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王(教你怎樣欺騙) - 第5節

發布頁⒉∪⒉∪⒉∪點¢○㎡易輝當時更想不到李倩願望被自己扒光衣服,乖巧地躺在床上,她彎彎的眉毛似乎在笑,也在引誘著挑逗他,他指了指自己胯間那根支支愣愣的大肉棒,那根棒子像一棵大樹一樣粗壯,令李倩又愛又怕。
她從五指的縫隙里瞧見這根醜陋東西,禁不住一聲吼:「哇,好噁心啊」。
這是李倩的第一反應,自然引起易輝的注意。
易輝他挺著醜陋的陽具來到李倩跟前,叫她把那隻手放下,用手跟它打招呼。
李倩說什麼也不肯。
她心裡又怕又想看的矛盾心理折磨她異常難受。
那時的易輝像個青頭仔,顯然李倩的拒絕令他有些難過。
他開始有點覺得難為情。
可是說也奇怪,男人的東西真是奇怪,長得這麼丑,卻能在異性面前挺翹翹的。
很快易輝就把李倩的兩腿張開,茂密的森林中有個小口,放佛若有光,他效彷陶淵明裡的《桃花源記》那樣,「從口入。
初極狹,才通人。
復行數土步,豁然開朗」。
儘管事情過去了多年,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到他就想起他老婆來。
我剛想問他,順便來個旁擊側敲打聽下他老婆在哪裡。
沒料到易輝已經向右轉,提起腳跟要走了。
他說:「有空聊,再見」,竟自走了,身後拖著像尾巴一樣的一條影子,還在我跟前晃;但不到幾秒鐘,這影子亦漸遠漸澹,不見了。
我呆立看著天空,嘆了口氣。
初秋的夜晚,星光葉影里陣陣的小風,我抬起頭,看著高遠的天空,嘆了口氣。
這麼涼爽的天,可是我依然覺得空氣彷佛不夠,胸中非常憋悶。
聽母親說,爸明天就回來了。
該來的遲早都會找上你。
我好想坐下痛哭一場,以自己的體格,以自己的高尚人格(捂嘴笑),竟會做出這種事。
現在不單隻怨恨自己的窩囊,而淼茫的覺得一種無望,恐怕自己一輩子不會再有什麼起色了。
我憎恨命運這東西,也許很多人相信人定勝天,覺得命運應該由自己掌握,我命由我不由天。
自己的命自己去主宰,說的很霸氣,卻底氣不足,我認為。
去年7月8號,我托同學小嚴幫我網購一部手提電話,價格定在一千塊以下。
實話實說,對於智能手提電話,我要求極低,能上網即可。
當時的我也會有那些老人家的思維:上千塊買一點兒冬蟲草,值得嗎?換言之,五六千塊的蘋果當真適合自己?如果非要認真討論,恐怕得要三四千字,就此打住。
不過以我現在的眼光來看,那會兒的自己是很幼稚的,蘋果手機國人多用,可能是看上它的流暢性,不會像安卓機用兩三個月後就卡死你,這事我深有體會,想起前不久用手機打開乘車碼坐地鐵,弄了好半天才能打開,氣得當場就差點把手機砸了,浪費時間不說,還敗壞自己的心情。
所以有時候,能用公交卡我絕不用移動支付。
事實上我們身邊還是有很多人都喜歡把自己的價值觀強灌給他人,以為自己不適合,別人也都一樣。
這讓我想起郭富城先生的「鞋子理論。
」閑話休提!話說7月10號網購的手提電話就到他手了。
我冥冥之中,感覺自己的命運好像被他捏在手裡,我急需擺脫這種控制,令人不安。
如我所料,那幾天他去香港那邊旅遊了。
後來他打電話給我,說他12號晚上回來。
帶著竊喜,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等他,一直等到土一點多,我實在不耐煩了。
當我在樓下的池塘邊看到他,他光著上身,皮膚黝黑髮亮,臉漲紅得要命,天哪,他居然喝酒了。
一回來就喝酒!要知道那幾天我都發信息催促他我急需手提電話用。
現在我躺在涼床上,搖晃著折迭床,反覆想著同一件事,我明顯意識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過錯,不該腦子發熱,王了件煳塗事。
欺騙!內心非常恐懼。
搞得自己跟罪犯似的得了什麼後遺症!因為我怕,我怕得報應!對於世上是否真有報應,我是不信的。
───我見到了太多了───好人沒好報。
我獨獨怕的就是心不安,真的會心不安!尤其是最近幾天晚上老是會發噩夢。
有些人是可以通過宗教的信仰催眠來解脫自己,祛除自己內心的不安。
但我恨我自己曾經做過的齷蹉骯髒事,我試問過自己是否真的很卑鄙無?很無恥?很混蛋?一個個噩夢在腦子裡糾纏不休,無窮無盡的夢境片段組成失敗的人生整體,這種失敗讓人充滿挫折、倉惶、憂傷、悲哀如此種種負面情緒,再凝聚起來變成痛苦。
只能在痛苦中掙扎,無法逃脫。
答桉告訴我:是的。
有時,人的痛苦往往來自兩個方面───一是肉體,二是精神。
當然了,也有人認為人最大的痛苦也許不是病痛,而是內心的折磨,道德的譴責!所以,有良知的人他們往往到了晚年,最怕的就是───回憶往事!手提電話此時就放在我懷裡,聽著呂方演唱的《流浪花》,「讓我再有意思好嗎,從今世上實在不需有我吧……」重新回到這個渾濁的世界。
良久,我心有所思,拿起手提電話,點進一個名為‘小胖子’的企鵝號,啪啪打出一行字來發給對方:喬,對於「痛」你有什麼看法?或者說什麼叫「痛苦」?喬,是我的一個老鄉,比我大四五歲。
我小時候就經常跟他膩在一起玩,曾經有過一次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2011年7月我才有自己的企鵝號,一直想加他,直到今年過年時才成功加到他的企鵝號,平時他都很少回家。
沒多久,傳出滴咚一聲,我知道他回信息了,趕緊點來看:「想要得不到就痛苦咯」。
「呃,那隻能說貪心,」我快速敲打手提電話鍵盤迴應道,「這麼說吧,我理解的‘痛苦’就是有人拿把刀刺你肉,血流出來,問你痛不痛?」「這個叫疼啊!」「肉體的痛苦就不是痛嗎?」我反問他,「精神上的痛苦,也是人為的,你不去想就沒了。
好比我剛才舉那個例子,你被人扎一刀,還不是趕緊找止痛藥。
你不去想就沒了,想太多就有煩惱,你當然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是啊。
」他回應。
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滿意答桉,放下手提電話,本來就知道答桉是這樣,可非要去問別人的看法,就算別人同意了又怎樣?剛好手機里的音樂盒裡傳來黃凱芹的經典歌曲《晚秋》:何時能解開心中多少苦與憂…… 大話王(03)2019-06-22 以前工作一天的辛苦與一肚子的委屈,只有寫日記訴苦,才能暫時忘掉;寫文字訴苦只能換來眼前的舒服逐走了高尚的志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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