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啊……”聞言杜博文雙眸圓瞪,只是被喬的手牢牢控制的舌,讓他無法開口抗議。
而且快速的癒合能力讓他剛剛還鮮血淋淋的後庭已經收口恢復,只是早已填滿通道的鮮血取代了潤滑油,讓他的菊穴意外的得到充分擴張與潤滑,如今更是適應了喬粗壯的碩大,徹骨的痛也已遠去,麻木的後庭隨著喬恣意的抽戳,一次重過一次,每次都頂到身體最深處,漸漸的泛起了一抹痒痒的酥麻。
“嗯唔……呃!啊啊……”杜博文只覺得一股熱流順著背脊直衝頭頂,有什麼東西在腦中發出爆炸般的轟鳴,腦子好似通電了般,眼前霍然一片空白,難以按耐甜膩惑人的呻吟,無意識的衝口而出。
“嗯!好棒……”喬把懷中的杜博文擁得更緊,加快進攻的步伐,急促的喘息、誘人的呻吟與肉體的撞擊聲交織成一首淫靡動聽盪人心魂交響樂。
癱軟在喬的懷裡的杜博文,實在跟不上他如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只能雙手無力的掛在他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沉浮,就宛如驚濤駭浪中的一條迷失方向的小舟,任憑洶湧波濤的海浪猛拋上峰頂再驟然墜落,彷彿搭乘驚險刺激的雲霄飛車一般,在痛苦與激情之中浮沉及吶喊。
他再一次衝擊極樂的顛峰,痛暢淋漓的快感如潮而至,讓他發出一聲似得到無限滿足,又似瀕臨崩潰的長吟,早已疲憊不堪的肉體,無法承受攀升至慾望頂端,興奮至極的精神,讓他在一陣痙攣后,陷入了深層的黑暗中……不知道過了多久,也或許只是很短暫的眩暈,當杜博文被一陣劇烈的搖晃弄醒時,發現喬依然精神十足地繼續蹂躪著他。
只是此時在他體內肆虐的禍首,不再是痛苦的源頭,反而隨著那一出一進,帶給他無法形容近乎於窒息的快感。
“呃!啊啊……”杜博文雙手支撐在喬的肩膀上,頭微微向後仰,身體彷彿綳成一把彎弓,一縷濕漉漉的半長發緊貼在前額,半張半合沒有神採的雙眸,隱含著一抹曖昧的情色,暗啞的呻吟衝破了唇齒,在空曠的石室內回蕩。
“你醒了……”喬並沒有放慢身下的律動,慵懶的笑了笑,隨後張口齒咬著杜博文後仰裸露在他面前的脖頸。
“唔啊……我不行了……啊啊……求你饒了我吧……”慾望再度如火山般噴發,四肢酸軟無力的杜博文癱在喬的懷中,有氣無力的哀求著仍埋在他胸前到處肆虐點火的喬。
“不,我還沒盡興……”喬慢條斯理的翻轉杜博文的身體繼續,懶懶的答道。
“唔嗚!啊啊啊……你不是人呃!”大聲抱怨的杜博文猛然憶起,此時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傢伙本來就非人類。
“嗤!你難道不知道,蛇是天下最淫的物種之一嗎?!而且,你看起來也相當享受與投入的樣子啊?!”伸手套弄著杜博文漸漸復甦的慾望,喬撇撇嘴冷笑著。
“不……嗚唔!所以說,我最討厭蛇嘛!唔……不要啊啊……”面色緋紅的杜博文,悲哀的發現他的身體,已不再受他本身意願的控制,它是如此的敏感和不經挑逗,慾望在喬靈巧的手指中勃發綻放。
杜博文從昏迷中醒來,再從極樂顛峰上墜落,如此不斷的重複,他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而且偌大的石室一直亮如白晝,讓他更是無法判斷他這其間過了多少時間,也無法計算他在清醒與黑暗中來回了多少趟。
而這其間,喬到也不是沒有泄過身,只是隨後又馬上精神抖擻,提槍上馬繼續蹂躪摧殘他。
漸漸的他也不再去留意時間的流逝,只能無助的攀著喬的頸子,在半睡半醒之間,緊緊依附著喬,無奈的與之一起沉淪在情慾的漩渦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激昂的暴風驟雨終於漸漸停歇,昏沉沉的杜博文緩緩張開雙眸,迷迷糊糊的眨了眨乾澀的眼眸,單手支撐起身體,抬手想揮開緊貼在他後面一個勁格格纏的傢伙,不過喬這個傢伙纏人得緊,讓他拿其實在也沒轍,只好任其像壁虎般繼續貼在他身上。
天生是那種拿的起放得下,大咧咧性格的杜博文,對剛剛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雖然的確有些不快,可也不至於像個女人似的尋死覓活,很快就把心底那些不滿的情緒置之腦後,反正他是個男人,無所謂的貞潔不貞潔,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如今軟綿綿麻酥酥的身體,並沒有因如此激愛纏綿后的痛楚與太多不適,想來這具擁有超強修復力能力的軀體起了不少作用,只不過大量的汗液,讓他渾身上下粘乎乎的,感覺十分地不舒服,雖然杜博文不是那種有潔癖的人,可也是非常愛乾淨的人,平日里如果不是處於人煙稀少的蠻荒地帶或者水源異常珍貴的沙漠地區,他都會保證每晚沖個澡什麼的,再休息。
而如今身處地下四周又一直亮如白晝,杜博文當然也就無法分辨此時到底是黑天還是白晝,更無法判斷到底具體過了多久,想洗個澡沖個涼,對於眼前基本上空蕩蕩的石室而言似乎有些為難,所以杜博文想先忍忍。
可是澡或許可以不洗,可是這嘰里咕嚕叫個不停的肚子,讓他沒辦法繼續忍下去,四下張望尋找不知道丟何處的背包,準備先覓食填飽肚子再說。
只是掛在他背後的傢伙實在有些份量,讓他動彈不得。
“現在什麼時候了?”杜博文眉頭微蹙,伸脖子環視四周,曲肘捅捅身後的喬,有些不情願的詢問道。
“什麼時候?”還在津津有味啃咬著杜博文脊背的喬,抬頭隨意的左右瞟了幾眼,然後慢條斯理的答道。
“時間於我們沒有任何意義。
”“靠!搞清楚了,是對你沒有任何意義好不好,我還有正常人的需求,我餓了,我要吃飯……”杜博文猛然翻身坐起,回頭沖著喬怒吼。
“飯?”喬有些困惑,隨後想起杜博文可能不知道,逐解釋道。
“我們可以自動吸取自然元素來補充身體所需,因此並不一定非需要通過飲食來攝取養料。
”“靠!”這樣,他還算是人類嘛?!翻了個白眼,杜博文覺得他的頭好痛。
“我不管你需不需要,如果不吃東西,我總覺得少點什麼。
還有,我要洗澡,渾身粘粘的,不舒服。
”“你還真麻煩!”喬微挑眉,無奈的緩緩坐直身。
“對了,讓你那頭稻草離我遠些……”杜博文極度的不耐煩,總覺得身體好乏,頭好重,脖子無法支撐似的,無力的一頭栽倒。
“稻草?”那是什麼東西?“頭髮,你的頭髮,扎死我了……”沒什麼精神的杜博文,胡亂的向後指了指。
“嗤!那不是我的頭髮。
”喬不以為意的冷笑著。
“不是你的?難道是我的不成?!這麼長頭髮的,只有你這種死娘娘腔才會留。
”有氣無力的杜博文,仍言詞犀利的反駁道。
“你還真沒猜錯,那的確是你的頭髮……”喬懶懶的撇了撇嘴,口吻中略含幾分嘲諷。
“我的?!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留過這麼長的……咦!”杜博文回手抓了一把披散身後的長發,發現那髮絲是黑色的,他明明記得喬的頭髮是銀色的。
“這是怎麼回事?”“沒什麼,只不過是‘同化’開始了。
”下頷擱在杜博文的肩上,喬毫不以為意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