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撿的垃圾,不離不棄[星際NP] - 十九、發情期提前(微h/非插入/舔咬/手交/射 (2/2)

發情期確實有發熱的跡象。他默不作聲地用額頭蹭她的手背,冰涼的鎮定劑。
可能升高了兩度,銀荔看他臉上並沒有泛紅,“我去給你弄些冰塊。”
“不要你去。”郎定河低低喘了一口氣,“發熱是正常的。你摸摸我就好。”
“我要摸你哪裡?”
一個兩米高的男人,在她床上縮成一團,才到她胸高。他看上去有一點可憐求摸。她還是很願意幫助他的。
郎定河遏制住自己手腳的慾念,只用嘴巴銜著她的手掌,將狼牙仔細收好,含著她手掌的皮膚細細地吮吸,吮出點點紅印,狼牙摩擦著她手掌狹長的掌肌,又欲求不滿地叼住她的小指骨,尖尖的狼牙藏不住了,泄憤般咬出一圈紅痕,像小戒圈套在尾指根。
不一會兒,銀荔整隻右掌都是斑駁的牙印,和濕漉漉的口水。
他不是狼么,怎麼像條狗啃骨頭似的。好吧,沒了手掌還能接受。她很樂觀地自我安慰。
舔完之後,他用高挺的鼻子繼續蹭她的手,半是滿意她染上他的味道,半是痛苦遠遠不夠。
“你這樣,要多久啊?”
銀荔不好說她身上有多少塊骨頭夠他啃的。
郎定河正在舔她指縫的猩紅舌頭頓住。
她又嫌棄他了。
他不允許。
不允許她視而不見,不允許她拒絕。
他終於放過那兩張無辜的床單和被子,束縛在被子里的手腳自由了,他下體在天藍的家居服中,筆直地指向腹部。
銀荔嚇一跳,他突然握住她的右手往下身探去,大掌堅定有力地鉗住她的手腕,“摸我這裡。”
他的手如磐石不移,不容違逆。
“你,這這,你要射精嗎?”拽又拽不動,銀荔慌得前言不搭后語,“我不想生寶寶啊!”
郎定河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越靠越近的手上,不想回答這句話。
他強硬地掰開她蜷縮的右手,按在褲頭,靜靜地感受手下跳動的生命,便不容反抗地,帶著她,把他的陰莖,從兩重衣物中釋放出來。
這是銀荔第一次觸碰男人的下體,完整地看清這個醜陋的東西。
粗魯的,龐大的,嚇人的。紫紅色的頭部,中間的小孔汩汩冒著清液,莖身脈絡虯結,長度幾乎有她半截小臂粗長,他堅定地帶著她一路摸到底,蜷曲的陰毛,和兩顆碩果累累的卵蛋。
這個東西在她手下,像有生命力的心臟,砰砰跳動。
“幫我。”郎定河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左手手牽住她的左手,垂首看胯下的泥濘不堪。
她的手比起他的東西,好看得不得了。他的右手帶著她的,在陰莖上下擼動。他自己按壓的力道很重,把她的手掌擠壓得像一坨沒脾氣的軟肉,但只要意識到他在她手中,就幾乎讓他滿足得想射出來。
“幫幫我吧。”
他放她的右手自由,密密地啃噬她的左手。
銀荔不知所措,呆了一下,他坐在床上,用下體主動頂她的掌心,發出難耐的喘息。
她試著學他帶她做的動作,沿著柱體上下擼動,蜿蜒的筋絡像山脈劃過她的掌心,他突然抬頭,直勾勾地看著她,眼中風雲流變。
銀荔訕訕地想抽手,自己也覺得抽風似的神經,他突然把頭埋進她的肩窩,“我需要你。”
他坐在床上,她站在床邊,高度正好能讓他抵著她的肩窩。看不到他的表情,銀荔糾結了一下,他這是在撒嬌吧?是吧?
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的事情上面,她總是很容易屈服。
很快,她破罐破摔似的,開始替他擼動陰莖。這個東西不知道怎麼的,還會越來越大的,她一隻手幾乎握不住。
郎定河重重地喘氣,有時綿長,有時短促,被他擋住,她看不見下面什麼情況,還被他喘得面紅耳赤。
她的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紋路,那道疤痕,上下摩擦他陰莖的表面,和筋絡交織得非常清晰。甚至有一些很特別的角度,她手心沿著他的陰莖左右旋轉,那道痕能夠完美嵌在他的筋絡上,刺激得他臀肌繃緊。
“可以了嗎?我手好酸。”
銀荔小小地抱怨了一聲。
他雙腿大開,她站在他的腿間,連同翅膀一起被他摟住腰臀圈在臂中。他的手還緊緊按在她的翅膀上,扣得她很不舒服。
郎定河從她肩窩裡抬頭,摟著她的腰,讓她雙腿分開,面對面坐在他大腿上,突然上身向後仰倒在床,讓她坐在他堅實的腹肌上。
銀荔懵然趴在他腹肌上,陰莖堅挺地抵在她臀后,他無聲地仰起脖頸,有什麼東西從她身後噴射,射髒了她的翅膀。
她看不見後面,只感受到翅膀被射上了一股接一股的液體。
她覺得好不公平,他全程沒有露出耳朵和尾巴,卻弄髒了她的翅膀。
她屁股下面那根東西硬硬的,還在漲大,頂著她的臀縫。她不知道那根醜陋可怖的東西,在頭部和底端倏然脹起,那是狼族射精成結的標誌,只為了射精時在伴侶體內牢固地灌精,如今卻在體外無能地成結。
他抵著她的臀,成結中,精液從射精孔一股股地出來,對準斜上的角度,射向她的翅膀,把羽毛射得黏黏糊糊,承重的精液又沿著凌亂的羽毛邊緣四下滑落,一滴一滴,灑到床上、地上,還有許多沿著她的脊骨向臀縫滑落,匯聚成一條乳白色的河流,落到底部變成淺淺的湖泊。
射了很久,如願以償弄髒了她。
閑話:
反正字數不要錢,咱就隨便寫
ab真香,嘖嘖,對比溫某,很欣慰,這招誘敵深入,很斯文
幻想了一下婚後生活,不自覺留下了1v1夢碎的淚水
if線在我夢中不得安懷〒▽〒淺淺play一下,爆肝結束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