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順著那點灼人的淚痣落下,斐孤深深望著她,終於大方地將人摟著,唇一低便準確無誤地咬上了她鼓漲的左胸。
舌頭一吸,他輕咬一口,苦楝便哭吟出聲,溫熱的乳汁噴涌而出,她抖著身子,腳背繃緊,哆嗦著泄了身子。那水穴絞得太緊,惹得斐孤又按著人猛地衝刺了幾番,欲根亦漲大成結,倒刺在此刻佔滿了她的穴道,微微剮蹭的感覺令她汗毛倒豎,濃稠的陽精便趁機悉數射進了她的身子里。
苦楝搖著頭,下頭被堵住灌滿的感覺又漲又酸,她永遠不能適應,像是要死過去一般。
“漲……!出去……出去……”她哭叫道,忍不住開始推他的肩膀。
而斐孤灌滿了她,偏不拔出去,只扶著她的腰專註地吃她的奶水,她這一推,斐孤喉結滾動,來不及咽下的奶水便從他的唇角滑落。
斐孤輕咬一口紅腫的乳尖,看她驚嚇似地弓起身子,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的奶水問道:“又叫我出去,苦楝,你這兒也漲,那兒也漲,我出去了誰幫你?”
他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左乳,很沒輕重地又掐又捏,看奶水不斷從水光透亮的乳孔噴出,他眼皮一掀,語氣極為輕佻:“苦楝,你怎麼這麼多奶水,吃也吃不完。”
苦楝屈辱地閉眼,下頭只把他絞得更緊。
“咬太緊了。”他沉下臉,尾巴一甩又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她一瑟縮,斐孤右手便摸了下去,揉捏起她的花蒂,不過隨意摸了幾下,便是一手的情液,抬起來給她瞧,“怎麼這麼多水啊,苦楝,你難道不舒服嗎?總叫我出去。”
“姐姐不是教我一諾千金,姐姐說隨我盡興,怎就要反悔?我要讓姐姐懷上孩子才能盡興。”他語氣天真又無辜,還帶著幾分埋怨,“姐姐總是這樣,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苦楝眼淚還凝在眼睫,他不去含她乳,滴滴答答落下的奶水就流了她滿身,她挺著腰雪白的酮體上遍布紅痕,乳白的奶水順著腰線流進了兩人連結之處,而斐孤尾巴一甩,她臀肉一顫,乳汁又不爭氣地從泛紅的乳尖濺落。
她被肏得昏昏沉沉,聞著到處都是惱人的奶香,下頭塞滿了他的東西,他還不抽出去,現下聽他這樣控訴,立刻咬咬牙反駁道:“我、我沒有……我、說話算話……你想如何就如何……”
“那姐姐喜歡我嗎?”他立刻追問,很失落地垂眼,“苦楝你從來都沒主動說過喜歡我。”
苦楝惱恨地瞪他:“都說了要給你生孩子了,你還要怎樣?”
“那給我生孩子就是喜歡我嗎?”
苦楝負氣地扭頭:“那便不是罷。”
誰知這孩子說哭就哭,眼淚比她掉得還快,聲音悶悶的,水汪汪的桃花眼委屈地瞧著她:“你果然還是不喜歡我。”
苦楝大驚,自己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就手忙腳亂地去給他擦眼淚,語氣早軟了:“你、你哭什麼?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哭鼻子?”
“你不喜歡我。”他孩子氣地控訴道,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掉,方才還囂張的尾巴立刻也耷拉下去,垂頭喪氣地往回收,牢牢佔滿她的性器也果斷地往外頭抽。
苦楝悶哼一聲,下意識夾腿,不想叫那些東西流出去。她恨恨地擦去他的眼淚,手指捂住他的眼睛,呵斥道:“不許哭!”
“你不喜歡我。”他掰開她的手,含著淚看向她,那雙透藍眼眸一沾了淚就漂亮得叫人心顫,被這雙眼睛一瞧縱使沒錯也足以叫人坐立難安了。
他默默地要抱她下去,苦楝急道:“沒有不喜歡。”
“那你說喜歡我。”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期待地看向她。
“我……我……”她臉熱起來,說不出口。
他又失望地低頭:“上次姐姐說過喜歡,卻也是被我逼迫的。如今看來,姐姐就是不喜歡我,才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苦楝百口莫辯,反而在這樣的控訴中變得憤怒,她氣得眼眶又紅了:“身子被你弄成這樣,還答應給你生孩子,我活了幾百年都沒有掉過一滴淚,被你在床榻欺負成這樣,你還說……算了,那便是不喜歡罷。”
苦楝想若是別人將她的身體弄成現下這副古怪模樣,她定然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可蒲公英做了,害她變成這樣,她只是輕鬆揭過,還抱著他同他歡好。
這蒲公英笨死了,佔了天大的便宜還倒打一耙。
她生氣了,也不用他抱,自己扭著腰就要起身走掉。
斐孤聽她這話本已喜不自勝,一見人真惱了,連忙將人拽住,牢牢將人抱住,可憐兮兮道:“別走,我怕姐姐只是可憐我。”
他像是拚命忍住眼淚,軟乎乎地湊上來親她的眼睛:“不要走,哪怕姐姐不喜歡我也不要走。”
苦楝心想:真是什麼話都叫他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麼呢?但對上他濕漉漉的眼睛,她那點氣又瞬間煙消雲散。
“你真的很煩。”她捏了捏他的臉頰,“我不會因為可憐誰搭上自己,明白了嗎?”
“所以苦楝你是喜歡我的,對嗎?”他破涕為笑道,透藍的眼眸恍然間光彩奪目,色如初曙。
苦楝回抱住他,胸又開始漲痛,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蹭啊蹭,似有若無地應了聲嗯。
“真的嗎?”
“嗯。”
斐孤立刻笑起來,親了親她散亂的秀髮:“我真的好喜歡你,苦楝。”
苦楝臉皮發燙,埋在他的脖頸。
“我可以進去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苦楝抱著他不說話,微微抬臀,便是默許了。
斐孤沒有動作,反倒繼續問:“尾巴可以進去嗎?我想……”他不大好意思地親了親她的耳朵,半圓的獸耳也冒出來了,在她脖頸一蹭,軟軟的,“好不好?”
苦楝難為情地躲了躲,“不行。我……我……”
“不會弄疼你的,會很舒服的。”他誘哄道,一下一下地撫著她光裸的背脊,在她肩膀落下一個個柔軟的吻。
“胸口還難受嗎?要我吸一吸嗎?”他溫柔地問。
“要……”她低聲開口,撐著他的肩膀拉開一點距離,把飽滿的雙乳往他唇邊送。
斐孤便捧著她的柔軟,一邊揉捏,一邊大力地吮吸起來。
苦楝仰著頭細細地喘息起來,他的獸耳一抖一抖,令她忍不住去摸他毛茸茸的獸耳,她只是想安撫他,但那半圓的獸耳軟趴趴地在她手心蹭來蹭去,她想收回手也是不能了。
她在他身上喘息著,也將他的情態也盡收眼裡。
她很少在這種時候稱讚他,所以斐孤也不知道苦楝很喜歡看他埋在她胸口,挑著眼瞧她的模樣。少年帶有攻擊性的邪氣眉眼裡是專註與情慾,英挺的鼻子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胸乳,薄唇切切實實地貼在她的雙乳上,他的十指修長,根根如玉,揉捏她胸乳之時指節微彎,點點泛紅,叫她覺得漂亮又誘惑。
她想她並不是以貌取人之輩,可每一次同他纏綿,看他赤裸著進入她,她總想這個人怎麼處處合她心意,無論是相貌還是性子。她明知他呆里藏乖,又笨又愛哭,可她偏偏覺得可愛得緊。
修道講究無私無欲,不求緣纏,她也並不是沉迷情慾之人,可他在身側恣情縱慾,恨不得同她夜夜纏綿,她竟也默許。
經文上常講人心常生,道心常死,欲生道心,必先死人心。可如今她只剩茫然,她不能細想,只能擱置,無限延後。
她日日督促他修鍊,她卻不敢再問心問道,做一個取捨。
也許這取捨早已做了。
苦楝望向那人,他殷紅的唇、翻卷的舌同她渾圓的白纏在一起,是乳尖被嘬吻拉扯,他總會邊吮邊瞧她的反應,像是討好又像是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