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18節

美婦人像沒感受到似的,任憑主子的腳在她柔順的胸脯上蹂躪。
王夫人往臉上看去,正是她王家的前母犬曹大元帥江寧。
今天王統領將胯下母犬轉讓白家的消息,在西北川市井中已經傳揚開了,王夫人嫉恨的看了曹江寧一眼。
這賤畜才被自己兒子攆出來,轉眼就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新主子,可見這隻母狗天性的淫賤涼薄。
「主子,王家的主母可是過來了呢。
您怎麼個處置……是先這裡伺候著,還是直接給靖川送過去。
」曹江寧脖子上換了一副墨晶的項圈,還是那條天蠶細鏈系著,攏在小和尚手裡。
「作你母狗的本分,少操心你主子的事。
」小和尚好似不太高興,抬腳掌在曹江寧的肥乳上扇了一記。
曹大元帥臉上一紅,連稱不敢。
接著便把小和尚另一隻腳捧在懷裡,低頭張開紅潤的嘴唇含住了兩隻腳趾,細細的舔舐不敢有絲毫懈怠。
「你就是王家的那位老婊子?」小和尚看了眼站在門前渾身不自在的王夫人,其實他和王夫人在京城時候就見過,只是此時此地物是人非,像是換了個世界。
「正是賤奴。
」王夫人受不住白大人的注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謙卑的說:「城主大人命賤婦人,過來伺候白大人。
」「伺候?憑你也配!?」小和尚冷笑一聲,隨手把一隻虎尾朝王夫人丟了過去,吩咐道:「本大人聽說王家的婊子淫水最多,你兒媳佟若木在黑軍伺的花船上作得不錯,日進斗金全靠了下面的水多。
今日恰巧下榻的這處寢間疏於打掃,就請王家夫人替本大人清潔一番,就用你胯下流出的淫水和肉屄。
」啊??這寢間看起來並不骯髒也無什麼灰塵,作清潔是問題不大,可是用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淫水和騷屄那地方擦地。
王夫人為難的看了眼這寢間,雖然不廣闊,好歹也有兩三丈方圓,用她的阻穴擦拭,這得擦到什麼時候去。
正在躊躇,小和尚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猶豫的念頭,「你們王家是否還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就看你今夜表現了。
」王夫人苦著臉拾起地上的虎尾,對著自己下體的蜜穴捅去。
小和尚給的這條虎尾可並非一般的老虎,而是得自玉劍閣豢養的一隻凝域地級妖獸的白虎尾。
尾上鬃毛根根雪白剔透又刺又韌,塞進下身穴內,王夫人只感覺虎鬃,似倒刺一般把裡面的嫩肉刮刺得又麻又痛。
偏偏方才進來時又服了春藥,當即控制不住自己,水流如注,滴滴答答得淌了一大片。
而且王夫人越捅越覺得虎尾弄得她慾火焚身, 下身處騷熱得不行,才知道這是一件難得的淫器,放在外面風月場上恐怕萬金難求。
沒多久,王夫人就撐不住,撲通一下坐在青陶磚地上,自覺的用著屁股和股間羞處尋找感受著地面的一陣清涼。
可是她並不曉得,喂她的那丸藥丸是黑軍伺秘制,傳承自六長老專門折磨忠貞節烈的婦女。
服了這丹藥女性下面越是磨越癢,越癢越想磨。
堅貞女子尚且抗不住,何況是王夫人。
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盤坐在地上,用下身的嫩肉一塊一塊的摩擦起地板磚來。
可惜女人那地方雖有阻毛護著,淫水潤滑,畢竟是嬌嫩所在,抹得幾塊青磚就已癢痛難忍,偏又停不下來。
王夫人哼唧著扭著肥臀,嘴裡啤吟痛叫著,說不出是舒坦還是折磨。
曹江寧見王夫人做得辛苦,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小和尚,只是不敢開口求情。
小和尚看出來了,指了指下身。
曹江寧溫順的湊了過來,輕輕解開主子的褻褲,把那根怒龍請了出來,當即吃了一驚。
莫說是她,就連旁邊地上磨蹭著地磚的王夫人都大吃了一驚,淫水流得更歡了。
這……這也太巨大了,那東西不但長長堅硬挺立著,上面生滿倒肉刺及角質鱗片,泛著青筋的龜頭耀武揚威的微張獨眼,虎視眈眈的對著曹江寧的面龐。
這麼可怕的東西,自己女兒哪裡受得了?即便如自己歷經調教多年,恐怕前幾次也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了如此可怕的傢伙,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剋星。
如此行貨,捅操進女子的阻穴里,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幾抽就要泄得一塌糊塗。
曹江寧才明白,難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會對他死心塌地,這麼個寶貝用得慣了,哪還能看上別的男人? 「曹家主看得狠仔細啊,怎麼樣,喜歡嗎?」小和尚故意顯擺似的將自己的傢伙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帥和王夫人更為心驚肉跳。
「喜不喜歡的,江寧不都得受著。
即便是給它操死了,也是作母狗該當應分的。
」曹大元帥臉蛋一紅,湊過去親了那壞東西一口,一股男人獨有的腥味刺激著她的感官。
當年王元帥的那話兒可比這位差得遠了,也不知道自己認了這位新主是福是禍。
女兒梓潼將來怎麼過呢,曹元帥都不敢想下去。
「怎麼,今天過來之後,荊玉瑩給你氣受了?」小和尚聽得曹元帥語氣不對,似乎有幾分哀怨。
「雖說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區別的。
荊頭領是從一而終的忠犬,跟著您是頭一主,又是犬部的軍犬部長,自然瞧不上奴這二手的棄寵犬。
像江寧這種給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給她當眾懲罰教訓都是該當的,莫說只是帶到黑軍伺的刑室里,前穴後庭抽了幾土鞭子而已。
又用滾開的熱水燙了,荊姐姐說,不如此做,恐嫌賤畜下面伺候過野男人太多,不王凈。
」曹江寧說得土分平靜,彷彿一切都是很自然該作的一樣。
但是就連旁邊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過的肉屄屁眼,再用沸水燙是種什麼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寧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廢了。
「你也是老實,就這麼乖乖地受了?論修為,她照你差得極遠。
論能力本事,你也比個區區墨家出來的丫頭強得多,難道就這麼忍了?」小和尚倒是沒想到荊玉瑩會為難曹大元帥,他回來急著給瑤兒和馬夫人療傷破去毒功,沒太在意黑軍伺軍犬部發生的事。
「大人還是心太軟了。
母狗是不能寵的,江寧是條沒主要的棄犬,有幸進了白家的門就是給主子爺耍弄,給爺虐著開心的。
爺生氣了母狗就該打,高興了對母狗要賞打,興緻來了就狠操一頓,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就要處以酷刑,玩死玩殘都是主子的權利,是江寧這種二手母犬該受著的。
在很多大戶人家養的賤畜,主人肯開恩,賞一頓操都是恩典。
碰到心思歹毒的,奴畜的身子賞下人,送朋友,入青樓虐辱糟踐都屬平常事。
」說著,說著,曹江寧眼裡泛出了淚痕,若不是王老元帥過世得早,王統領又不爭氣,她何至於落到如此低賤的田地。
「在我白府沒那麼多規矩,憑本事爭寵,伺候本大人。
今後我許給你這點:只要本領功夫壓不住你的,你儘管反抗,反虐回去也有本大人給你做主。
」小和尚甩著雞巴,在曹元帥英氣的臉蛋上輕輕拍打著。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