充滿了驕傲。
我相信這是真的,我個頭足有一米八,體重超過一百六十斤,剛才又是有意給她“加碼”,她能撐過這麼長的距離,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
但我卻佯裝不信。
這下可激起了朱老師的好勝心,她憋著一股勁更用力的扛著我的大半重量,幾乎想要把我背起來了,非但沒有拉開彼此的距離,反而不知不覺與我貼的更緊了。
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心裡暗暗發笑,索性將腳步放的更沉,盡情的享受著與她親熱接觸的愉悅。
而我的手掌,也又玩了好幾次同樣的花招,反覆攀登著那平常只能眼巴巴嘴饞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玉女峰。
當然,雖然招數一樣,具體的細節又大大不同,有時候是踩空了,有時候是落點不對導致腳踝劇痛,有時候乾脆發出莫名的慘叫聲,總之是把朱老師的注意力吸引開,再乘機施以祿山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