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充滿仇恨地望著這些曾經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聲音緩緩說:“我已經老了。
就讓他們……” “你還不老,”榮雪揚臉嬌媚地一笑,“讓我來幫助您好嗎?” 美艷的娼妓輕輕解開老人的衣褲,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癟的陽具。
那隻曾治過無數傷患的玉手,發出雪白的聖光。
乾癟的陽具在聖光沐浴下漸漸勃起,變得像年青人一樣粗長而充滿精力。
“您看,它還很有力,甚至能輕易穿透處女的陰道……”榮雪扭頭喚道:“蘭兒,過來讓尊敬的村長插破你的處女膜。
” 花月蘭纖腰輕扭,肥碩的乳球一墜一墜,彷佛要從身上掉落一般。
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揚,朝天伸得筆直。
纖美的肢體柔軟無比,毫不費力就將玉腿抬到頭頂,兩腿拉成一條直線。
雪白的玉股間,那個永遠貞潔的陰戶象小嘴一樣張開,露出一片橢圓的嫩紅。
在村長堅挺的陽具前,花月蘭弓腰撥開鮮嫩的陰唇,嬌聲道:“我的小嫩屄還有漂亮的處女膜哦……”說著她扶住老人的陽具,淺淺納入肉穴,吐氣如蘭地說:“請您用力插爛它吧……” 老人只覺渾身充滿力量,陽具漲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丟開拐杖,陽具狠狠貫入處子緊窄的肉穴,一邊嘶啞著嗓子喊道:“開、開始吧……” 37 花月蘭甜美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黎明。
發白的天幕下,無數雙手同時伸出,彷佛要把這幾具嬌美的肉體撕成碎片。
不等榮雪起身,一條粗大的肉棒已經從背後重重捅入她仍然濕潤的陰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輕女性的男人們早已慾火高漲,眨眼間,瓊玉潔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體蜷成一團,嚇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請等一下。
”正在被人狠乾的美妓掙扎著爬過來,抱住女兒,喘息著說道:“請、請原諒……她不能服侍各位。
” 村民們叫道:“還有挑客人的娼妓嗎?” 榮雪滿臉歉意地解釋說:“是這樣的,明穹大神規定:這個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種動物和野獸的姦淫。
” 村民們面面相覷,無法想像這麼純潔的女孩竟然是野獸的玩物。
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諭如此,再眼饞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問:“是專門表演獸交的娼妓嗎?” “是的。
”榮雪笑著答道。
她扶起女兒,柔聲說:“不要怕,讓客人們看看你的陰部。
” 瓊玉潔臉上掛著淚花爬了起來,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
她的屁股比榮雪小了許多,臀瓣小小的,圓圓的,彷佛一對精緻的玉球。
臀緣下方腿根的結合部位,構成一個小小的三角形。
然而就在這方寸之間,卻有著一個比成熟女性還要肥大的性器。
她的陰唇足有半隻手掌那麼寬,又肥又厚,像鮮紅的蓮瓣一樣軟軟翻開。
本該緊湊的陰道口鬆鬆跨跨,像剛被巨物干過一樣,張著紅紅的入口,看起來連拳頭都能塞進去。
顯然這個還未盛開的女孩曾經被各種奇形怪狀的肉棒粗暴地蹂躪過,柔嫩的花蕊慘受重創,永遠失去了應有的嬌美。
長期被巨陽野蠻姦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開了一條無法合攏的大縫。
即使她並緊雙腿,鬆軟的服唇仍然無法掩藏地墜在臀外。
沿著臀縫向上,小巧的菊洞內赫然伸出一條粗大的狐尾。
銀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紅的黏膜上,將細小的肉孔撐得渾圓,一線空隙。
“是插進去的吧?”一個村民好奇地擰住輕輕搖擺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瓊玉潔痛叫一聲,雪白的小屁股應手而起,粉紅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腸壁,但狐尾卻還留在體內。
榮雪心疼地紋緊十指,小聲說:“拔不出來的。
它是長在屁眼兒裡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頂,把榮雪撞得身子一撲,額頭碰在地上,背後一個粗豪的嗓子問道:“她不用拉屎嗎?” 精心梳理的髮髻被撞得散開,波浪般的金髮從光潔的額頭垂下,擋在了美婦的眼睛。
她的聲音又輕又遠,“我們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間,榮雪的聲音又變得妖媚起來,“所以我們的屁眼兒都很乾凈哦。
我的肉體能同時服侍三個人呢。
您干我的陰道,您干後面的屁眼兒,您來干我的嘴巴好不好?”榮雪滿眼渴求地望著眾人。
“這麼淫蕩的女人,怪不得皇帝會下令讓你當妓女……”村民們叫嚷著,把榮雪抬了起來。
忙亂中,遠處傳來男人驚喜的叫喊,“真是處女啊……好緊的陰道……” 武鳳遙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軟的身體被人緊緊壓住,玉戶被肉棒捅弄得鮮血飛濺。
她甚至沒有咬牙去忍受破體的劇痛,就那樣靜靜躺著,任由溫熱的處女之血從股間奔流而出。
兩個男人前後摟住榮雪,把她夾在中間,榮雪肥白的大屁股被兩根肉棒同時貫入,另一根又遞到唇旁。
她並不是喜歡被同時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姦淫,女兒們就能少受一次蹂躪。
她知道:倔強的長女之所以走下馬車,並不是像她們一樣接受了命運,而是想分擔母親和妹妹的痛苦。
榮雪匆忙說道:“潔兒,乖乖的……喔……”話未說完,肉棒已經插進紅唇堵住了她的叮嚀。
“嗯。
”瓊玉潔小心地側過頭,臉貼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閃一閃,望著這些屬於帝國最低階層的子民,小聲說:“這裡有沒有狗……” *** *** *** *** “快些開始啊!”沒有輪到的村民都圍了過來,一個個挺著陽具,等待看美女與野獸交歡的淫戲。
“嗯,嗯。
”瓊玉潔顧不得開口,她跪在地上,小臉漲得通紅,正張著手指努力在秘處掏摸——“小洞洞一濕,插起來就不會疼了。
”蘭姐姐是這樣說的。
可是她心裡呯呯直跳,怎麼摸都流不出水來…… “快一點!小婊子。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腳。
瓊玉潔痛得皺了皺眉,低低地哎呀一聲,無奈地伏下身子,朝一頭栓在場邊的小毛驢爬去。
那頭灰色的小毛驢體形只有良種馬的一半大,但那條肉棒卻又軟又長,像一截粗粗的腸子懸在腹下。
女孩撅著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動,那朵夾在臀間的肉花一搖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樣拍打著粉臀。
她從毛驢兩條前腿之間鑽了進去,一直爬到軟垂的驢鞭跟前。
“看啊,這小婊子要給驢舔雞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
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陰部可小多了……” 瓊玉潔紅著臉,在村民的嘲弄下一點一點舔著又粗又黑的驢鞭。
她曾經是萬眾景仰的聖女,無數次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禱。
然而此時,她卻是野獸的新娘,被人群圍觀著與一頭毛驢交媾…… 粉紅的小嘴即使張到最大,也比毛驢的龜頭小了一圈,她只好伸著香軟的小舌,在龜頭上來回打轉。
也許是她嘴巴大小,毛驢對肉棒上傳來的刺激視若無睹,龜頭已經沾滿香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