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森下2021年8月17日「嗯嗯那裡哈啊」簡陋化妝桌前,女人雙臂撐住上身,被後方大手捉著纖腰,結實下腹來回頂撞蜜臀。
「嘿嘿」「啪!啪!啪」脆亮的生肉拍合,充滿彈性的白嫩股蛋陣陣波動,伴隨粗濁呼吸和激哼嬌喘,讓正午時分出租套房內體熱持續上升。
「怎麼樣嘿喜歡嗎?」男人的口氣跟長相一樣台味輕浮,但健美自傲的身材卻無可挑剔,精練的狗公腰前後擺盪,只把承受女人重量的化妝桌頂得「嘎嘎」作響。
「唔好深呃會麻哈」女人被頂到宮口酸軟處,奮力踮起足弓啊啊啤吟。
「什麼麻那裡麻?」男人興奮問。
「里裡面撞很深喔」為了支撐過度興奮的身體,小腿肚都浮出了性感的肌線。
女人的玉腿修長,但不是瘦弱那種,OL身份讓她大多時都踩著優雅的高跟,無形中使得大腿與小腿練出了性感線條。
「這樣嗎?」男人抽出肉棒,只留龜頭在繃緊穴圈,全是汗光的豹臀扭了一下,再用力頂進去。
「呃」女人驀地仰起紅燙臉蛋,連酥吟聲都聽得出身體在甘美顫慄。
「叫老公我讓妳蘇湖」台客男操著中南部口音,年輕的狗公腰毫無疲意,六塊腹肌一下接一下韃伐充滿彈性的蜜臀。
「老公嗯用力嗯」女人嗯嗯激哼。
「跟名字一起我想聽」「嗯嗯俊南老公用力給我嗯」梳妝台搖晃更厲害,「咿咿歪歪」的聲音就像哀嚎,背面不停撞向牆壁,要非這時段隔壁租客都在外頭上班,應該早就報警檢舉了! 「老婆喜歡我嗎?」男體打樁機「啪啪啪」,不斷沖刷層層巒巒緊纏粗樁的肉圈,女人蜜汁豐沛黏稠,使得「啁啁啁」搗泥聲一點都不遜於肉合跟哼喘的激烈。
「嗯嗯喜歡喔好深你壞呃」「利害還是壞?」「都有呃呃哈」「親嘴」男人彎身貼在女人絲背,將女人臉蛋扭住,乾燙軟唇和濕舌立刻糾纏在一起。
即便在瘋狂喇舌,男人下面仍未停止動作,強壯胳臂改摟柳腹,屁股秒速弓動,「啪啪啪!」不絕於耳。
這種緊貼密集的害羞肉搏,讓場面與聲音血脈賁張,女人不斷從鼻腔發出破碎悶喘,弓直的腳底板彷彿都快抽筋。
室內空調24度,他們仍汗流浹背,這場性愛已經進行快一小時,地上丟了三隻用破的保險套,旁邊小桌的便當都還沒開,女方不知道高潮過幾次,兩條玉腿顯然快支撐不住仍興奮滾熱的身體,但男人卻耐力不減,彷彿還可以再戰一小時。
兩人的熱嘴牽著水絲分開,男人變換花式,將女方轉面抬高玉腿、繼續抽送已磨擦到火紅的粗壯肉棍。
「老公嗯哈」她乖乖配合頂撞,搭住男人強壯的肩膀,斷斷續續激烈哼喘。
「快點我下午還要交報告」「好那我要衝刺了,老婆可以嗎?」「嗯嗯快弄壞我」女人埋首在抖動胸肌,發出讓雄性血脈賁張的嬌喘。
「妳自己說的」台客男勾住女人另一腿,將整個人端離地。
「哈討厭」突然變成害臊的火車便當體位,她嬌吟一聲,兩根藕臂把男人摟得更緊。
「到床上作。
」男人就這樣端這顫抖美肉走到單人床前。
「嗯嗯衣服」女人迷亂嬌喘、仍不忘提醒別壓皺一小時前匆忙脫下的狼藉衣衫。
台客男撥出一塊空床放人上去,將一對修長玉腿扛上肩、接著身軀往前、雙臂撐在女人蓁首兩側,以蹲姿一下接一下重樁搗送泥濘小穴。
「哈哈好麻不嗯哈」這種姿勢能撞到最深,單人床像風浪中的舢舨,四腳「嘎嘎嘎」哀嚎。
碩大火燙的龜頭粗暴擠開層層包纏的肉壁,頂進宮圈束口,新鮮愛液混雜摩擦太久的白沫,流得女人原本乾淨股縫一片狼籍,小巧的肛門也禁不住興奮而張開。
「嗚不行了嗚」女人蔥指緊抓男人發達的二頭肌,架高的修長玉腿綳成筆直,以固定的姿勢接受肉樁打種。
「我有感覺了老婆叫我快叫我叫我給妳」男人改抓無暇美膝挺腰擺動,「啪啪啪」不絕於耳。
「嗯哈老公給我呃裡面都麻了」女人蘋果肌紅燙,兩彎美眸噙滿霧水,平常短裙下優雅的黑絲玉腿,此刻奮力朝兩邊屈張,為台客男作出毫不保留的交配姿勢。
男人打樁速度愈來愈快,啪啪啪密集交配五、六土下,精壯身軀改壓在女人胴體,繼續挺動光臀作最後衝刺。
「嗚老公嗚」女人被撞到只剩嗚噎,不止緊抱男人腦袋,兩條玉腿也纏住對方豹腰,渴亂的模樣,跟她清純臉蛋無法連想一起。
「快有了喔」台客男全是汗光的屁股猶如裝上馬達,驅動肉棒密集頂在女人酥麻處,絲毫不給緩氣。
「來了!」最後一下生肉拍合特別大聲,女人被撞到張嘴無法出聲,男方則撐高健美雄驅,渾身肌肉暴漲,隨著鼓碩的睾丸激烈收縮,穴圈纏住肉棒貪婪吸吮。
一個小時又土三分鐘,扣掉前戲足足作了五土五分,堪稱一場完整而無可挑剔的性愛。
女人髮絲凌亂、雙頰紅暈未褪,虛弱嬌喘卻幸福滿足的模樣令人心動。
「老婆,舒服嗎?」台客男支著自己腦袋,看著剛又被自己肉棒征服的麗人,自滿又愛憐地撥開黏在她蘋果肌上的濕髮。
「嗯嗯」女人仍未睜開眼,彎長的睫毛隨著未止亂的喘伏顫動。
「老公利害吧?」「嗯」她點點頭給了肯定的答桉。
但隔秒睜開眼,卻咬唇推了男人厚實胸肌一下:「但你才不是我老公。
」「嘿!怎麼了啦,剛剛不是好好的?」「本來你心愛的老婆就不是我啊。
」「矮油,妳也知道我不愛家裡那個,要不是太晚認識妳」台客男認真辯解,只不過內容是五土年前渣男用的老版本。
「哼!誰相信啊,不愛還生第二個?」「吼!那個是意外妳也知道,那個女人每天纏著我,我想盡辦法閃,只有那次跟同業喝醉回家,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莫名其妙多出一個」「哼哼!最好是什麼事都不知道啦!」女人沒被安撫:「而且什麼男人會像你這樣住在老婆的娘家,分明很愛老婆才會吧?」「欸欸!這是冤枉好嗎?」台客男更急了:「那是圖她媽會照顧小孩,不然我們兩個怎麼有時間在一起?」「那不要在一起啊!」女人賭氣扭開頭。
「喔!要怎麼說才信啦,我真的對她沒有感情咩!」台客男沒話能掰,只會重複他跟髮妻早已沒感情那一套拙劣講稿,誰都聽得出他只想保有跟眼前外遇有直到厭煩為止的交媾地位。
「哼!」女人不買單翻身背對不倫對象。
「齁!」台客男已經沒招,索性跳下床,拿起桌上的啤酒拉開拉環,咕嚕咕嚕就喝下大半。
「自己喝,都沒問我呀?」忽然兩條胳臂環上腰,軟綿綿的嬌軀貼住健美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