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要,放開我啊--”是個男人都不會甘心被人上的,何況杜博文這個性取向相當正常的大男人就更是如此了,仗著身手還算靈活,他先是側首從身上人的手中掙脫出來,再踹開另一隻不老實的手,飛快的翻身爬起來,剛想從金棺跳下去,就被一條手臂從後面扣住他的腰用力往回一拖,隨即撞進身後酷寒若冰的寬厚胸膛中,杜博文順勢曲肘向後一撞,身後人倒沒什麼感覺,可卻震得他雙臂酸麻。
“呵呵!你還是乖一些,否則待會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牢牢的把杜博文禁錮在懷中,低頭輕輕舔吮著他的耳廓,含糊的告誡道。
“唔!你這個變態快點放開我……”杜博文雙手吃力的掰著環在他腰上的手臂,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的他,卻宛如蜻蜓撼石柱般徒勞無功。
“你還是省點力氣,不要再反抗的好,不要逼把你綁起來。
”“綁?你綁好了,我為什麼不能反抗,難道任由你強暴不成?!”環顧左右沒發現任何一個可以稱之為繩索的物品,所以杜博文毫不在意的反嘴,並激烈的扭動身體意圖從鉗制他的胸膛中掙脫出來。
“哼!不聽勸告,讓你吃點苦頭也好。
”“啪!”清脆的響指在杜博文耳邊響起,他驚訝的發現雙手不聽他的使喚,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拉扯緩緩向上拽,無論他怎麼奮力抵抗都不能奪回雙手的控制權,直到高過頭頂才停下。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驚恐的杜博文,不禁暗自懊悔,他怎麼忘了身後那傢伙根本就是個非人類,不管有沒有繩索想讓自己動彈不得,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不,我不準備跟你繼續玩下去了,我忍耐是有限的……”少有波動的嗓音,微微有些暗啞,似乎昭示著主人的不耐。
輕而易舉的鎮壓杜博文的反抗,此時他真的是沒什麼耐心繼續玩情調,雖然他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情調,只是難得他想溫柔一些,可是某人不識抬舉,偏要享受粗暴,所以他當然會滿足某人的願望。
從背後埋首在杜博文的頸間輕輕啃咬著脖頸,舔吮著炙熱的肌膚,在淺麥色細膩光滑富有彈性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斑駁青紫的齒痕。
“死蛇,快放開我……”雖然手已經不歸他控制,但杜博文還是不甘就此放棄。
“不要蛇啊蛇的亂叫,我有名字,叫艾德喬,我允許你喚我喬。
”“我管你是鐵橋還是木橋,我偏要叫你蛇,死蛇、爛蛇、變態蛇……啊……”動彈不得的杜博文,只能用叫罵以泄心中的不滿,顯然他對罵人的辭彙,了解得非常的貧瘠。
不準備再繼續縱容杜博文的不遜,喬探手抓住他的要害用力一捏,鑽心的痛,讓興高采烈大聲咒罵的杜博文差點喊娘,剛想開口抗議,慾望之源在喬修長的手指靈巧的愛撫下慢慢蘇醒。
唉!男人真是經不起挑逗,倒吸了一口氣,杜博文無奈的哀嘆著。
麻痹般的快感從下體迅速的流竄開,渾身不禁微微顫抖,杜博文無力的癱軟在喬的懷中,除了劇烈的喘息,還有模糊不清的嘶啞低吟。
“你好敏感!”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杜博文此時散發高溫的滾燙肌膚,喬吻上他的肩。
“唔!不……啊……”柔軟但依舊冷冷的唇,修長同樣沒有溫度手指,在為杜博文帶來滅頂的快感的同時也保有了他的理智,使他在冰與火,清醒與沉淪之間苦苦的掙扎著。
“放鬆一些,否則會很痛的,忍著些……”掰開杜博文的雙腿,蓄勢待發的碩大在他後庭徘徊,艾德喬微微有些猶豫。
“……反正也死不了,又摔不爛……”靠在艾德喬胸膛中,劇烈喘息的杜博文,知道他今天恐怕是絕對逃不過這一劫,擺出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的模樣,賭氣答道。
“是啊!的確與我共生的你,只要我活著你就不會死,只不過……在這天地之間,一切萬物皆是公平的,違反自然存在的生物,都會有其利必有其弊,你的利就是跟我共生后,可以與天地同壽,而且還擁有超強的體魄以及快速的癒合能力,其弊則是你的痛覺神經比常人敏感百倍,也就是說你對痛的感受力跟比之過去,將是乘以百倍的痛。
”“乘以百倍的痛?”聞言,杜博文不禁陷入發獃中。
別看年介二十七高齡的杜博文,身高一百八十公分長得是膀大腰圓高壯魁梧,一副無比健康的模樣。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最是怕痛。
由於小時候體質虛弱經常住院,基本上十歲以前他每年都要住兩次院。
湯湯水水就已喝得他哭爹叫娘,更不要說什麼頭皮針、肌肉針,靜脈注射之類的,每次都讓他淚涕滿面嚎啕痛哭。
尤其對針尖他有種莫明的恐懼感,這可能是他小時候住院時,所遇見的護士多為實習護士有關,打針的時候不是沒有輕重,就是扎N次才找到血管,每次都讓他痛不欲生,也連帶著成人後的他,異乎尋常的怕痛。
因此就成人之後,如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肯踏進醫院半步,更不要說學院組織的無償獻血活動,他準是第一個翹頭,不是他冷血沒愛心,實在是心有餘力不足。
所以乘以百倍的痛,對杜博文而言根本無法想像,可是還沒等他回過神,喬已不耐等候,扣住他的腰趁著他失神身體放鬆的瞬間,一個猛力撞擊闖進他的身體。
“啊……”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讓毫無防備的杜博文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剎那間頭腦一片空白的他,除了傾山倒海的劇痛外,再沒有其它思緒。
“唔!放鬆,不要綳得這麼緊……”好緊,好熱,天生體溫低於常人的喬,覺得自己快要被渾身滾燙的杜博文給融化了,把懷中痙攣不止的身軀擁得更緊了幾分。
“嗚唔!你不要動……會死人的啊啊……”本來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交歡,其痛苦就不亞於錐心刺骨,更何況將痛苦被增值放大一百倍,一個勁猛吸氣的的杜博文覺得深埋在他體內冰涼涼的碩大,把他根本沒有性愛功能的通道漲得滿滿的好像快要裂開了似的,不,實際上隨著喬緩緩的後撤再前進,狹窄柔軟的庭口已被撐裂鮮血緩緩流淌,那種難言的痛苦就好像快把他撕成碎片拆卸零碎。
“唔!我沒有辦法,停不下來……”喬歉意的在杜博文耳邊低語,雙手握緊他的腰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推送的速度。
“啊……不要……慢點……求你啊……”慘叫不已的杜博文語不成句,冷汗順著額角滑落,身體濕漉漉的好似從水裡剛撈出來一般,隨著時間的推移,哀叫變成若有若無的呻吟。
似乎知道無論再怎麼掙扎也無法逃脫,無論如何喊叫身後的傢伙也不會停下,杜博文放棄徒勞無功的叫嚷,把鋼牙咬得是嘎嘎作響,可就算他咬碎滿口牙恐怕也無法減輕此種疼徹心肺的痛楚,為了轉移痛楚,他轉而去蹂躪自己的下唇……“不要這麼做,我的僕人……”解開對杜博文雙手的束縛,變換體位一手緊握他的腰,身體仍不斷從後面撞擊的喬,伸手探入其口中阻止他的自殘。
“唔唔!放開嗯……嗚嗚”毫不猶豫惡狠狠的合攏牙關,恨不能一口咬斷探入自己口中修長的手指,只可惜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咬破其滑膩的肌膚,只能任其探索他的口腔,撥弄他的舌,一道晶瑩的銀色絲線順著他唇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