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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的流蘇裙子長啥樣~~!類似這樣的,淺金色,有點1920s的風格,但是露得多一些,身材好的女生真的可以入一條流蘇裙,走起來搖曳生姿哦~】
一個月之後,白珍妮和馮芷的簽證等手續都辦妥,美國之行即將啟程了。
蘇珉最早告訴她關於成人展的消息之時,她還是有點猶豫,但後來聽韓廷聽說成人展是在美國拉斯維加斯舉辦,她就一定要去了。
她一直想去美國,從未成行。當年還在澳洲和周之尋在一起的時候,他說過要帶白珍妮到美國西海岸玩,但是未實現就分了。美國在白珍妮的腦海里就顯得更加觸不可及。
這次有機會公費出遊,雖然不是她夢中的西海岸,但她還是滿懷期待。
馮芷告訴她,拉斯維加斯的成人展每年韓廷都很重視,布置展台的團隊都是提前一個月就會過去,展會持續五天,韓廷每年也都親自去,前後要待上一周左右。
待到出行的那天,和白珍妮同一班航班的演員,就只有程澈。每年獵色也會派一些演員去成人展造勢。但獵色的影視部細化到了十幾種,演員彼此之間除了搭過戲的之外,互相也極少有交集。
到拉斯維加斯沒有直飛,轉了兩趟機,出機場時已是三十幾個小時之後。白珍妮和程澈坐頭等艙鄰座,一路上看他精神頭十足,逗得空姐芳心暗付。
出了機場,來到了世界的另一端,白珍妮感覺連空氣的味道都是新奇的。
四月份,魔都雖說已經脫離了早春的寒意,但還時常陰雨綿綿;而內華達乾燥的空氣,路兩邊筆直衝天的棕櫚樹和棕紅色的裸露著的,吸收並反射著太陽的熱氣的土地彰示著,這裡已經是一派夏初風情。
已經是當地時間的晚上6點,太陽沉到了地平線處的山巒一側,映得西邊的天空一片瑰麗的玫紅。
白珍妮和程澈先出來了,站在機場路邊,等著助理和其他的工作人員拿行李。
程澈的頭髮長了不少,染了個青灰色,酷拽,很襯他。他比大半年前和白珍妮搭戲的時候更加清俊,張揚。
拍過了《隱秘視角》之後,他又在獵色去年年末的賀歲三級片里演了個角色;接了年輕品牌的美妝和新興潮牌的代言,人氣一路上漲,在獵色的日子過得也是舒坦。苯書發Ъú紆:3щ點И╀⒉╀q╀q點c╀O╀M(弝╀佉棹)
他一直明白,是白珍妮和她的《隱秘視角》讓他更出人頭地的,所以從未懈怠過她。這會兒幫她拎著她的登機箱,不忘問:“珍妮,晚上想吃什麼,我請你啊。”
白珍妮白了他一眼:“你會不會英語啊,我可不想帶個拖油瓶出去點餐。”
“How dare you!”程澈故意誇張地用英語說道:“別看不起人,雖然我成績差讀不了大學,但是我高中好歹是在美國讀的書,英語小case哦。”
白珍妮還是挺意外的,笑道:“那好呀,等下安頓好我們去賭場。”
程澈和白珍妮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切都由獵色安排好了,住的是數一數二的賭場酒店的套間,給獵色其他員工和助理安排的也是離他們酒店最近的四星級賓館。
和他們倆有關的影展在成人展的第四天才開始,除此之外,一切時間都可以自己安排。
在墨爾本最後的幾個月,白珍妮每周幾乎會去賭場三四次。她手氣不差,腦子清醒理智,總是能贏些小錢,一旦輸了當晚就立刻停手。那段時間租公寓的錢竟多半來自於在賭場贏回來的那些。再加上在那也能遇到她看對眼的男人,所以她對賭場有著一份特殊的好感。
三十多個小時的旅程,在飛機上她幾乎是一路睡過來的。所以現在雖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但對於賭城來說,一天中的精彩才剛剛開始;對於白珍妮而言,她所期待的夜晚也是剛剛拉開序幕。
白珍妮在豪華套間里洗漱一番之後,換了一身新裝,才出了門。
程澈住她同層的另一側,先一步在走廊里等著她。聽到門邊傳來動靜,他一轉頭,眼睛便直了。
白珍妮一身金白,華麗耀眼。淺金色流蘇的弔帶低胸及膝裙子,金色的尖頭高跟鞋,珍珠項鏈,奶白色的絲綢外搭,襯上她的黑髮和紅唇,美艷絕倫。
程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休閑西裝,沖著白珍妮伸出手:“珍妮美人兒,這是離開獵色立刻放飛自我的意思?”
白珍妮將手交給他挽住,笑道:“走吧,姐姐帶你玩。”
程澈在獵色之外,跟著他那群富二代的朋友們,也去過賭場不少次。但是他對賭的興趣,遠沒有對性來得大,一把籌碼每次最多都是玩在老虎機上,更多的則是享受賭場紙醉金迷的氛圍而已。他也自知,自己已經有了性癮這一個大毛病,但凡再沾個賭或毒,這輩子就真廢了。
所以在見識了白珍妮在賭場的風姿之後,他折服得五體投地。
她像是對賭場再熟悉不過,換了花花綠綠籌碼將自己鑲滿了水鑽的小包裝得滿滿的,拉著他先來到了21點的桌前。
一桌玩家坐滿,六人,荷官發牌。白珍妮的面前堆著5個100刀的籌碼,面色冷靜,明牌或暗牌發到手中,跟就手指點桌,不跟就輕輕擺手;幾個回合下來,她面前的籌碼穩健地維持著一個或兩個的增減。
慢慢的,圍觀他們這桌的人越來越多,白珍妮絲毫不受影響,依然面無表情,像冷艷的女殺手,跟或不跟殺伐果斷,鮮有拖泥帶水。
直到一局,白珍妮一輪拿到牌之後,示意了荷官之後直接翻開。手中一張黑桃J,一張紅桃10,21點,率先拿到了黑傑克,贏了。
圍觀的人們發出小聲的驚嘆,不少人說著恭喜。白珍妮卻在這局結束之後示意不玩了,起身拉著程澈,拿著多出來的一把籌碼瀟洒地離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