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抱著驢鞭拚命捋動,急得快要哭出來。
“讓它聞聞……哎喲……哥哥的大雞巴好粗哦……”花月蘭已經服侍了村長,一邊媚聲浪語討客人歡心,一邊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導妹妹,“……聞聞你屄里味道……” 瓊玉潔頓時想了起來,自己下體的氣味是動物最好的催情劑。
她連忙把手插進肉穴用力掏了幾把,然後遞到毛驢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驢響亮地打了個響鼻,驢鞭猛然勃起,像一條伸直的手臂一樣,直挺挺挑了起來。
瓊玉潔高興地轉了個身,趴在地上,翹起屁股左晃右探,尋找驢鞭的位置。
等那個熾熱的龜頭滑進臀縫,瓊玉潔連忙穩住屁股,向後挺動,用女陰套住驢陽。
從後面看去,女孩肥碩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鐵犁劃開一樣,朝兩邊柔滑地翻捲起來。
毛驢被她熱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濕的肉穴。
瓊玉潔的下體沒來得及充分潤滑,粗大的肉棒鑽入時,把兩片松馳的陰唇也帶入陰道,只見那朵正在綻開的肉花向內一收,艷紅的花瓣被盡數捲入體內,玉戶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膚,順著驢鞭捅進的方向陷入體內。
黑黑的驢陽包皮皺起,像一條粗長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陰戶內用力鑽入。
瓊玉潔只覺滿布肉褶的陰道被巨物完全撐滿,捅得筆直。
圍觀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進越深。
插進一半時,女孩鼻息變得濃濁起來,顯然灰驢已經到達她陰道盡頭。
但插入仍在繼續,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驢下腹。
“全插進去了嗎?”一個村民蹲下來,難以置信地掰開女孩的屁股,眯著眼檢查人獸接合的部位。
那根肉棒看起來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長,怎麼可能都插進去? “嗯。
”瓊玉潔認真點了點頭,“都插進去了。
” “插到哪兒了?” “這裡。
”瓊玉潔抬起小手,在肚臍上比了一下。
驢鞭超過了三十公分,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無法容納的長度。
但瓊玉潔年紀雖幼,卻經歷過無法想像的折磨。
龐大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著遠比陰道緊密的宮頸一直頂進子宮,甚至將子宮壁也頂得突起。
“這裡嗎?”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瓊玉潔的小腹。
隔著滑嫩的皮膚,果然在肚臍附近摸到一團硬硬的物體。
無數大手同時伸了過來,競相撫摸著瓊玉潔的雪腹,有人甚至試圖用手去握那個龜頭,把女孩抓得痛叫連聲。
毛驢被他們摸得不耐煩了,搖了搖尾巴,猛然向後一退。
少女光潤的玉股間剎那間翻開一朵血紅的肉花。
肥軟的花瓣一片片舒展開來,幾乎能看到血液在陰唇內流淌的震動。
捲入體內的嫩肉變得潮濕,在熾熱的體溫下蒸起一縷縷淡淡的熱氣。
灰驢粗大的肉棒血脈俱張,一頭插在少女臀間,露在體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
瓊玉潔腹內一空,這才感到從宮頸到陰道,整條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驢鞭剝掉了一層皮似的。
她眼中淚花漣漣,但還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著毛驢的繼續動作。
38 天色已經大亮。
偏僻的村莊里,失去所有年輕女性的村民們,包圍著四名帝都來的娼妓縱情姦淫,將仇恨和慾火統統發泄在她們嬌嫩的肉體中。
榮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時竭力收縮陰道和肛門。
這是她在長期輪姦中學會的技巧,那些濕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縱下,靈活而有力地做出種種動作,吞、吐、吸、夾、旋、磨、卷、裹……花樣百出。
只用了一個小時,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進她體內。
花月蘭下體的肉穴幾乎沒有空過,她身子橫空,反手支地,兩膝張成一個平面,以與母親相反的姿勢同時被人侵入前陰後庭。
雪白的玉體被兩具瀰漫著汗臭和泥土腥氣的身軀夾得扁扁的,兩隻肥圓的碩乳磨擦中滑了出來,被人捏著乳頭極力拉長。
還有一個男人跪在她腦後,托著她的柔頸把她芬芳的小嘴當成性器那樣使頸捅弄。
花月蘭俏臉貼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頭,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動。
已經是被第七個人輪姦,武鳳遙的姿勢卻與最初一模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嬌嫩的肌膚被碎石刺得血跡斑斑,武鳳遙不聞不問,只冷冰冰躺在那裡,閉著眼睛,彷佛姦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樣。
這讓正在她體內抽插的村民大為不滿,尤其是在榮雪和花月蘭淫聲浪語叫襯托下,武鳳遙沉默得就像一具屍體。
瓊玉潔晶瑩的粉軀被一頭可憎的灰驢騎著,可憐兮兮地苦著臉,她已經撅著屁股被灰驢幹了一個小時,可它還沒有泄。
在她身後,一群群拴著從各家各戶牽來的馬、牛、驢、羊、狗、豬…… 好在剛剛經過戰亂,村中的牲畜並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個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誰都沒想到那裡會有一座馬場,瓊玉潔足足被姦淫了五天,被幹得死去活來,若不是媽媽、姐姐幫忙,只怕以後連路都走不動了…… 瓊玉潔還沒有學會用各種技巧應付種類繁多的野獸,只能趴在地上,任它們一個勁兒地插啊插啊…… 粗長的驢鞭直挺挺捅進陰戶,將寬鬆的肉穴一下撐滿。
瓊玉潔白白的小腳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兩半,那根狐尾驢腹的重壓下,像是要折斷一樣彎曲著。
從毛驢兩條後腿間看去,那隻粉嫩的雪臀間,一團碩大的紅肉不住翻卷,完全綻開時,花瓣邊緣幾乎翻到臀肉中間。
整條陰道似乎被巨物插得鬆脫,隨著驢鞭的進出,一滑一滑,幾乎要整個掉出體外。
瓊玉潔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紅,吧嗒吧嗒掉下淚來。
圍觀的人大部分都已經姦淫過榮雪母女,來這邊看獸交取樂。
一個乾瘦的男子溫和地說道:“你怎麼了?” 瓊玉潔抬手抹著眼淚,小聲說:“我哭了……” “哭什麼呢?” 女孩委屈地說:“……它幹了這麼久,還不射……人家屄裡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關心地問道。
“嗯。
”瓊玉潔輕輕應了一聲。
“是不是不高興,不想被它幹了?” “嗯……” 話音剛出,瓊玉潔就意識到不對,她連忙抬起眼,只見剛才那人臉上溫和的笑意已經不翼而飛,那雙灰色的眼裡充滿了恨意。
“哼!贖罪的娼妓竟然還敢說不高興。
”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長聲音問道:“高興嗎?” “高興……潔婊子被驢哥哥幹得很高興……” “舒服嗎?” “舒服……” “笑著說!怎麼舒服!” 瓊玉潔咽了唾液,壓下心頭的恐懼,用喜悅的聲調說道:“驢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長,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宮裡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還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個淫蕩的……小婊子,最喜歡被大肉棒……插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