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初一到高三的都有。
於是我們經常可以看到有人放著自己那層空置的廁所不用,特意跑上四層樓來排長隊的奇景。
而在校園內,不管朱老師走到哪裡,身前身後總是圍著一大批“追星族”。
她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沒有一點高高在上的架子,無論和誰說話都是和藹可親的,俏臉上帶著溫柔的、甜的令人心醉的笑容。
再加上年齡大不了我們幾歲,很多話題上都有共同語言,幾乎所有同學都願意跟她親近,課間休息時都搶著湊上去聊天,哪怕就近看一眼。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我! 我總是避的遠遠的,從來也不加入這個隊伍,甚至連正眼都不去瞧,顯得完全不感興趣。
“你們這群重色輕友的傢伙,別好像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好不好?” 我這樣嗤之以鼻的嘲笑死黨們。
原來他們都是圍著我馬首是瞻的,開口閉口叫我“文哥”,大家還都發過誓,永遠和老師這樣的壓迫階級保持距離,以免像“三好學生”和班幹部那樣淪為老師的打手和幫凶,想不到來了個美女老師后,這些雄心壯志在“美人計”面前全都不堪一擊,一個個都被成功的統戰了,成了背叛人民的可恥變節者。
由此可見朱老師的魅力有多大了。
我得承認,雖然表面上裝作對她毫不在意,但其實內心深處想要接近她的渴望,卻遠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強烈的多。
只是我拉不下面子,不肯放棄矜持,不願意像其他同學一樣表露出來罷了。
我就像個躲在陰暗角落裡的小丑,只敢從遠處偷偷的欣賞她、捕捉她的一顰一笑、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偶爾她似乎也注意了我的凝望,目光會越過那些包圍她的人群望向我,對我友善的微微一笑,而我卻總是立刻避開視線,或者冷漠的視若無睹。
過去我最討厭上枯燥無味的語文課,然而現在,語文課卻成了我的最愛,因為在課堂上,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目不轉睛的凝望著朱老師,整整望上四十五分鐘。
聊天、小動作、開小差、看黃書…這些自小學起就養成的習慣,在語文課上全都奇迹般的杜絕了,我成了一個最遵守課堂紀律的好學生,全神貫注的目光認真追隨著講台上的身影,一刻也不鬆懈。
但其實,這種“認真”的真正內涵卻齷齪不堪——對課堂內容我仍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的,是老師那青春而又性感的嬌軀。
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 可以這麼說,朱老師的到來,不僅使我在現實中第一次見識到女性的美麗,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女性發育成熟的肉體所散發出來的誘惑。
而且後者還遠勝過前者。
和她比起來,班級里的那些女同學,一個個簡直就像是還沒開始發育的兒童! 最明顯的差別,她們的胸脯都還只是剛出土的小蘑菇,只能說是略具輪廓而已,而朱老師胸前卻是一對極其顯眼的飽滿賁起,曲線又鼓又凸,想不吸引別人的視線都很難。
我上課的時候,起碼有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盯著她的胸,想象著襯衣裡面豐滿誘人的形狀,目光卑鄙而貪婪。
其實,如果是換成今天“波霸”滿天飛,日本的巨乳軍團充斥熒屏的環境,這位女實習老師的胸圍尺寸雖然比普通人偉大,但也不至於引起太大的震撼。
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觸目所及都是胸部平坦如搓衣板或者稍微有點弧度意思一下的女生,對比之下,朱老師的胸脯就顯得特別碩大和肉感了,很容易就會讓人產生邪念。
尤其是當她快速走路的時候,胸前那對飽滿乳房都會隨著步伐很醒目的歡快彈跳,就如兩大團豐腴的果凍似的抖震搖晃,每次都看的我目瞪口呆鼻血都要流了出來。
當然也不止我一個,班裡的其他男生也都一樣。
對我們這些正處在青春期的男孩來說,如此明顯的女性特徵實在是種無法忽視、也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
“…朱老師的胸部真大呀,嘖嘖…”是呀…我看的都快流口水了…“”真想狠狠的抓一把,手感一定超級棒…“這是每次死黨們聚在一起談論起朱老師時,都會忍不住垂涎三尺說出的話。
“只抓一把怎麼夠?我還要抱著她的屁股從後面狠狠插進去,幹得她高潮不斷…” 好友阿建一邊眉飛色舞的說著,一邊做出“嘿呦嘿呦”的猥褻動作,模樣相當滑稽。
“喂喂,醒一醒!別大白天發春夢了,你以為是在寫黃色小說啊?” 我嗤之以鼻的嘲笑他。
這傢伙是個意淫狂,據說從小學起就偷偷寫過“不堪入目”的文字,把周圍凡是有點姿色的女生全都意淫過,直到來到這個實在找不到美女的重點高中。
“發春夢又怎麼了?難道你不發么?”阿建理直氣壯的道,“性幻想,本來就是男人的權力!” 我沒好氣:“除了幻想,你就不能做點有用的事?” “能做什麼啊?難道還能像《逃學外傳》里演的,去偷看老師的內褲?” 死黨們一個個都色迷迷的淫笑了起來,但顯然也只當玩笑,沒當一回事。
“為什麼不能?”阿建反駁道,“初中我們就敢偷看女生的內褲了,為什麼現在不敢看她的?” 幾個人都是一怔,鴉雀無聲片刻,然後都露出怦然心動的表情。
“好主意啊!說的對…”“是啊是啊,我看可以考慮…”“會不會太冒險了點,畢竟人家是老師…”“傻瓜,越冒險才越刺激…”“不過,我更想偷看她的大咪咪…” 青春的騷動在血液里沸騰,這幾個死黨很快就達成了高度一致的共識。
他們對著神聖的國旗莊嚴宣誓:從今天起全力以赴偷窺朱老師,爭取每天都記錄下她乳罩的款式和內褲的顏色,以便更好的性幻想。
我卻未置可否,扮出一副不太關心的樣子。
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更渴望窺視到朱老師的隱私秘密,但我潛意識裡有種“獨佔”的念頭,就算是偷窺,也寧願自己單獨行動,不想跟這幫傢伙一起湊熱鬧。
他們還真的說干就干,第二天開始就展開行動了。
方法都很老套,比如,在朱老師上課經過自己身邊時,某人裝作不小心的將書本碰落在地,好心的朱老師一般都會彎腰幫忙撿起來,某人就趁機瞄進她的領口…再比如,當朱老師穿裙子上樓梯時,一個人故意上前叫住她,沒話找話的跟她搭訕幾句,引開她的注意力,而同時下層樓梯上就有另一個人抬頭偷看裙下春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至於這些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究竟成功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死黨們幾乎每天都會津津樂道的大談特談他們的戰果,說的有鼻子有眼,然後一起露出猥瑣的表情嘿嘿淫笑。
每次聽他們談論這個,我的心情都很矛盾,一方面很享受,彷彿好奇心也得到滿足似的,生理上有種邪惡的快感;另一方面呢,卻又有種隱隱的嫉妒和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