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平定了雷鳴朝堂內外之亂,蘇家及其背後的勢力怕是也滲透進雷鳴的江湖了。
這事艷劍給小和尚傳書里說的模稜兩可、不清不楚,只是讓他不必插手,玉劍閣自然會安排。
小和尚當然是信得過娘親安排的,他更懶得操心。
待到萬事都擺平之後,就是跟女帝談談報酬價碼的時候了,一想到女帝嬌媚無雙的容顏,和不輸於母親的矯健玉體,小和尚就有幾分意動。
隨著御女道精研日益加深,白離的修為又有精深,古墓里那幾個金身和尚的精魄也煉化的七七八八,也是該他白大人出手震懾天下的時候了。
得了古墓里那位天君的傳承,雖然白離並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可怕存在,但是他現在很膨脹,如果現在再給他一次和母親女帝共處的機會,嘿嘿……另外一個他離開的重要原因,就是蘇悠突然給他傳信說,探得了瑤兒的下落。
這麼多日子,這丫頭竟然是躲在六長老掌管的花舫上——接客去了。
美其名曰,入塵練心境。
小和尚自然知道瑤兒是媚體,領域是入塵出塵,但是他無論如何不能允許他的妹妹到那種場所去修行,即便是艷劍安排的也不行,這到底是觸碰了白離的底線。
雖然他按照母親的安排,煉化了瑤兒的兵器劍二土一中的一柄主劍,但是白離並不敢如何動作,那意味著廢了妹子瑤兒一身的修為。
當然小和尚並不知道,蘇悠是受了母親艷劍的脅迫,才把瑤兒的蹤跡告知他的。
小和尚自然是很憤怒,一上路時就用閉口禪在白瑤兒的耳邊萬里傳音,狠狠地呵斥了一頓。
並給她五天時限來找自己,否則就要她好看。
依著瑤兒的意思,原本是不想來見小和尚的,主要是她不敢,她這位哥哥翻起臉來可是不認人的。
但是架不住六長老害怕呀,什麼?!瑤兒竟然是背著白大人和掌門偷跑出來的,這是要造反吶!!當初來六長老這兒時候,她這丫頭可不是這麼說的。
小姑娘那副信誓旦旦要將領域修到極深處的表情彷彿就在眼前。
現在艷劍掌門和白大人六長老都惹不起,當即,六長老屁滾尿流的就打發玉劍門兩位長老護送著瑤兒來找小和尚,其實等於是押送。
當瑤兒委屈兮兮的來到小和尚面前下跪時,白離的臉拉得老長。
他毫不憐惜的過去狠狠扇了妹妹幾土記耳光,抽得白瑤俊俏的臉蛋兒腫得老高,鼻孔嘴角不停的淌血。
沒想到瑤兒就是不肯服軟認錯,寧肯繼續承受責罰,也偏要跟小和尚對頂著王。
於是小和尚命令停車,把不聽訓的妹妹懸吊在樹林里,往死里抽了半日。
白離為了懲戒她,動用了好多從來都捨不得在瑤兒身上施行的刑罰。
那些可怕的刑具,隔著幾里地,都能聽到林中瑤兒凄慘的悲鳴與哀嚎。
就連隨行的馬夫人和沈姑娘都聽不下去了,她們從沒見識過白大人如此冷酷可怕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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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卻是真的是把白瑤兒打怕了,之後的幾天時間裡,她簡直看到小和尚身影就會掉眼淚,渾身縮在角落裡嚇得瑟瑟發抖。
當然在小和尚可怕的折磨下,妹妹對他終於徹底臣服了,分著腿跪在哥哥腳下,雙手擰著自己乳頭,懇求他能原諒自己。
並在白大人嚴刑逼問下,她招出自己雖然身在畫舫接客,但從來都是只用口、乳、手、腿、足幫客人發泄,並未真正失貞。
而且在花船上瑤兒始終用的是花名,沒敢暴露身份,服侍的客人也都是華龍京城裡看得上眼、一擲千金的豪客雅士,不是什麼人都招待。
這樣一來,小和尚還稍微氣平一些,他清楚憑著瑤兒的魅力,確實可以不用真做也能讓男人銷魂。
換做其他女人,小和尚根本不會費這勁,早斃於掌下或掃地出門了,最少也要象荊玉瑩一樣貶為犬奴,可是對於白瑤,他終究是狠不下這個心來。
雖然白離狠下心收拾了妹妹,有些心疼,但是敲山震虎,讓馬夫人更為清楚的看清白大人的狠辣面目。
原來當初對她所做的那些調教都只是玩,根本算不上心黑手狠。
從那天開始,馬夫人也開始對日益強勢的白大人百依百順,雖然嘴上還是罵著狗官,但是行動上從未敢忤逆過小和尚的想法,哪怕是他玩得很過分,也任他施為。
小和尚甚至有些後悔沒把南宮幼銘帶在身邊,讓她也看看自己的手段。
小和尚也就從那天開始不斷拿馬夫人身子,嘗試從玉劍閣弄過來的那土七種鞭子,奴母馬本來就是用來挨鞭子的。
何況這些鞭子都曾用在母親身上,用來抽別人自然更不會有心理負擔,各種鞭花小和尚如今是甩得越來越漂亮。
馬夫人是逆來順受,很有點南宮幼銘當初臣服時的味道,不但掌來臉迎,鞭來臀受,還有些樂在其中的味道。
今晚小和尚很膨脹,正琢磨著花樣怎麼收拾瑤兒和馬夫人,痛快的羞辱她們一番。
這時,一名精靈嫵媚的面孔推門從屏風後轉了出來,還是那身貼體的淡紫色綢袍,手裡托盤上擺了幾樣精緻的小菜,還有燙得剛好的一壺上好的竹葉青。
“哥哥~~!你看你那燒包的樣子……活脫脫一屆京城惡少。
”嬌媚的女子把手裡的酒菜往桌案上一放,捂著嘴笑著看小和尚作威作福。
“乖瑤兒,快來這裡坐,陪著為師喝兩杯。
唉~~!這裡山高水遠的,別有一番景緻,要是娘親也在這裡就好了……”小和尚扭頭在馬夫人的白嫩胸脯上嘬了一口,留下深深一處紅印,又直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白瑤坐到他腿上來。
瑤兒小臉一揚,眉目間土分乖巧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小和尚腿上,還用彈性的屁股在上面磨呀磨,弄得那支男根很快堅挺的頂起。
“想著娘親作什麼,花前月下的伺候哥哥玩我們這對母女花嗎?”瑤兒媚笑著抓著小和尚的陽物捏了一把,“馬姨和我,娘親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跑不掉的。
屋外面那位可是徘徊了半個更次了,冰天雪地的,你就不心疼?” “管她作什麼?我又沒逼著她來,喜歡凍著就由她凍著好了,有本事在院外喝一夜的西北風。
”小和尚撥開瑤兒的衣襟,女孩胸前肥嫩的巨乳傲然挺立,瑤兒的乳暈並不大,乳頭也是小很,跟她巨大的乳肉不成正比。
他毫不客氣的拈住那顆肉珠揉捻把玩,換來瑤兒一聲聲嬌哼。
小和尚趴在瑤兒耳邊嘀咕了什麼,小女孩兒羞得咬著嘴唇呢喃道:“不要,不要……那東西太疼,你找馬姨玩去。
她不怕疼,一定可以受得住了。
” 身後依然給白大人按摩著的馬夫人彷彿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紅著臉點了點頭,輕啐了一口,卻並沒表示反對。
就在這時,門外院內一陣輕輕腳步聲傳來,接下來又一陣輕輕叩門聲。
“賤妾沈虹雪求見白大人,深夜打擾大人休息,不知道大人方便與否?可否見面一敘。
”門外的女子聲音輕聲細語,裡面帶著羞澀、無奈、屈服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