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煢說話的時候手落在自己眼前,掌心緊貼著男人的大腿,來回摩挲,輕得好像只是不小心落在他腿上的一根羽毛。
駱行之垂眸,就看小姑娘雙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嘴角上翹,手指無聲地探入他腿內側,手指尖抬起伸直,在那一塊凸起處輕輕按壓。
那裡尚未呈現勃起之勢,但從大小輪廓已然可以想象勃起之後有多驚人。
他直接將少女的手腕拎起,握在空中:“駱煢,別做這種事,我不需要。”
男人手掌寬厚手指修長,掌心乾燥溫熱,駱煢眨眨眼,半支起上半身,用另一隻手拖著自己削尖的小下巴仰頭對上他的目光:“叔叔,你會需要的。”
他並沒有用力,只是短暫地限制住了她的行動,駱煢很輕易地便將手抽了回來。
“你該去睡覺了,”駱行之並不接她的話,“現在。”
他的語氣很淡,但卻不容置喙。駱煢手撐在男人的膝蓋處乖乖站起身,小巧的乳房只隔著一層輕軟的綢貼著男人的小腿外側蹭過去,似有若無的觸感被西裝褲隔絕,只剩無盡滑軟。
她在男人身邊站穩時胸前已然撐起一對小小的尖角,那種緊繃感在對上男人目光時又再一次被強調出來。
“好吧。”
她說完便轉身欲走,卻沒兩步又折返回來,把那條絲綢的披肩從他身後的椅背上扯了回去。
絲綢很輕,途徑男人肩頭時帶起一陣染著清淺淡香的風。
“晚安,叔叔。”ⓑǐqǔɡё.пし(biquge.nl)
*
之前駱行之說這件事交給他處理,駱煢知道他會處理,卻沒想到他辦事效率這麼高。
不到一周時間,她的繼母就已經被逼到走投無路到不得不來學校堵她。
那天駱煢受校籃球隊隊長的盛情邀請去看了一場籃球賽,出來的時候學校已經走得差不多空了,校門口沒有了來接人的家長,空蕩非常,駱煢一眼就看見那個女人的背影。
大概是因為駱煢出來得太晚讓她以為沒堵到人只能先行離開,駱煢看著繼母微駝著背緩慢離去,隔著外套摸了摸自己大臂處浮現的雞皮疙瘩。
比起那個禽獸一樣的繼父,其實更讓駱煢覺得毛骨悚然的是這個繼母。
看見她會讓自己想起那個禽獸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這個女人確實是瘋瘋癲癲的。
——最早駱煢在面對繼父獸慾的時候當然想過求助那個家裡的另一個女人,但當駱煢第一次趁繼父熟睡嘗試與繼母溝通時,女人的臉上陰鷙的表情非常清楚地展現出了她對駱煢的敵意。
甚至都不需要她開口說話,只那一個眼神,駱煢便清楚的知道,這女人是個瘋子。
因為在她眼裡,駱煢不是領養來的繼女,不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而是一個女人,一個情敵,一個插足進他們夫妻之間的第叄者。
“我警告你,不要想著跑,也不要想著傷害他,要不然我殺了你。”
駱煢直到現在回想起當時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殺意。
那瘋婆子是真的幹得出這種事的人。
入夜,駱煢洗完澡站在浴室里,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身體。
手臂上的淤青已經開始消退,原本色彩最濃艷的部分也褪去了第一層顏色,在青紫中間夾雜著一種噁心的黃。
這是能看見的,她身上還有更多看不見的。
譬如腰,腿,以及雙腿間的陰蒂和陰唇。
她的性快感很早就在病態的培養下蘇醒,駱煢對那種快樂厭惡又噁心,但同時卻又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依賴性高潮那一瞬間大腦的空白。
因為只有在那一瞬間,她是感覺不到自己髒的。
少女赤裸著身體出了浴室,站在房間的衣櫃前隨手抽出一條睡裙。裙身呈一片純潔的白,實際上穿上身的時候包裹著乳房的部分是半透的蕾絲。
穿好睡裙后,她又站在鏡子前轉動身體欣賞長度剛剛及臀的短擺盪起來時的模樣,真是不得不佩服這些設計師的匠心獨具。
到底是怎麼才能做到設計如此精緻美麗,布料如此細膩舒適,上了身卻又如此下賤淫亂。
她拿起手機打開房間里所有的燈,然後才跪在鏡子前,雙腿面朝鏡子緩緩打開。
過短的裙擺在這樣的姿勢下竟也勉強遮住了她的大腿根,駱煢歪著腦袋,擺出了無比單純又無辜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好像真的只是在拍攝一張最正常不過的照片。
但很顯然收到照片的駱行之並不會這麼想。
因為照片里的女孩子胸前兩粒硬挺的粉紅撐起包裹著胸乳的蕾絲軟布,胯骨稍往前送,兩張照片只有表情、更確切來說是雙唇的不同。
她在利用口形隔空喊話。
駱行之沒有點開照片一樣看得清楚。
她在說: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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