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將來梓潼嫁過來,母隨子貴,蒙主子開恩,要在梓潼這丫頭這一房裡伺候,也不過是給爺平日里取樂的淫犬,見了哪位女主子都沒有挺腰的資格。
您的妻妾說要對江寧行家法,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都沒什麼……只是,爺想如何拿江寧尋樂子都好,何必還難為她。
都抹了五六塊青陶磚了,怕是連小穴屁股都要磨破了表皮呢。
」床下王夫人用虎尾捅弄阻戶,肥臀騷穴磨蹭地磚,自然逃不過曹元帥的感知,還是忍不住跟小和尚提了起來。
「在王家,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真的半點不記恨?」小和尚呵呵一笑,抓住曹家主的髮髻,把龍根懟進母狗的小嘴裡,肆意的開始抽捅。
卻看到曹江寧雙手扶著他的大腿,認真吞咽舔弄著嘴裡的雞巴,半點沒有他岳母的架子,一雙鳳目卻望著他無辜的搖搖頭。
好似再說,她曾是主母,奴當初是母狗,怎麼好記恨她的。
小和尚被曹大元帥吸得舒服,從戒指里取出一根二尺長兩指粗的一根綠玉軟藤,不懷好意的看著賣力給他口淫的曹江寧,說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愚忠,本大人就網開一面,只留她再擦一個時辰的地就送她出去。
還了這個人情,今後你跟王家可就真的兩不相欠了……嗯,只是作為代價,她的這份罪,還得你來受。
」很顯然,因為王統領聯合墨九公,險些害了白大人和幾位親眷,此事小和尚並不打算輕易放過。
幾句話說得曹大元帥清淚直流,含著主人的雞巴還努力的點點頭,表示萬分的情願。
床下已經是蹭得下身屁股疼痛難忍的王夫人卻長長鬆了一口氣,一個時辰,就憑她的內力體質,盡可維持,就算那裡和屁股擦破了皮,回去將養些時日也無大礙的。
小和尚卻不管王夫人的想法,只是壓按著曹江寧的臻首,逼迫她給自己深喉,然後又揮動著手裡的軟藤棒說:「你可別答應的這麼痛快,此物稱作碧玉打狗棍,是玉劍閣幾位長老,當初專門為抽某位可憐人扮狗時製作的。
那人那麼高的修為也吃不了幾棍的,我捨不得打她,可不會不捨得抽你……別看你是梓潼的母親,我下手不會留情的。
」「老爺只管拿江寧尋開心,抽自己家的母狗,還何必有什麼顧忌。
」曹大元帥尊重口吻回答了。
既然話已說清,小和尚抬起手來對著曹江寧的肥臀肉厚處就是一藤棍。
那棍子又韌又軟,上面一圈圈藤竹的竹節隆起,本來就是為了折磨白艷劍天人身體的。
因為一般的竹鞭根本無法對她造成傷痛,非得這碧玉竹做得藤棒才能打出效果來。
曹江寧雖然身經百戰,體魄驚人,但是比起天人的身體還是差多了。
一棍下去,她也疼得淚水直流,忍著痛楚只喊了半聲啊,便咬牙把嚎叫變成慘哼,曹大元帥也沒想到玉劍閣出來的虐打工具抽人會這麼疼。
小和尚固然抽得順手,也有點心疼,曹元帥的下半身被那一藤棒抽得,一條寬厚的紫痕深深烙印在從后腰到臀峰上,然後慢慢上面泛起了絲絲血印,看上去只要輕輕一碰,紫紅的血點就會破皮而出。
那種劇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這種悶悶得,炸在皮下的疼痛來得可怕,可想而知當初這藤棒作出來,用在娘親那嬌嫩的身子上時,是多麼殘忍的有一樁刑罰。
曹江寧吐出口裡的陽物,嘶著嘴扛了半天才稍稍緩了下來,嘴裡卻說得分明:「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寧的身子發作,我無話可說……就是打死我,賤狗也無怨言。
只是一條義犬,昨日忠於舊主,來日也會忠於新主……反正是給爺您解氣,不如給江寧定個規矩。
今後您操母狗江寧,正面操就賞巴掌,抽臉抽奶都由著主子;背後操,就抽臀,抽腿。
身子打得難看了,就讓奴運功恢復后重新打過。
讓能江寧永遠記住自己賤狗的身份,您看這麼著可行嗎。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帥的臀溝里。
首當其衝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這一棍打得聲響極大,在寢間里都有了迴音。
曹江寧疼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滲出血來,兩條勻稱結實的大腿痛苦的顫抖著,兩隻腳掌腳趾用力的向內摳在一起,臉埋在小和尚胯下嚶嚶的哭泣。
但是整個挨打的過程,屁股依然撅得老高,半點躲閃的動作都沒有,不愧是調教經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頭看時,曹江寧也剛好抬頭看著她。
曹大元帥沒說什麼,但是淚汪汪的大眼睛里分明在講,反正母狗這身子是你的,你白大人要忍心就往死里抽。
地上的王夫人徹底嚇傻了。
她是見識過曹大元帥本事的,自己用寸厚家法板子,掄圓了抽這條母犬下身,抽了兩個時辰,曹元帥同樣是不用內功護著,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整個下阻處不紅不腫,主母自己卻累的呼哧帶喘。
從那以後,王母也知道自己跟這條母狗境界差得太遠,再不肯自己動手懲罰她了。
但今夜白大人區區兩棍下去,已經把這位抽得死去活來,這要是曹江寧一會兒挨不住了。
這位白大人會不會給自己來上幾下,就她這小身體,恐怕一棍就要了她的命。
想到這裡,王夫人趕忙用力用白虎尾使勁戳捅自己的肉屄,讓不斷的淫水流淌出來,然後晃動肥臀賣力的擦起地來。
其實王夫人想多了,小和尚的打狗棍可不是隨便是個女人就給用的。
就以王夫人的身份姿色,想挨小和尚的碧玉棍,還不夠資格呢。
小和尚只打了曹江寧兩棍就住手了,他知道曹大元帥吃不住幾下的。
於是伸手把比他身材還高大出一頭的曹元帥,身子抱住頭下腿上的拎了起來,兩條腿分得很開,從膝部用兩根蛟筋捆住,分左右綁吊在床樑上。
如此一來,在燭火燈光的照映下,曹江寧胯下被孕腹遮擋住的下身肥穴和屁眼兒便越發一覽無餘,毫髮畢現了。
曹大元帥的阻處生的極為肥潤,兩片花唇肥膩而嬌嫩,中間掩映著粉嫩的肉穴並看不出用過多少的痕迹。
從裡面流淌著的淡淡阻水,散發著陣陣略帶腥氣的獨有體香。
股溝深處的那處肛門,顏色有些深紫色,蜷縮在屁股深處,不時抽搐一下,好似恐懼被人侵犯似的。
倒吊著的曹江寧因為是從膝彎部位捆吊的,這樣小和尚就剛好找平了二人的身材高差。
他得意洋洋的把腦袋往女人凸隆出來的小腹上一放,不運用功力時候曹江寧的肚子剛剛好又軟又彈,這位置欣賞曹大元帥的阻戶簡直是絕佳的姿勢。
「呀……!你這小傢伙,還真會寒磣人……這麼看奴家的阻戶,簡直羞臊死人了,還不如給你抽死來得痛快呢。
」曹江寧雖然經過的男人多了,還沒給哪個男人如此倒吊著收拾,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少廢話,你也說了小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給爺含住,再敢出聲,就打死你。
」說著小和尚又祭起手裡藤棒,在女子花唇上輕輕敲了一記。
這一下雖輕,但是抽打的地方要命,不但擊打在兩片肉唇上,還掃到了曹大元帥的阻蒂花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