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壇之上(無情司命vs瘋批墮仙) - 產乳(很變態慎入!h!) (2/2)

他故意這樣做給她看。
苦楝就坐在他身上,癱軟著以俯視的姿態看那漂亮得近乎邪氣的少年,用那張比胭脂更紅潤的唇去吃她的乳吸她的奶水,而她濕淋淋的穴還在乖順地吞吐他那猙獰的性器。
奶水被他吸出的快感極為陌生,酥麻又像某種釋放,而她被冷落的另一隻乳漲得叫她想開口求他含一含。
但她還是有自尊心的。
“是不是奶水?苦楝,你說呀。”他又像是在撒嬌,實則性器猛地一頂,逼迫她開口。
她幾乎要哭出來,受不了上下同時的刺激,心跳得飛快,懼怕得閉上眼。
見她不肯答,那人逼問不成便悠哉悠哉地再度去吸她的奶,甜膩的奶香四溢,甚至掩過了她身上的酒香。
斐孤含了一口沒咽,像苦楝平常做的那樣按住她的脖頸,將口中香甜的乳汁渡給了她,苦楝嗚嗚掙扎,他強硬地按著她,舌頭一攪,逼迫她咽了下去。
“你嘗嘗,很甜。苦楝你說,是不是奶水?”他還在問。
苦楝一睜眼,眼淚就砸了下來。下頭還被頂著,胸口一邊漲痛難忍,他還逼她將自己身體弄出來的古怪東西咽了下去,酒意上頭,一時之間她委屈極了,帶著哭腔開口:“你……你下流,我……你……你別碰我,你放開我!”
斐孤一見人被欺負哭了,反倒更硬了幾分,面上卻是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苦楝怎麼了,怎麼哭了?”他還很無辜的樣子,又開始一口一個姐姐叫她,“是姐姐說今夜隨我盡興的,姐姐怎可出爾反爾?”
苦楝扭過臉不看他,根本不想聽他說話,胸口漲痛,她甚至忍不住想上手將那些東西擠出來。
但那人還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她實在拉不下臉面在他面前揉弄自己的胸乳。
“怎麼不理我,姐姐?”他暫時不碰她的胸口了,下身開始瘋狂地頂弄,是故意要她好看,那欲根次次往要命點撞,她感覺那性器像是要破開她身子一般,頂得好深。
她害怕得顧不上其他,緊緊摟住他,終於崩潰地哭叫出聲:“漲……!”
“呃啊……不要……太深了……”
“哪裡漲?”他溫聲問道。
她哭著搖頭,手卻抱著他的頭往她左胸壓。
斐孤瞭然,整張面孔都埋在甜軟的胸口,卻還在壞心眼地問她:“苦楝,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要怎麼做呢?”
“胸口漲,你、你吸出來……”她破罐子破摔一般哭著道。
“姐姐不是說不要我碰嗎?”他又開始裝乖,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從苦楝的胸前抬起頭來,“姐姐自己揉一揉也就出來了。”
他拉著她軟綿綿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前,教她怎麼揉弄自己,細白的手指被他的雙手按著在胸口又揉又抓。
她一直在掉眼淚,哽咽道:“疼……疼……不行……”
他一鬆開雙手,她便沒了力氣,沒辦法再揉弄自己的雙乳,雪白的乳肉上有些斑駁的指痕,紅了一大片。
“那怎麼辦呢?”他微微一笑,“姐姐自己吸出來。”
苦楝即便酒意再甚,此刻也被他這話嚇得清醒了幾分,抖著唇問:“你、你說什麼?”
他直接抬手掂了掂她的乳,將雙乳往上擠,很認真道:“姐姐可以如此握著,就可以低頭吸出來。”
“變態……嗚……”她羞憤地斥罵他,換來他更快更深的抽插,她斷斷續續道,“決、決不可能……”
“那就沒法了,姐姐方才都不要我碰,我好傷心。”他委屈道,“不如姐姐求我,我便幫姐姐。”
她方才不是求了嗎?苦楝疑惑地看向他。
“那也叫求嗎?姐姐不應該說些好聽的嗎?”
苦楝胸口漲痛得要命,他還遊刃有餘地同她談條件,這擺明有陷阱,她更不想理他了。
見她不開口,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他依舊慢條斯理道:“姐姐,選一個。”
她死死搖頭,斐孤也不催促,只加快攻勢索性按著她的肩將她往性器上按。
“不要……!”她哭慘了,“我、我做……”
斐孤這才放緩了攻勢,慢慢停了下來,看她淚眼朦朧地望向他,白皙的手顫抖著握住左邊那隻漲痛的乳,飽滿豐盈的乳肉被她擠壓著向上,她在斐孤火辣辣的目光里屈辱地低頭,伸出舌頭試圖去含自己紅艷的乳尖。
斐孤就這麼靜靜看著她,雪白纖長的脖頸低下,她滿面淚痕,睫毛一抖便有一滴晶瑩落下,可憐又為難地啟唇去盡量夠到那紅嫩的乳尖。
太屈辱了。她眼淚不停地砸下去,又不敢閉眼怕含不住。
那舌尖只微微蹭到她的乳尖一點,她便知難而退,哭著抬頭求道:“我、我夠不到……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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