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2節

“爺您是說,追殺沈姑娘的人都是無韻谷弒君道……”馬夫人臉色又是一變,無韻谷的勢力遍布京城,是當今皇上倚重的力量之一,還好那位不知因何絆住了,否則就是小和尚親自出手也未必護得下來。
“嗯。
如今沈家軍的事兒雖險,卻也急不得,還要看這位的態度……今晚就在平遙驛打尖,到時候再告訴她吧。
”男子注視著爐里的青煙,若有所思的說。
“爺,求求您,把那東西從奴家後面取出來吧。
都塞了兩個多時辰了,馬奴那裡實在是難受的厲害。
”馬夫人臉上一紅,怯怯的跪下去伏在男子腳下懇求道。
小和尚嘿嘿一笑,探下身去掰開馬夫人的大白臀,查看臀溝深處的景緻,嘲笑道:“怎麼這菊花鉤就這麼大威力,連你也吃不消了?” 馬夫人被說臊得已經是把頭埋在了座位底下,嘴裡喃喃的回諷道:“小婦人才幾斤幾兩,有什麼能耐跟送您這銷魂車的那位比呢。
那位怕是經常……啪~!啊~~!” 話未說完,就被主子在她肥臀白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後馬夫人急聲道:“別……奴的爺喲,賤馬兒今兒是萬萬不成了,您都要了奴三次了……下面都腫了的呀,啊~~!!!別……輕點,疼……您輕些個抽……求您了。
”車廂里又響起陣陣呢喃的淫聲春叫。
************************ 夜半中天,一輪圓雪月洗過一般掛在天上,清冷的光輝照耀著整座設立在一處小山旁的平遙驛內。
平遙驛在整個西北川的驛道上也算是比較大的一處,只因為當年皇帝尋檢邊關時候停駐過一回,這裡便修繕得有簡單的樓台庭院。
遠非一般的普通驛站可比,駐紮著幾土位後天境驛卒,其實也是西北將軍在軍城之外最大的一處招待來往官員的所在。
當然他們這些下級官卒見了黑軍伺的手牌,也只能陪著笑臉,點頭哈腰。
人比人得死,幾個頗有點功底的管領,一眼就看出了這位白大人身手身家的非凡。
早間黑軍伺軍犬部的美人部長傳信來,說白大人要路過暫住平遙驛一宵,原本以為這位權勢滔天,炙手可熱的黑軍伺指揮使必會前呼後擁,旌旗車杖的排場?沒想到只是一名趕車的小美女,連帶貼身的暴露著身體侍妾打扮的美婦,再就是個年輕稚嫩的女將官。
他們提前趕早從軍城預備下的土幾桌八珍酒席顯然是用不上了。
但是這些驛卒依舊不敢怠慢,就看追隨著白大人的美婦和趕車的小美人都不是他們能看出修為深淺的,瞧身法少說也是凝玄境之上的高人。
只看那撐著的雪傘,雪粉飄到其頂上三寸,竟然生生的落不下去,那是有了領域才出現的表象。
驛所副管領有些驚詫和緊張,這位白大人身邊怎麼如此多的凝玄境之的上仙子,還一個個甘心為他所用。
好在白大人似乎不喜熱鬧,為首的幾位管領接風宴陪了幾杯驅寒酒,便都被遣散了出來,既然這位黑軍伺白指揮使喜歡清靜,幾個軍官便暗暗帶著下屬,在驛館偏院好酒好菜的鑽沙去了。
夜至更深,安靜的驛館後院外幾株梅樹間,一道倩影款款的出現在月光下,那伴隨著她的長長身影也不斷在月下梅間徘徊。
那道身影圍著一襲深紅色的雪靠攏襖長袍,袍內的佳人緩緩的走在雪道上,好似在欣賞庭院周圍梅花上的雪景。
離近了,月光下才看清這花容月貌的美女卻緊蹙著峨眉,心事重重。
這次她從京城上路應該說是出逃,是父親大人幾次催促逼迫才使得她答應下來的。
然而身邊的隨從侍衛,沒出京城多久就被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殺手衝散了。
若不是幾名侍衛拚死擋住追兵,若不是連續幾日馬不停蹄的逃逸,若不是好巧不巧地碰到了這位該死又討厭的白大人,自己如今身在何方,是否還能有資格月下賞梅,都還是兩說的事情。
沈元帥臨出京時吩咐她去坐鎮大軍中,伺機待變,穩住軍心,父親大人便可還有一線生機。
可是一路下來,沈家的幾處據點不是陳屍遍地,就是烽火連天,已然是去不得了。
如今自己流落得孤身一人,若離了這人,兩眼一抹黑,情報局勢一無所知。
連沈家軍究竟被困在哪裡她都不得而知,即便知道,京州地域里弒君道的那位勢力龐大,高手眾多,能容許自己平安到達軍中嗎?到了軍中,又該如何率眾突出困境,返回沈家三州駐地,凡此種種沈大小姐依然是毫無頭緒。
她身邊沒人,連一個可商量的人都沒有。
難道只能求助於眼前院內這位年輕大人,沈姑娘知道這位卑鄙好色的賊和尚的喜好。
雖然救了自己,未必按著什麼好心,自己前去求他,猶如羊入虎口,還不知道要被他如何擺布凌辱。
沈大小姐咬著銀牙,在院外徘徊著,始終難以下以身飼魔的決心。
屋內的白大人此時卻過得不要太過滋潤。
這間院落本來就是給華龍皇帝駐蹕的所在,如今自然一切都歸了他白大人享受。
小和尚坐靠在皇帝老兒曾經休憩過的軟靠龍椅上,面前的龍書案精緻古樸,縱然比京城裡的那張小一些,但是也是大內供給處不遠數千里之外運送來的。
很顯然,這閣內一桌一椅,一床一簾皆非凡品,就連屋內點的冉冉檀香,都是當初宮廷舊留下來的上等貨色。
坐在這個地兒,這個位置,真有點孤家寡人的感受。
小和尚逍遙自在的仰躺著,頭靠在身後赤裸侍立的馬夫人豐潤彈軟的胸脯上,二郎腿翹上書案,搖頭晃腦沒有一點安分。
身後的馬夫人卻不敢怠慢,雖然嘴裡輕罵著狗官,卻依然把一對巨乳挺得高高,托著白大人的腦袋。
一雙有力的玉手,在男人脖頸腦後,肩膀穴窩輕輕的捏揉著。
當初就連她的親夫馬二爺,可也沒資格享受如此香艷的待遇。
當然,主子就是主子,有如此享受是理所應當的。
也就是在這裡,大人身邊的女人不在,否則還未必輪得到她來伺候服侍呢。
身心享受著女人的指壓按摩,小和尚心思卻沒太在這裡。
雷鳴那邊也該是數九寒冬,飛雪連天了。
他白大人離開雷鳴帝國時候,可是在朝堂之上,借著女帝名義狠狠撈了一筆。
看著雷鳴戶部康大人肉疼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小和尚差點樂出聲來。
寒冬臘月,災荒四起,民不聊生,恐怕正是雷鳴民間當前最真實寫照,偏偏雷鳴朝廷早已拿不出錢來賑濟。
李司業是儒道出身,他小和尚可以黑心不管黎民死活,李司業卻無論如何不能也不會,儒道更重修心,他還想守住得來不易的天道呢。
當然這以“清君側”名義反叛的雷鳴第二軍團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拖得垮的。
自己沒必要在雷鳴朝廷那裡王耗著,每天還要面對眾多文武勢力的責難。
沒辦法,誰讓他白大人是地地道道的奸臣呢。
民間百姓都甚至專為小和尚創造了一道菜“切白肉”,可見百姓恨不能將小和尚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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